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wヤノ亅丶メ....”
“是么?”
“你很在意这件事?”晏樱噙着笑问。
“能蛊惑人将自己的亲生女儿献出去作为杀人的武器,你说,能这样蛊惑人的人不是很可怕么?”
晏樱笑:“这样的事并不稀奇,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晨光的双眸闪烁了一下,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也曾是被主动送出去的一件“武器”,他的话让她语塞,她眼帘浅垂,微弯着嘴唇。
“我不喜欢看到那样的事,我很想知道幕后的主使者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想知道。”晏樱淡声说。
“不是你做的么?”晨光接着他话语的尾音忽然问,她静静地凝着他,眸光和婉,似笑非笑。
晏樱没有因为她的话产生波动,没有被无端怀疑的愤怒,她直截了当地问他他也没有觉得荒唐可笑,他淡声反问了句:
“你说呢?”
晨光笑笑,没有说话。
晏樱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停了片刻,他笑着对她说:
“你有没有想过,在民间突然出现像巫医堂这样影响力巨大的组织,且一直悄无声息突然间就出现了,很奇怪,对吧?从无到有需要过程,巫医堂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在发展的过程中不可能不被朝廷注意,如果朝廷注意到了,就不会任由其发展壮大……”
“你是说,巫医堂有朝廷背景?”
晏樱微微一笑。
“哪一国的朝廷?”
晏樱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反正巫医堂不是苍丘国地产的,他们突然出现在苍丘国里,现在我要连根拔了他们。你若想追查,可以去查一查巫医堂的起源地。”
晨光细细地思索他说的这番话,忽然笑了:“我记得鹿彰岛的时候你曾对我说,你说早期巫医堂还不叫巫医堂的时候他们曾出现在箬安。”
晏樱愣了一下,弯着嘴唇在笑:“我有这么说过?”
晨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在离间我和小润?”
“我只是说有朝廷背景,可没有说有皇家背景,你的话分明是你自己不信任他。”晏樱用遗憾的语气说。
“小润不会做那种事的。”
“你真的以为你了解他么?”晏樱的微笑里含了一丝嘲讽。
“我了解。”晨光轻而笃定地说。
“你这样肯定才更让人担心,就是因为你这样,才容易上当受骗,自以为了解对方,其实是在自欺欺人。”他意有所指地说,他是微笑着的,温煦的微笑,说出的警告却比最锋利的刀还要刺人。
晨光当然知道他暗指的是什么,他用当年他们之间来映射现在,阴毒又残酷。
她敛起唇角,冷淡地望了他一会儿,接着露出一个浅笑。她没有开口,对于他的话不给予任何回应。
“把一匹阴险的饿狼养在身旁,自信满满以为能将狼调教成叭儿狗,狼就是狼,不会变成狗的,小心一个不留神被反咬一口,失权又*,丢命又丢人。”
“你深更半夜来,就是来和我说这个的?”晨光没有接他前面的话,淡声问。
晏樱经她提醒似乎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我来是想告诉你,不要妄想将凤冥国摘出去,你想制造苍丘国和赤阳国之间的对立,凤冥国好能获得喘息的时间,偏安一隅,暗自蓄力,你休想。”他在“休想”二字上加了重音,一字一顿,唇含浅笑看似温和尔雅,实际上警告的意味深重。
晨光也不否认,弯着眼梢歪在软枕堆里,看着他似笑非笑:
“你能怎样?”
晏樱接下了她的挑衅,温雅中略带慵懒,修长苍白的手指托在颊边,他皮笑肉不笑地说:
“一旦我发现你再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我会立刻派大军压境,让你凤冥国生灵涂炭,寸草不生。”
这句话不是威胁,他是认真的,虽然含笑,可他不是随口说说,他真的能做出来。
凤冥国打不过苍丘国,特别是现在小孩穿大人衣服如同一副空骨架的凤冥国。
晨光轻笑出声,他的话并没有让她产生惊惶不安的情绪,她依旧是懒洋洋地歪在软枕堆里,舒舒服服地歪着,笑够了之后才将目光重新落回到他的脸上,她脆声道:
“你知道么?能身为女子也是一种幸运。”
晏樱没听明白她话里的含义,蹙了一下眉,他狐疑地看着她。
“当年我从龙熙国回到凤冥国,那时候凤冥国的朝堂本就混乱,再加上对外开战,根本就是千疮百孔,补都补不过来。之前我将龙熙国搅得一团乱,沈润恨我恨得要死,那个时候他有许多次机会在我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出兵攻打凤冥国,如果他那个时候出兵,我是招架不住的,可你知道那时候他为什么没有出兵么?”
晏樱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总觉得她又想耍什么花样,他没有开口,只是微挑了一下眉作为回应,示意她说下去。
晨光粲然一笑,笑得天真,无邪:“因为我让人向他透露了一件事,我让他知道了如果他敢动我,我就带着凤冥国投向你,所以他一直哄着我,直到最后才动手,可惜错过了良机。”
晏樱薄唇微抿,好笑地蹙起了眉心,他说:“所以,你利用了我和你的过去?”
“你我之间原本就是靠‘利用’连接的。”晨光不以为然地道。
“你是在威胁我?”晏樱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深邃的双眸里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