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解阳明双眼紧闭,在沙发上盘腿打坐,四心向天,吐纳归吸,突然感觉一束耀眼的白光在眼前闪烁。
解阳明激动的喊道:
“秉一,我是不是开窍了,金光闪眼啊!哈哈哈哈!”
孙道长无力的吐槽到:
“是太阳照到你脸上了,换成谁都一样。”
怡伶坐在电脑桌前,听到这话后哈哈大笑。
“大叔,你真逗!”
解阳明狠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赶紧睁开眼,中午太阳正盛,刺的双眼难受。
“怡伶,你很闲吗?做中午饭去?”
陈怡伶反问道:“孙道长不是说崔老师中午要请咱们吃大餐吗?”
解阳明一拍脑门,最近练功练傻了?连饭票都能忘?
“那还不赶紧上楼打扮一下,别出去给我丢人!”
怡伶心中愤愤道,解阳明,你承认自己忘了能怎么地?
“讨厌!”
说罢,怡伶拎起自己的背包,一路小跑上了楼,孙道长摇了摇头说:
“解哥,贫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能心猿意马,需静下心来感受行脉,不要走神,坐忘无我才能感应天地!”
解阳明无奈的哼哼道:“知道,这不练着吗?”
“贫道看你最近几日肾气不足,还需注意养生。”
这话不能乱说!
“别闹,我才谈了几天对象就肾气不足了?我说孙道长,你这是羡慕嫉妒恨吧?最近这些日子是我的不对,不该无事秀恩爱,满地撒狗粮。见谅,见谅!”
孙道长摇了摇头转头望向门外,恰巧看到来人。
“解哥,外面那位风尘仆仆直奔而来的大哥是崔老师吗?”
解阳明也转头看去。
“嗯,是他!”
崔老师匆忙的推门而入,焦虑不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还没等解阳明倒茶,就嚷嚷道:
“气死我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房科那小子这回改口了,说要一百万!”
说翻倍就翻倍?
简直是无稽之谈,解阳明义愤填膺的喝道:
“我了个去!这不是明摆着敲诈吗?咱不是也有律师?告他啊!”
“你猜这么找,那小子的手指头没找到,硬说我故意给他扔了!放了狠话,说只要把手指头给他接上,一分钱也不用陪了!”
解阳明:“你没去那机器设备上找找?”
崔老师怒气冲冲的说:“早就找过八百遍了,哪有什么手指头!看外面这天,不是酷暑就是下雨,就算找到了,也早就臭了!接个屁!”
纳闷了,自己手指头自己都不上心,还能指望谁?
解阳明疑惑的问:“那小子当时就没把自己的手指头捡回去?”
崔老师更加无奈道:
“我也纳闷,他跟警察说当时疼晕了,昏迷了,怎么办?”
理由确实充分。。。
解阳明:“有监控录像吗?”
崔老师:“也怪了,不知道哪个小屁孩那天把一氢气球搁那了,正好挡住了**,楞是没拍下来啊!”
既然什么都没拍下来,那还赔个屁!
“这是好事啊!没证据怎么证明手指头是被咱的机器给切的?”
崔老师跟吃了屎一样,脸都绿透了。
“没办法,那机器上有他的一大滩血,警察给化验了,血型匹配啊!人家就是咬死说是在我的机器上被切断的,实在没处说理了!”
氢气球挡住**,残留的血迹确实本人的,怎么感觉像是故意做了个局似的。
这事看来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赶忙招呼崔老师坐下,倒上一杯日照绿,突然想到了什么,解阳明问道:
“哥,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啊,你说那个断了手指头的小子叫啥?”
这下可算是记住了,崔老师恶狠狠的低吼道:“叫房科!混账玩意!一看就不像好鸟!”
解阳明脑海中划过一副模糊的画面,嘴里小声嘟囔道:“姓房,少了四根手指头,好像我有印象,房科,四根手指头,房,四。。。”
努力想想,再努力想想,哦,想起来了,那晚在范家村后山方便的时候,见过的那个奇怪的小墓碑,上面写的是房氏四兄弟之墓,现在回想起来,难不成里面埋的就是房科的四根手指头!
若真如自己想的一样,证据确凿的话,这就是一桩**裸的诈骗案啊,用氢气球挡住**,在原来的伤口上再割上薄薄的一层,五十万、一百万就到手了!
邹琳琳的男朋友竟然这么个混蛋王八蛋,那她的死也肯定与之有脱不开关联!
但是自己并不能确定那房氏四兄弟的坟包里面埋的就是四根手指头,纯属自己臆断,要去挖坟这活可真心不想干,是证据还好,万一把人家正儿八经的墓给挖了,太不地道,惹一身晦气。
崔老师这时候从口袋里摸出颗苏烟递给解阳明,为难的说:
“弟弟,我打听好了,廖律师认识一家**所,可以请来帮忙查这件案子,不过就是费用有点高,开口就是五万,可惜我那银行卡还被冻着呢。”
解阳明心里大吼一句,我的天,五万找四根手指头,这活这么挣钱啊!干脆这解灵风水居以后也多加几项业务!
但现在自己总不能开口说,这活两万我就接吧。
“哎呀,崔哥,你不说我都忘了,这手指头的去向咱们可以让孙道长占一卦。”
崔老师恍然大悟,拍了拍脑门,笑逐颜开,豁然开朗,激动的说:
“都怪哥哥我一时着急,解灵风水居藏龙卧虎,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