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他是不是全清宗弟子,岂是你说了算的?”凌行刚降下点的火气,腾的又着了起来。
洪晚行看着凌行那副老羞成怒的样子,真是为这老头的智商着急。他也懒得多费唇舌了。
“此人之所以看起来像‘洪岩’,乃是他脸上蒙了一层人皮面具。”洪晚行说完,便看到人堆里的叶一平,身体似乎有个轻微的颤抖。
“笑话!你说这话可是要有证据的!”凌行犹在狰狞的喊道,他的确是气迷心了。
“这位师兄,你不介意我揭一下试试吧?”洪晚行没搭理凌行,笑着冲“洪岩”问道。
“大胆,我剑峰弟子,岂容你如此再二再三的侮辱!”凌行又要暴走。
“没关系,反正凌长老有令,今天此事必须当着众人说清。”洪晚行掏出那块留影玉,“这个东西,想必大家都认识吧?”在场的近两万人,即便是一些条件不好、用不起留影玉的人,也总听说过。
“凌长老,你有没有兴趣和几位长老一起看看呢?”洪晚行不打算给凌行留面子了。一旁的“洪岩”,此时已经体似筛糠。
“‘洪岩’师兄,你哆嗦什么呢?难不成这里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洪晚行晃着留影玉,不屑的看着对面的一对男女。
“你若是自己揭下面具,我立刻毁掉留影玉,怎样?”洪晚行真想省点事。却不料“洪岩”一个咬牙发狠:“我行得正、做的端,岂会怕了区区一块留影玉。”
此时的陈方,虽然心虚,但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经过,确信没发现附近有人。他只道洪晚行是在诈他。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说罢,洪晚行将留影玉递给了战峰长老关龙逢。这也是为了堵凌行的嘴。
稍后,当四位长老看过,凌行终于长叹一声、颓然的坐了下来。而器峰长老叔孙阵,已经勃然大怒。因为苑渺乃是器峰真传弟子中的翘楚,此番险遭陈方凌辱,他岂能忍。
“陈方,你个清鸾教的弟子、将军的公子、如今的丧家之犬,真是好胆啊!”若不是焱息之拦着,他真要拍死陈方了。可即便这样,那股气势威压,已让陈方倒地吐血不止。
“请问凌天长老,不知如何处置弟子?又如何处置剑峰弟子危妤?”洪晚行绝非得理不饶人之辈,但凌天的几番辱骂,他实在不能忍。
“陈方假扮我剑峰弟子,又是王朝缉拿对象,自该由我剑峰交到王爷手中。至于危妤,触犯宗规、协助外人迫害宗门弟子,定当交由刑堂依律处置。”凌行已经有气无力。
“呵呵,当初我说去刑堂解决,你不允许;如今你又说要去刑堂。难不成这全清宗如何处置弟子,全按你的意思去办?”洪晚行此话,直戳凌行软肋。
“再说了,捉拿王朝通缉犯的是我,凭什么这份功劳让你剑峰冒领。”洪晚行可不惯着对方,不管他是不是长老。
“唉!你们三位长老商量着办吧,老夫实在心力交瘁。这两个贼子,当真气死我了。”凌行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只是心里,记恨下了洪晚行。
“再请各位长老和师兄师姐稍等!”洪晚行可不觉得,这事就算完了,“那位师兄,可否上前来,揭下面具让大家看看。”他的手,直指叶一平。
也许这个男主动心眼多于直接动手,可能有点取巧、不够刺激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