云初的一番话,如同一个重磅炸弹,在贺家的院子里炸开了。
“你说什么?”
这句话,是三个人同时发出的。
不仅贺父贺母觉得很惊讶,慕容杰也同样觉得很惊讶。
三人互看了一眼,贺母率先走到云初身边,拉住了云初的胳膊,焦急的问道:“云楚,你刚刚说什么,你说这林宛如早就和别的男人有染了,那之前她肚子里怀的孩子,也不是你的了?”
“当然不是我的了,你们以为,我为什么会对她和那个孩子那么不上心么,那是因为我早就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了,我不过是看在夫妻之间的情份,想要给她留点面子,才没有说的,可是她不知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我的底线,像如此下作的女人,我们贺府,绝对不可能再留下她了。”云初义正言辞的说道。
贺母听到这番话,气的浑身发抖,生气的一脚踹在了林宛如的身上,大骂道:“林宛如,我们贺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来糟贱我们,还糟蹋我儿子,你太过分了,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待在我们贺家,来人,去把她父母叫过来,我今天要让他们给一个说法。”
贺母这次是真的发火了,刚才她还有那么一点相信林宛如的话,可是云初说出这种事后,她一丁点都不相信林宛如了。
林宛如如失魂一样的被下人架着,她以为她做的那一件,根本就没人知情的,贺云楚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怪,他之前对自己会那么冷淡了,原来,他一早就知道了,他之所以没有质问她,是想给她一次机会,也就是说,她那时哪怕把孩子生下来,他也会闭口不提的养着别人的孩子吗?
她这次要是不怀慕容杰的孩子,是不是,他打算把这件事瞒一辈子?
林宛如一时之间,心里极其的复杂,有震惊,有恐惧,有羞愧,甚至还有一丝丝自责。
可现在这种时机,可不是她在这里想这些的时候,她要是不说话,那岂不是说明她承认了。
特别是慕容杰此时正用一种愤怒的眼神盯着她。
因为当初她告诉慕容杰,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贺云楚的,是为了他,才将孩子拿掉的,要是她不否认和丁权的关系,那么慕容杰就会知道自己骗了他,说不定,又会像从前那样一走了之了。
“你们不相信他,他说的不是真的,云楚,我知道你一直都怀疑我和丁权的关系,但是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我和他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店里的一个伙计罢了,我就算再傻,也不会傻到和一个伙计行那苟且之事吧,你就算恨我,也不能用这种事情来污蔑我啊。”林宛如声嘶力竭的大喊道。
像这种时候,她只能表现的越疯狂,越生气,才能让众人相信她。
慕容杰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蹙了蹙眉。
他和林宛如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中间分开过一段时间,但是他印象中的林宛如,并不是这样的,可是看云初说的信誓旦旦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而且听人说,他之前对表妹的确很好,是后来才变了,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变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如果是林宛如和别的男人有染,被他发现了才有所改变,这其实是说的通的。
那也就是说,林宛如不禁骗了贺家的人,连他都一起骗了,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她这么做,跟外面那些女昌妇有什么区别。
慕容杰是一个直男癌晚期患者,在他看来,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男人,她们存在的价值,也是为了服侍男人,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醉生梦死,都是正常的,但是女人要是在外勾搭男人,那就是不可原谅的,特别是他的女人。
“污蔑?当初我赶丁权离开的时候,你可是发了很大一通火,你要是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离开了,你又何必发火?这府里的人可是都看见了,难道还有假不成。”云初不急不徐的说道。
不管林宛如再怎么声嘶力竭的乱吼,她也如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林宛如用尽身上的力气,挣脱开了扶着她的下人,身体摇晃了几下,争辩道:“那是因为你不相信我,所以我才会生气的,并不是因为丁权的离开,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血口喷人。”
“呵,是吗?是在城郊外边的那个竹林里,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想必你应该不会忘记吧?”云初邪肆一笑。
林宛如震惊的看着云初,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云初准备的说出了她和丁权发生关系的地点,他要是胡说的,断不可能把地点知道的这么仔细。
林宛如心里最后一点期盼,也都覆灭了,她本以为,云初是故意诈她的,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你……你胡说,我没有去过那里,更没有发生什么事,你冤枉我,你冤枉我。”林宛如此刻头皮发麻,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打死不承认了。
“冤枉你?我告诉你,丁权可是什么都交待了,而且,当初,还有人看到你们行那苟且之事,你以为,你不承认,就什么都没有发生吗?林宛如,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云初可不是傻子,想找一个丁权还不容易么,只要找到丁权,再给他点银子,他就把和林宛如发生的事儿,全部都抖落出来了,至于目击人,这倒是云初瞎编的,毕竟只要在什么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