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莫心再次紧攥手中的藤条,凤眸中划过一丝阴冷残戾:“没错!本小姐乃是替家里清除毒瘤,到时候若相爷问起,我自会向他解释,我相信相爷是个明白事理之人,应当晓得轻重,不会责怪我这个小女子的鲁莽,既然主家都不追究了,我那前公婆又有何理由乱嚼舌根徒增麻烦呢。”
趴在床榻上的刘苏苏屏息凝气,心如擂鼓,希翼那根救命的簪子能够快些送到自己的手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都莫心的怒火激增,手中的藤条再次挥向半空,刘苏苏决定孤注一掷,用尽吃奶的力气从床榻上滚了下来。
“扑通——”
听到声响,都子毓赶紧回头,见到趴在地上,龇牙咧嘴满脸痛苦的女子,心中骇然,赶紧上前想要扶起她。
刘苏苏忍痛摆手,摇摇缓缓站了起来:“恕奴婢无礼,姑奶奶刚才所有虽然有理,但是在奴婢这儿却说不过去,奴婢自进入将军府的大门开始就恪敬职守,没有犯过半点错误。”
“你这丫头还嘴碎!你因替你家小姐不值,故而意图谋害琪华夫人和孙少爷,这难道不是大罪吗?”鲁婆子圆睁怒目,激动之余,被一个脏兮兮的荷包所吸引了目光,眸光一闪,忽又硬气起来,“你可是陪嫁的大丫鬟,这荷包都已佩戴数日,竟然没有更换,这其中定有什么门道,说不定就掩藏着你谋害孙少爷的证据。”
见她上前抢夺,刘苏苏倒抽一口寒气,赶紧后退几步,战战兢兢的躲在了男子宽广的背后,这里面可藏着某些证据,可不能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鲁婆子见状,加重了语气:“好你个贱蹄子,若是心中没鬼的话,又何必躲躲闪闪,这摆明就是心虚!”
“这里面可藏着我的隐私,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要查我的东西!”纤长冰冷的十指紧攥丝滑的绸面,刘苏苏探出半个脑袋,露出挑衅之色,“再者,你们凭什么说我谋害琪华和孙少爷,至今为止,我连他们的面都没见过,更是没有碰过他们的任何吃食,要说是我使用了旁门左道,那也得使得其他人相信不是!”
都子毓有心护着背后柔弱的女子,所以底气也十足起来:“姑奶奶,侄儿劝您还是放弃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怪罪在大嫂主仆身上,这样对将军府的名声可是不利,大哥身为新郎官,竟然在新婚之夜冷落正室奶奶,此乃嫡庶不分,琪华嫂嫂乃是一介平民,竟然在大哥新婚之日穿着超越等级的衣物,虽说这是奶奶允许默认的,可也是大逆不道的罪责,信王心中虽然不悦,可看在先祖与父亲抛头颅洒热血的份上,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突然收声,眼神半眯,犹如在黑暗中蛰伏的吸血蝙蝠,一旦受到打搅,就会蓄势待发,将敌人的血液吸干。
都莫心嘴角抽搐,凤眸中掠过一丝愕然,她没有想到自己一向逆来顺受的侄儿竟然变得如此有气势,更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被他呛得无法反驳。...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