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里多俩人,顾楚寒也不是养不起,但她想要的是能做事的人!就算不能做事,也不是给她找事的!顾二郎现在还看不出来,顾老二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时不时的就给她跳起来!
能塞走,她就算跟严俊风卖下脸皮也愿意了!现在她脸皮卖过了,这俩人都不愿意走了!那就给她老实在这学习!不学滚蛋!
就给一天十文钱,如果晌午不管饭,那是等于一天白干!顾老二简直不能忍,他干散工也没这样的,跑过去找顾婆子诉苦,“开始都说了,我给铺子里坐个二掌柜,二郎他要是留做个账房,现在从外面弄了个掌柜过来,还要把我们都赶走!娘你说这是啥意思?一天堂的饭钱都不够,我们一家还指望啥?”
“面鱼儿摊子呢?你们占的位子好,一天也卖那么多,一个月三四两银子呢!”顾婆子早给他们算着账,光摆个面鱼儿摊子也能顾着家里。
顾老二脸色一僵,“我好歹之前一年也赚点银子,不说家里,也得供五郎念书的!现在这是啥?”
李婆子看不惯,“九郎那铺子本来就小,你看你们那么多人都在铺子,地方都占了多少了!掌柜和师傅都有人,你说你非要留在铺子里干啥!?给你找了制作厂的事,你直接过去不就是了!赚别人的钱才是赚钱!赚自家的钱,算啥!”
顾老二更气恨,阴沉着脸,“小姑说的倒是好听!那铺子可是有你们家一份的!我们家连一分都没有,我还不能在铺子里做事了!?”
李婆子才不怕这些不正干的小辈,“铺子是九郎的,没关系的也说不上话!至于你要留在铺子里,撑不起铺子,又不会打家具,你说你留在铺子里干啥?白拿钱吗?九郎一个人恨不得分成几个去干,就巴望着多挣点钱,这钱你也知道是干啥用的吧!?”
看顾老二不说话,李婆子又继续说,“你说要学做掌柜管事,总不能学徒还得一个月拿几两银子!天底下也没有这样的!你不直接去制作厂,那才是学东西的地方!要不是二郎不识字,我也早就送他过去了!”
顾婆子知道顾楚寒这段时间忙成了啥样,就算顾老二,“芫娘出嫁要置办嫁妆,五郎下场也要银子花用,你不如去制作厂,说不定能碰上其他运气!你在铺子里做不了多少事,也不可能拿多少工钱!”
顾老二快气死了,他是来诉苦,好让他也拿一份差不多的工钱,就算比不了那掌柜,也不能差太多了,谁知道现在成这样!
李婆子看他这样,问他,“好好地地方,好好路子不去走,非要钻那小铺子,听你媳妇儿的了?光盯着自己家的人,眼神不往外看,指望能干成啥?那有本事都是要跟外人使的!”
“我不干了还不行!就想在家门口干个事,说完这个说那个,就是不让我干!”顾老二站起来怒道。
顾婆子也怒了,“你要不干卖你的面鱼儿去!还欠了你了!?”
顾老二看她发怒,又想顾楚寒说的警告,心里一激灵,愤愤委屈道,“我不过是想离家近点,能找个养家糊口的活儿,看一圈都把我训的!我也好几十的人了!再过两年就当姥爷的人了!”
毕竟自己儿子,看他委屈,顾婆子怒气也落下来,缓和了口气,“你也不能光看眼前这一点,九郎她现在顾不过来。你之前不是就要去制作厂,你不拼一把,五郎和七郎念书指望啥?”
反正是想留在铺子里多拿点工钱没可能!顾老二想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也是不放心家里,我要是走了,那家里咋办?”
“家里能有啥!到收稻谷你们没假,就请人!几家搁在一块收!”顾婆子直接道。
顾老二张嘴就想让她帮忙,又想三房没有水田,她们看铺子的看铺子念书的念书,也没人愿意,又改了口,“那我不在家,家里还全靠娘多看顾着点!连氏那婆娘不懂事的,娘多担待点!我一走,家里就全靠她一个人了!还要摆摊!要不你们早上的时候帮忙拉着她和东西一块过来吧!”
顾婆子当即就皱眉,“大房和二房合伙租的骡车,你要走了,大房那边多少就得帮帮忙。你这立马不合伙了,让你大哥大嫂咋想?在说我们天不亮就起来了,面鱼儿又不能提前一夜做好!”
“那……那还望娘多看看顾着点我家里吧!家里就剩连氏她带着几个娃儿,她一个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也不懂啥,可还不如三房呢!”顾老二又道。
“几大家子都在,还能出了啥事!你要是不想出门,就还蹲在家里吧!”顾婆子蹙眉。
顾老二心里一噎,“我这一走,又不想之前十天半月的,实在不放心几个娃儿!”
李婆子又说他几句放宽心的话,让他赶紧去找顾楚寒说说。
顾老二出了馄饨烧饼铺子,满肚子的火怒有些压不住,阴沉着脸到面鱼儿摊上去。
连氏听完他说的,更是拉长了脸,张嘴就想骂,有来买酸辣面鱼儿的,这才又忍住了,“这不就是把你打发走是啥!不想让你留下来,还支那么远!都是对外人好!家里出事死人咋不找外人,要找我们!”
“你少说几句!我要走了,你在这摆摊,也得她们看顾着呢!硬留在铺子里招人烦,还不给钱!明年五郎指望啥下场?要等换了县令和知府,那这功名就不好中了!”顾老二可是特意打听了这个的。
连氏都嘀嘀咕咕的骂了半天,那边来吃面鱼儿的一看她这个样,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