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客厅,解阳明用手电环顾了一周,连个人影也没有,刚才穿红色嫁衣的女人肯定藏了起来!
“燕子,这屋你熟悉吗?电灯开关在哪?”
“在门后边。”
“去打开啊!”
“解哥,我怕!”
“大半夜去墓地找骨灰盒你不怕,开个灯你怕啥!”
“就是怕嘛!不信你摸摸,我的手心都出汗了!”
此情此景,哪有空瞎摸!手有什么好摸的!
解阳明摸索到电灯开关,客厅大亮,现整个屋里打扫的特别干净,一尘不染,屋里挂满了董碧华和儿子徐志楠的合影,除此之外,没有第三个人。
当啷!
从卧室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
解阳明随即大吼一声!
“董阿姨!出来吧!早看见你了!”
只见一位身穿红色嫁衣的中年妇女,看起来六十岁左右,从卧室里缓缓的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擀面杖,头上的红盖头不知去向。
董碧华眼神里透出一股杀气!
“小贱人!你们想干嘛!我董碧华可不怕你们人多!”
褚思燕听后强忍心中的怒火与委屈,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妈!”
董碧华却一点情面都不讲。
“谁是你妈!”
“妈,你怎么穿这身衣服,这是想要干嘛?”
“关你屁事!带这俩人赶紧滚!不然我报警了!”
董碧华果真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准备拨打报警。
解阳明心想,刚才一时激动,破窗而入,亏着手里没拿家伙事,不然私闯民宅外加持械抢劫还不得判好几年!
孙道长此刻正从自己的背包里摸出辟邪金钱剑。
这是要闹哪出!
知道的这是打鬼的铜钱剑,证词上没准就写成了凶器!
解阳明赶紧把孙道长手中的金钱剑又塞回包里,脸上露出友善的微笑。
“董阿姨您先别着急报警,我们是范家村范娇娇的亲戚,无事不登三宝殿,刚才闻到你屋里有股子煤气味,敲门也不开,担心您的生命安全,这不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听到范娇娇这三个字以后,董碧华立刻眨了几下眼,挂断了电话。
“就算你们是亲家那边的人,也不能砸窗户啊!”
“是这样,阿姨,我妹妹范娇娇的骨灰不知道被谁给偷走了,竟然被丢在路边上,别提多难看了,简直是穷凶极恶,恨得一家人牙痒痒。
我们刚才检查墓地的时候现你儿子的骨灰也不见了,碰巧遇到燕子,她也是一问三不知,这不没办法,只能过来问问您,知情吗?”
董碧华听后情绪激动,双眸狠狠的盯着前任儿媳妇,大声吼道:
“撒谎!骗子!肯定是她!小贱人!把我儿子骨灰交出来!”
说罢就举起手中的擀面杖要打人,解阳明轻松的夺了下来,依然面露微笑的说:
“阿姨!别激动!消消气!有话好好说,打人就不对了!”
董碧华不但不退步,继续撒泼,上前欲夺回擀面杖。
“傻大个!把棍子还给我!”
解阳明把擀面杖高高的举过头顶,不急不躁的说:
“可以给您,但是刚才你手里抱的那白色陶瓷罐先给我看看行吗?”
董大妈怒目而视,叫喊到:
“什么白色罐子,黑色罐子的!没有!”
褚思燕忍无可忍,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婆婆!
她粉面生威,两步跨进卧室,怀里抱着那只白色的陶瓷罐子走了出来。
“解哥,孙道长,找到了!盖子已经碎了。”
孙道长瞅了一眼,冷冷的说:
“是骨灰不假。”
董碧华猛地上前撕扯燕子的上衣,想要抢回乘骨灰的罐子,一力便把那白色雪纺衫扯下半截,露出整个酥肩,若再往下扯就少儿不宜了!
“把儿子还给我!”
解阳明哪能由她们胡闹,赶紧把董碧华拉开。
“阿姨,你这是干嘛?这骨灰应该在墓里啊!你为啥把他抱回来?我妹妹那骨灰也是你扔的!对吧?”
董碧华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也没有抬眼看解阳明。
燕子满脸通红,粗略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说:
“妈!你怎么执迷不悟!为什么瞒着我给志楠结阴亲!为什么?”
“你们离婚了!他是我儿子!死了得有个伴!跟你有啥关系!”
“你天天说我是不下蛋的鸡!我为什么怀不上孩子你不知道吗?”
战斗的号角再度吹响。。。
董大妈呼呼的喘着粗气,解阳明生怕她一激动心跳加,再出个意外,可麻烦了大了,径直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温水,递给过去,客客气气的说:
“董阿姨,我范叔和范婶并不知道是您把骨灰请回来了,这样吧,我们把骨灰再请回去,这事全当没生过,您看合适吗?”
董碧华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药瓶,打开后猛地往嘴里倒。
“安眠药!阿姨!别!”
解阳明和孙道长立刻夺下她手中的药瓶,硬生生的从嘴里抠出十几片安眠药。
褚思燕扑通一声跪在董碧华面前,把白色罐子放在地上。
她双眼饱含热泪,哭喊到:
“妈!志楠的骨灰给你行吗?我不要了,你这是干嘛?这都是为什么?”
董碧华咳嗽几声后,眼神依然冰冷,有理有据的说到:
“我就是要和儿子死在一起!要不是你们捣乱,今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