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看到……”莫里斯跟多琳对视一眼后,同时摇摇头回道。
司流同样没有,他转头看看房间里面,皱眉道:“不妙啊,这里这么多废报纸什么的,像这种十几位的密码,有可能藏在任何地方,某张报纸的一行字也说不定……”
“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没注意到。”埃达往前走一步,“要用猜的,半小时的时间绝对不够!我们再仔细找找,尤其是那种看起来就不太一样的小卡片之类!”
这时,马南插嘴道:“盒子给我看看。”
司流他们转过身去看着这位胳膊都坏掉一条的哥们,把密码盒递了过去,后者接过后,拿在手里把玩起来。
“哦?”司流心道,“莫非这五大三粗的家伙对于密码学还有研究?实在看不出来啊……但你现在就一只手能用,就算真是解谜的高手也不好发挥吧?”
结果马南根本就一只手都不需要,他看了几秒后把密码盒往地上一丢,然后在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前跳了起来,一脚踩在那盒子上。
喀吧一声脆响,木头制成的精巧盒子已经被踩扁了。
“喂!你这样做,里面有什么东西的话也被踩扁了吧?”司流喊道。
“就是说啊,电影里边可都说了,这种密码盒里是有机关的,你这样弄可是会造成机关触发,把里面东西给毁掉的!”埃达也道,她蹲下身子,伸手去捡密码盒的残片,试图看看能不能挽救点什么出来。
结果盒子里并没有什么酸碱溶液之类的东西,也没有任何所谓的自毁装置,甚至连密码机关都没有……
这就是个做成了密码盒样子的普通木头盒子,虽然有类似密码锁的设置,但是不论怎么摆弄,都不可能打开的,因为根本就不存在锁。
“你们俩电影看多了吧?”马南有些莫名其妙,他看着面面相觑的司流跟埃达,“就这么个破盒子,还能有什么机关?”
司流自然无言以对,因此他只是低下头看着埃达,后者已经从被踩扁的盒子里面拿出了一张纸条,这就是普通的打印纸,被裁剪下一块长方形,上面还印着几行字。
五颗脑袋都凑过去,只见在那纸条上写的是:黑暗未必能遮住你的视线,光明也未必会帮你看的更远。
“什么玩意儿,字谜?”马南问道。
“也可能是脑筋急转弯?”埃达也道。
司流没说话,他思考着这行字可能的意义,却突然注意到另外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多琳身上,虽然他一时没懂这是什么意思,但出于某种考虑,也看向了那位话少的女子。
“你们、你们看我干嘛?我也不明白啊……”多琳似乎有些紧张,右手紧紧抓着莫里斯的胳膊。
“多琳,你可是我们里边文化最高的了。”埃达直视着多琳的眼睛,“像这样的文字游戏,你没点什么头绪么?”
“呃……”多琳迟疑了一会儿,“看起来倒像是某种名言,不过我从来没听过……”她认真看了看那纸条,“但是你知道的,有些人喜欢随便瞎诌几句,然后后边写上个名人的名字,就成了一句名言……”她说着,自己倒是脸有些变红,“我确实不怎么会猜谜啊,不过从字面意思来看,好像是让我们不要相信眼前看到的似的……”
“啊!我明白了!”埃达突然叫道,她双手抓住多琳的肩膀,在她脸颊上深深地亲了口,“真不愧是文化人!”
“啊?我说什么了啊……”多琳还是一副迷惑的样子,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转头看向另几位时,却发现男生们都是瞪大了眼,满脸惊喜的样子。
“嗯,很好,连n都会虐狗是吧……”司流心中暗暗地发狠,不过他也松了口气,“既然埃达明白过来,那就不用由自己来说了,在搞清楚状况之前,保持低调才是要紧事。”
“其实意思也很简单。”埃达拿着那纸条读了一遍,又从众人中走出,来到房间中间,“我们自从醒过来之后,这里的灯就一直开着,我们也就想当然地认为得有亮光才行……”她指指屋顶上的灯泡,“但是根据这句提示呢,说不定是得在黑暗的情况下我们才能找到钥匙,这也就是我们在房间里找不到东西的原因!”
“这是不是略为牵强了点啊……”莫里斯喃喃道。
“那你有没有更好的主意?”马南立刻反问道。
莫里斯看了看马南,畏缩地摇摇头。
“哼,那就少废话。”马南冷哼,他走到埃达身旁,抬头看着灯泡,“这灯怎么关掉呢?”
“你们之前有没有看到过类似于开关的东西?”埃达回过头,看了看司流还有莫里斯。
“没有。”“没看到吧。”
“想来也是,不会弄得这么简单的。”埃达若有所思的样子,“那也没别的办法了,拆灯泡吧!”
“嗯……”司流假装沉吟了两秒,“那就这么试试吧,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我来!”马南道,他虽然只剩一只右手能活动,但力气倒是没受多少影响,他随手一拉,轻松把几块废铁给拉了过来,又把一张半旧的桌子搭在上面,算是堆出了一点高度,随后他便打算站上去。
司流不禁为这家伙的力气咋舌,自认在该剧本的状态里,自己恐怕两只手都不一定能赶上这壮汉的一只,不过他立刻拉住了马南,“等等,哥们,你这体重,恐怕上去就把桌子给踩塌了!”他抬脚在桌子上踩了踩,果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