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帆正诧异得端详着这古玉,一旁的金杰就赶忙凑了上来:“怎么了张兄弟?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呀?”
金杰心里头倒是清楚,他自己捏着这玉石都跟那什么似的,何况是张云帆了?
张云帆一怔,不自然的笑了笑:“没事……没事,这是好东西,既然金先生好意,那我就收下了!”
张云帆心里想的明白,管他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真品还是赝品,先弄到手来再说,俩东西一模一样,想必其中也有关联。
自己这里头有个司农的神农氏,保不齐那玉佩里就住着一位什么神仙呢!
张云帆不过是想的出神,金杰还以为张云帆已然有了察觉呢,可见到张云帆二话没说就收下了东西,心里才放了一百二十个心。
拿走就好,这玩意待在我家里,可是把老子为难坏了。金杰打心里叹了口气,对张云帆陪着笑。
张云帆特地把那玉佩拿起来端详了一番,果然和自己脖子上挎着的如出一辙,保不齐真就是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关系。
张云帆把东西通通收好了,脸上也露出了喜悦:“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讨扰金先生,还请见谅吧!”
说罢,起身就要离去,金杰暗暗白了一眼张云帆,心里头寻思,总算送走了这瘟神。
张云帆直接就上了车,金杰一直把他送到了门口,两人都假情假意的惜别对方,张云帆才一口气把车开出了老远。
等出了金杰的视线,张云帆把车停在了路边,他倒是没去看字画和青铜器,反而是把那银质的盒子拿了出来,好好的端详了一番又一番。
张云帆脑子里像是有一群蚊子似的,搅扰得实在是不得安生,实在也是想不通,他干脆收好了东西,一口气就去了何峰的公司。
张云帆不识货,他就想着得找个识货的主儿。
何峰到底能不能辨别出真伪来,张云帆也不怎么确信,只不过他心想,既然何峰爱好这东西,触类旁通,估摸着也能说出个一二来,况且何峰不是还有行业里的朋友不是。
到了烽火集团,张云帆把来意与何峰说了一遍,何峰也为难了,写书法他算是半个行家,可鉴定古董,他实在比张云帆强不到哪里去。
不过一想张云帆索性也是要卖掉的,他索性就电话知会了几个朋友,果不其然,还真就有人有意向看一看这东西。
那块古玉,张云帆始终没有露出来,至于青铜簋,他知道只要是青铜器,那就是国宝重器,出手也是大价钱的,他也不急着处理,打算就留在手里面。
他也听说过石涛的名气,所以就寻思着,先把这字画卖掉,好歹先把自己个的事业维系下去。
况且他也实在不懂得这字画的保管,万一不慎损坏了,还不是可惜了好东西?
宝贝就要送到识货、爱惜宝贝的人手里才对。
何峰打了一通电话,给张云帆了一个地址,就说道:“这上面是我一朋友的地址,他那里是一个个人的拍卖行,不像正规的佣金那么高,纯粹就是票友们自发组织起来玩的,你去这里,把你这东西拿在那去卖,想必会有人出个好价钱。”
张云帆瞧了眼地址,心里琢磨着这个去处。
一旁何峰就继续说:“人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你去就说我推荐你去的就好了!”
张云帆点点头,转而就告辞了。
何峰一直把张云帆送到了楼下,把一众公司员工的视线都给引了过来。
这得是多大的面子,何峰这么个大老板,亲自送人下楼?
张云帆直接告辞何峰,就一路开着导航去了何峰记下的地址。
张云帆瞧了一眼地址,就知道这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才能住的起的地界。
真要是论起来,也绝对不比焦家的地段差了多少。
张云帆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总算是到了那地方。
把车停好,张云帆放眼一瞧,果然是气派恢宏,有钱人真就是比不了呀!
这是一座大宅院,高耸的院墙里是一串的建筑,一座二层的白色西式洋楼在整个院子的当中的位置,两侧是两排的楼院,众星拱月似的把那座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建筑围在了当中。
原本不怎么惹眼的建筑,经过这番布局以后,俨然平添了几分气派和恢宏。
门口是一丈高的铁门,铁门旁有一座门楼,张云帆直接走了过去:“你好,我找一下姜先生!”
门楼里只有一个窗口,里面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目光犀利又有几分干练。
“就说是何峰要我来的!”张云帆补充了一句。
那人一听这句,冷峻的脸上立马浮现一抹笑意:“是张云帆先生吗?”
张云帆点点头,那人就从窗口里伸出头来,笑呵呵的道:“张先生请进吧,姜先生已经吩咐过了,您要是来了,就直接进去就好!”
“吧嗒”一声,大门旁的一扇小门突然被打开了,那个年轻人从门室里走了出来,盛情的邀请道:“张先生您请,姜先生就在左边那栋楼里等着您呢!”
张云帆一点头,就捧着那卷轴直接奔着里面走去了。
见张云帆走远了,那年轻的门卫莫名其妙的嘀咕了一通:“哦?这么年轻就来这玩?”
张云帆直接去了门卫所说的建筑,通体的象牙白色,门框窗棂都是一水的淡黄色,雅致中有透着几分肃穆。
张云帆一走近,就发现门口站着三个人,一席黑色西装,锃光瓦亮的尖角皮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