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想到哪里去啊?貌似丢下自己的兄弟,一个人逃跑的话,并不怎么道义吧?”这时,苗龙笑眯眯的出现在丧彪面前。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丧彪被突然出现的苗龙吓了一跳。手中的枪对着苗龙,紧张的不知道怎么才好。
“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苗龙笑道,他边笑便朝丧彪走近。
“你不要再过来了,不要再过来了。你再过来我真的开枪了。你不要逼我。”丧彪一边向后退,一边色厉内荏的冲苗龙叫嚣。
他们这边的的动静惊动了丧彪其他的兄弟。其中心思活泛的,看到丧彪离他们的位置和距离,自然就知道了丧彪心里的打算。这些人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至于头脑一根筋的,还以为自己的大哥丧彪把苗龙抓了出来呢?于是便兴奋的嗷嗷叫着朝丧彪和苗龙两人冲了过来。
“我逼你。呵呵,这是本年度我所听过的笑话里面最好笑的一个。你带人开车把我们逼停在这里,并且很有逼格的敲车窗让我下车,现在竟然说我逼你。你真是什么都敢说啊。”苗龙看着丧彪冷声笑着说道。
“误会,如果我说一切都是误会,您相信吗?”丧彪示弱道。
“你觉得我应该相信吗?”苗龙顺手打倒两个冲上来的小弟,撇了撇嘴角,冷声喝道。
“你不要乱来,我知道的,你们这些特殊人士是不能对普通人动手的,否则的话,会有特殊部门的人对你们进行制裁,请不要自误。”丧彪拿枪的手有些颤抖。
“哟喝,知道的还不少。”苗龙嘿嘿笑看着丧彪,只看的丧彪心里毛。
“我们李公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我们李公子在特殊部门也有认识的人。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我可以介绍李公子给您认识,也好在特殊部门谋个差事。不知道您以为如何呢?”丧彪开始对苗龙授之以利。
“不怎么样。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用什么法子把你弄死。”苗龙森白的牙齿,透射着冷光,只冷的丧彪灵魂都像是冻结了一样。
“杀人是犯法的。我要报警,我要报警。”丧彪狂乱的大声叫道。手中的枪也开始毫无目的的对着苗龙胡乱射击起来。
“哼。你们这些人还真的是一个德性。老子要给你讲道理的时候,你偏要给老子耍流氓。老子给你耍一次流氓吧,你******又要给老子说什么狗屁的道理。报警。报警就能救的你的性命了吗?真是可笑。”苗龙身子一闪,一把抓住丧彪握枪的手,就那么轻轻一抓,只听的“咔啪咔啪”一阵脆响。丧彪握枪的手,骨骼便全部被苗龙捏了个粉碎。像是装了水的真皮水袋,软塌塌地耷拉着。
都说十指连心,苗龙这一下,差不多像是把丧彪的心脏捏爆了一样。只把丧彪给痛的死去活来。也不知道,被苗龙用什么手法制住了,却又偏生不能晕过去。只能清醒着接受这种非人的惩罚。
一帮护主心切的小弟,见丧彪在苗龙手里疼的生不如死的模样。想要冲苗龙射击,又怕误伤了丧彪,凶性激起的他们,抛却了手枪,合身扑上去。抱腰的抱腰,搂腿的搂腿,想要把苗龙掀翻在地。可惜以苗龙的修为,又岂是他们这帮凡夫俗子所以动摇的了的。
有些见机早的小弟,知道这次丧彪是阴沟里翻船,彻底抬不起头了。于是,便灰溜溜地悄然撤走了。
这又如何瞒的过苗龙的耳目,根据莫小川的交待,一些为恶较深的全部被苗龙用石子洞穿了头骨,当场失去了性命。那些为恶较浅的,则是被苗龙用手法暗中破坏了几条筋脉,使得这些人日后,身体会每况愈下,气力全失,想要为恶,也没有这方面的资本了。
至于丧彪,苗龙在其体内种下巫法中的灵爆术法,则任由其离开了。
这时,丧彪带了一帮子人,挟枪弄棒的,气势汹汹而来,最终却落了个残兵败将,丢盔弃甲,惨淡收场。就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自已。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悲哀。
丧彪走了,留下了四辆价格不菲的越野车。本着不浪费的精神,莫小川毫不客气的照单全收了。正好,圣玄安保也需要配备车辆。
事情完了,莫小川一行人回了苏城。把王熙雯母女两人安排在了离南山小学不远处的一个环境清幽的,由圣玄安保提供保全措施的高档小区内。
因为,高子惠生病之前,曾在苏城本地一家不错的公司做过财务主管。所以,莫小川也同样安排高子惠进圣玄安保做财务方面的工作,当然最开始只是基本的财务会计,至于能展到什么程度,那就要看高子惠自己的能力。人尽其才,能者居上。这点莫小川绝对不会徇私。
苏城石路,俏佳人娱乐会所,李公子李兴眼神迷离地抱着怀里娇嫩的女子,上下其手。
女子清纯似水,不像是出现混的风尘女子。对于李兴在其身上活动的手脚,眼神中有着明显的抗拒。但是却还不得不欲拒还迎,强颜欢笑。她知道,她今晚的命运已经是注定了的。仅仅就是为了那一个莫须有的政府工作名额。
坐在李兴身边的,是一位禿了顶的,约有五十余岁,教授模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叫乔达飞,乔达飞是苏城大学常务副校长,在苏城大学,也是一位说一不二的主。在乔达飞的怀里也坐着一位妖艳娇美的女子,与李公子怀里不同的是,乔达飞怀里的女子明显要风骚好多,那种带有着淫言秽语的调逗手段,用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