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老赵你这语重心长我可不爱听啊,富贵险中求不是,平常那些官府通缉或是江湖悬赏我们是沾不上边,可这回若是有这机会,我还是要拼上一拼的,若是成了,我老孙绝不独享,定拉上你们二人,咱三家子余生一起逍遥快活。”老孙一听不乐意了。
“胡闹!老孙,老哥们欸,有钱挣也总得有命花才是,若是挣来钱,人却没了,钱还不一定保的住,那就一定不能去动这妄念。你想想啊,这么个废人,即便你能按倒他,就不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其他人再把你按到吗?”话已至此,老赵相信老孙定能理解。
“老赵哥说得有道理啊,有些钱咱还是无福消受,老孙听老赵的啊,莫要想了,莫要想了。”老钱眼中的神色比之先前黯淡了不少,想来在心中掐掉一条梦想中的财路,看来也很是伤心啊。
“唔,老孙说的对,是我欠考虑了,欸,日子不好过啊,一劳永逸却又不现实,真是折人。”老孙抓耳挠腮,摇头叹息。
“那万两纹银咱碰不得,可有样东西咱们却可以争取一番。”老赵忽而又放低了声音,又瞥了一眼斜对向的白衣青年,青年茶足饭饱,似是有些困倦,竟直接在桌上打起盹儿来了。
“啥事?”老钱和老孙同时凑近前,齐声道。
“地煞门的老李透了些风声给我,你们可否记得十日前晋州城中夜间死了五个地煞门的堂主?”老赵用仅有他们三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