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狂风卷着大雪,尽情肆虐着大地。飞鸟走兽,也尽皆蛰伏不出。整个天地间,只剩一片单调的白。
但在一间装饰亮丽的房室里,紧闭的门扉,将寒意牢牢隔绝在外。同时房中的火炉,时刻不停的散发着热量。使得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像是春天。
只是此时此刻,房里呜咽声不止。地面上,也呼啦啦的跪了七八人。凭白的,让房中多了几分压抑。
“逸之啊!你快醒醒,快看看为娘吧!”,一位美貌妇人侧坐在宽大的胡床边,眼泪婆娑的,甚是惹人忧怜。
正在睡梦中的李承绩,听到这不断放大的哭声。终是不耐的皱了皱眉,缓缓睁开双眼。
“呃,这是?”,面对映入眼帘的美貌妇人,他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毕竟他明明记得,自己昏迷之前,是在莫高窟的一间壁洞里。
怎么一觉醒来,就睡在古香古色的木床上?并且眼前,还多了一个戴头巾,颇具异域特色的美女呢?
在他想着这些时,那美貌妇人已发现他醒了。瞬时大喜过望,抱着他的上半身,很是庆幸道:“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幸得我儿平安!”。随即李承绩的脑袋被两团极具弹性的肉球挤压。
作为一个三十多岁,已娶妻生子的老男人。李承绩自然明白,这两团肉球是什么东西。尽管对一般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来说,是恨不得天天有这等艳福。
但对此刻的李承绩来说,这可有点遭罪了。因为他的口鼻都被肉球堵着,以致呼吸都不顺畅。便本能的抬抬手,想将妇人推开。可惜身子也不知怎么了,像被抽空了一样,颇感无力。
于是只能大声咳嗽,表示自己的不适。
感觉到他的难受,妇人终是反应过来。赶紧将他放开,对着一旁的医官道:“你好好给吾儿看看,要是稍有差池,小心要了你的脑袋。”,刚刚还柔柔弱弱的模样,一下子就变得硬气许多。让迷糊的李承绩,差点以为不是一个人。
且这还没完!妇人跟着抚了抚他的脸,很是怜爱的哄道:“你要听医官的话。等娘亲从王帐回来,再喂你喝药。”,说着,就离开床侧。
瞧着大气不敢出的下人,她的语气也再次冷了下来。便听:“你们这些奴才,给我好好照顾少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非要了你们的狗命。”。
“是!”,随着一片唯唯诺诺的应答声,美貌妇人也离开了李承绩的视线。
趁着这空挡,一阵寒风顺着打开的门扉,迅速溜了进来。被这么一吹,李承绩也猛然回过神来。
就脱口而出道:“呃,这是什么地方?”。
听到这话,医官有些不解其意。倒是侍候在一旁的丫鬟机灵,赶紧应声道:“少爷,这是河中郡王府啊!”。
“河中郡王府?”,李承绩本能的提高音量,不明所以道。
丫鬟有些急了,连忙解释着河中郡王府的原由。
这下,李承绩才知道河中郡王府乃是大辽中书令,河中郡王李世昌的府邸。自己则是他的第二子李承绩,字逸之。如今虚岁十三,正是舞勺之年,还未束发。
母亲的话,则是契丹贵族之女萧斥鲁斤。嫁到李家,改为李萧氏,并被尊为正妻。虽然他不是长子,但因他母亲的缘故,算是嫡长子。
这么听起来,自己似乎是个富贵命。
之后他又问了当前的年代,得知现在是大辽天禧二十六年。主上是耶律直鲁古,为德宗耶律大石的孙子。
虽然他的历史学得不咋滴,但是辽朝开国皇帝耶律阿保机,他还是知道的。所以马上明白,当前可能是古代。
可是这个结果,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毕竟他只是昏迷了一下,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来了古代大辽呢?
就本着当特警多年的谨慎、小心,仍不确信。
但他也不再多问。因为言多必失,难免被人瞧出破绽。便任凭医官诊断,接受下人伺候。
其实他这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在医官眼里,他已是失魂症的征兆了。忘记从前的事情,也就理所当然。
这样到了晚些时候,他那个便宜娘亲李萧氏,果然如约而来。
由于白日里醒来时脑袋比较迷糊,所以他也没怎么关注李萧氏的模样。现在细细端详,发现李萧氏鹅蛋脸,五官较为深刻。并且肤色,尤为白皙。估摸着,应该不超过三十岁。
接下来,他在李萧氏的服侍下,很听话的将苦涩的中药喝完。引得李萧氏,连夸吾儿能干。这使李承绩推测,身体的原主人,可能是个被宠坏的公子哥。
本来他以为喝完药后,李萧氏就该走了。却没想到,李萧氏只让人端走药碗,兀自脱起衣服来。李承绩看着,顿时热血上涌,差点流出鼻血。
就连忙喊道:“别别别!”。也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才坚决拒绝。
结果李萧氏,马上动作一僵,很是不解的说道:“你从前不是最爱吃娘亲的乳么?”。说着,还把肚兜解了。
“我的天啊!要不要这么奔放?不是说古人男女大防胜于防川吗?就是母子,也该避讳一点吧?”李承绩赶紧把脸撇向一边,心里叫苦不已。同时对身体原主人的鄙视,也如滔滔江水,川流不息。
毕竟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吃奶,实在太没皮没脸了。
不过此时没时间给他胡思乱想了。因为李萧氏已挺着双峰,凑了上来。
“啊!啊!哎呦!头好痛!好痛!”,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