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约来到吕家,吕松涛亲自到门口迎接,陆山民没让小妮子跟着进去,一方面他相信在吕家不可能有什么危险,另一方面小妮子说话有时候确实有那么点,额,破坏气氛。
走进吕家,陆山民算是大开眼界,见识到了顶级豪门的奢华与尊贵。不说这些别墅的豪华,也不说别墅里的珍品有多少,单单是在天京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里独占这么大面积就足以让人感受到吕家的强盛。
一路上,陆山民除了看见两个做清洁的保姆,再也没有见到吕家其他人。
随着吕松涛走进其中一栋别墅,别墅里也是空无一人。
吕松涛接过陆山民手里的水果,尴尬的笑道:“我们家的人都特别忙,这个时候都在上班”。
陆山民见吕松涛脸上颇不自然的表情,自然猜到是吕家人不待见自己,想来因为自己,估计没少跟家人闹矛盾。
两人在大厅里闲聊了几句,吕松涛就把陆山民带进了他的书法。
书房里挂满了历朝历代书法大家的书法作品,以陆山民的眼力,能够看出都是真迹。
陆山民不仅感叹,单单是这墙上的字画,都能值好几个上市公司的价钱了吧,这吕家的底蕴果真无法想象,同时也看得出,这个吕二公子在吕家的受宠程度还要大于他的想象,估计是那种一家人都很疼爱的宝贝类型。
“吕二哥,你是含着宝玉出身的贾宝玉吧,吕家人还真舍得在你身上投入”。
吕松涛看着满墙的字画,心里一阵舒畅,“我生下来身子弱,属于那种差点就养不活的,所以我爷爷给我取名松涛,希望我像涛涛松树一样坚韧顽强长命百岁。因为身体原因,家里长辈从小就宠我,奶奶在世的时候确实像《红楼梦》的贾母疼爱贾宝玉那样疼我。爷爷生怕我养不活,从小也不逼我参与家族事务,要什么就给什么。而且我们家从政从商搞科研的都有,唯一缺乏我这样有艺术气息的人。所以爷爷也比较支持我,每当我爸和我哥说我不务正业,逼我学什么家族事务的时候,爷爷总是帮我说话,他说玩玩儿字画,总比那些富家公子花天酒地玩儿女人强”。
陆山民笑了笑,“看来天下的爷爷都一样”。
吕松涛笑道,“你爷爷也很宠你”?
“我的书法就是爷爷教的”。
“那老爷子、、”?吕松涛试着问道。
“去世好几年了”。
吕松涛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
陆山民摇了摇头,“没关系,爷爷走得很安详,他去世的时候告诉我,大哭一场可以,但哭过就过了,以后的路还得走下去,若是一直沉浸在悲伤中,反而让他走得不心安”。
吕松涛点了点头,“可惜这样一位书法大师没机会亲自瞻仰”。
陆山民笑了笑,“没关系,我爷爷生前留下不少作品,等有空了回到老家,我给你带上几份”。
“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那么宝贵的砚台都能送我,有什么不可以的”。
吕松涛面色潮红,“那不一样,砚台毕竟是身外之物,你爷爷的作品可是他老人家留给你的遗物,意义大不一样”。
陆山民呵呵一笑,“没关系,我爷爷是爱好书法之人,他要是还活着一定会喜欢上你,说不定还要亲手写上两幅作品送给你”。
“那我先谢谢你了”。
陆山民含笑看着吕松涛,看得吕松涛颇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脸颊,“我脸上有东西吗”。
“吕二哥,该我谢谢你才对”。
吕松涛苦笑一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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