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三进场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着他们。
景老三也不理会这些人径直朝着第一排走了过去,若无其事的在温实初的身旁坐了下来。
“景老三,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到现在了你还好意思和温总竞争?你丢不丢脸?”
“明白话说,景老三,就算是你背后那个韩先生来了,他也不敢坐在温总身旁,温总什么人物?咱们江南谁不知道温总的名头,而温总背后又是谁,那是京城王家!”
有人点出了王家,瞬间整个会议室就沸腾了。
很显然,有人知道王家的分量。
“就算是韩先生来了,你问问他自己,敢不敢和温总作对?到时候别说是竞标了,我想就是那韩先生都要拱手将钱江坊这个项目送给我们温总!”
“现在谁还不知道这韩先生早已经下不来武当了,就你自己还在这里做梦,呵呵,景老三,我看你算是眼瞎了,跟了这么个人,睁开眼好好看看现在的杭城吧,只有跟着温总才是光明大道!”
“温总,对这家伙可千万不要客气,等这个项目拿下之后我们都帮着你一起搞定这景老三。”
“没错,现在景老三最大的一块肥肉就是灵茶的销售,到时候咱们断了他的供应链,我看他还能叫唤几天。”
“就是就是!”
众人是柴火焰高,但这火焰,确实熊熊的小人之火。
荣鹏天和姬三重坐在景老三的身后,姬三重沉默着吗,苍老的容颜带着几分无奈,此时,他已经放弃了绝地反击的希望,他只想这一场竞标早点结束,自己也算是报了先生的恩,到时候大不了一切从头再来罢了。
而荣鹏天则是紧紧地握着拳头,甚至指甲都嵌进了肉里面,他跟着先生的时间最长,对先生最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现在看到周遭这些小人善变的面容,他深深的觉得羞耻,想当年自己混地下的时候尚且知道要脸,而现在这些腰缠万贯的富人却一个个露出这样的嘴脸,真是天大的笑话。
“唉,怕是没有转机了。”
姬三重叹息了一声。
“外公,难道真的就没人能对付温家吗?”
刘芳眼眶都有些湿润了,要不是她比一般女人成熟,如此多的辱灭早已经让人声泪俱下。
姬三重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不是没有人能够对付温家,而是没有人能够对付他背后的王家,整个华夏,都没有一个家族能够轻易和王家作对,更别说一个人了。”
姬三重抬眼看了眼坐在自己斜前方的温实初:“若只单单是温家,别说景老三了,就是我都不惧他,毕竟这里是杭城,温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在杭城经营这么多年,岂是他温家说插足就能插足的,但是他们的背后是王家,对于王家来说,我们就如同米粒一般,不值一提。”
“王家....”
刘芳轻轻的摇着头:“就算是他也不行吗?”
“他?”
姬三重一愣。
刘芳知道自己忍不住吐露了心声赶忙提起精神:“我是说韩先生...”
“韩先生?”
看着自己外孙女的样子,姬三重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啊,韩先生那样的人物,年少英才,哪个姑娘不动心,自己的外孙女不知不觉的将他放在心里也实属正常。
“唉...不是我说丧气话,就算是韩先生在这里恐怕也无济于事,芳丫头啊,先生虽然是天才,但是和王家这样的世家比起来,那鸿沟何止千里,就算是我都不清楚王家的实力,但是我知道,一个王家就足够让华夏震动,这是个人能够抵抗的力量吗?就算是先生再厉害,纵使再给他半百时光,他都绝不是王家的对手。”
“真的吗...”
看到外公说的这么斩钉截铁,刘芳也低下了头脸上闪过一抹失望和伤心。
“原来还有他办不到的事情啊...”
在刘芳的而印象中,韩青几乎是无所不能的,纵使每一次在别人的眼中他毫无希望,最终总会被狠狠的打脸。
可是,正如外公所说,王家,那是跺跺脚整个华夏都要震动的家族,岂是个人的力量可以抵抗的存在。
“他真的已经死了吗?”
......
“景老三,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都死到临头了还要跟我争。”
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坐在最前面的温实初看向景老三低声道,前排只有他们两个人,喧嚣的会议厅内,没人能听到他们说话,而温实初的脸上又带着装出来的微笑,让人以为他再说着什么无关痛痒的话。
“既然都死到临头了,我为什么不能绝地反击呢?难道要束手就擒么?反抗不一定成功,但是不反抗不是必死无疑吗?”
景老三淡淡道。
“哼,你倒是能说,刚才人多我给你几分薄面,景老三,现在的杭城已经不是当年的杭城了,日后,等我温家大举布局浙省的时候,别说是你,就是你们家老头子我都要赶走!”
温实初的话极重,景老三虽然不在乎他羞辱自己,但是说到自己的父亲他就忍不住了,景老乃是国家的功臣,虽然早早就退了下来,但那是为国家奉献过青春和热血的,这样的人,在华夏不容侵犯,而温实初竟然口出狂言辱没英雄,景老三直接脸色铁青握紧了拳头:“温实初,你说话最好注意点,景家,不是你们温家能动的。”
“我们温家是动不了,但是王家可以啊,你说是不是?难道你到现在都还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