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样?”张永龙虽然不想知道,但潜意识内,还是忍不住问道。
“死了。”吮吸了一口烟,段浪风轻云淡地说道。
“……”死了?虽然只是两个字,可是,听在张永龙耳里,却让他浑身上下,连带头皮,都一阵发麻。
“一个被我折磨了三天三夜,一刀一刀的将身上的肉给切下来,在切完最后一刀时,恰中要害;一个被我悬吊在河上,让河中饥肠辘辘的鳄鱼对其虎视眈眈,一次又一次的从水中挑起,准备将他拿来塞牙缝,但是,恰好我的高度合适,那些鳄鱼,怎么跳,也勾不着他的脚尖,但是,对于他内心带来的惊慌,却是显而易见的,结果,不到一个小时,他就被吓死了;还有一个……”
“噗咚!”段浪还没将话讲完,张永龙就噗咚一声,跌倒在地,面色惨白,狼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