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菡想告诉她的保镖，下面还有人需要他们救，但无论她怎么努力，也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直到叶子菡感觉到脸上有温热的晶莹液体滑落，她才明白自己究竟处于怎样的状态。
泣不成声！
其实叶子菡自己也受了不少伤，只是她没感觉到罢了。
在她自己的意识里，自己是完好无损，可在其余保镖眼里，浑身是血的叶子菡，像是有生命危险！
此时。
在另一栋楼房上坐着的祁小野，还是一成不变的，缓缓摇晃着双腿。
她看得很清楚，看见叶子菡从废墟中逃了出来。
这并不令她意外。
因为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叶子菡死不了，因为有江诚在。
但她也没有再动手，因为她也没真的打算杀掉叶子菡，或许会动手，但不是现在。
还不够。
“恨我吧……直到痛恨你自己……”
轻声自语一句，祁小野的神色看上去很怪异，像是一种失落，像是一种寂寞。
摸着自己的胸口，祁小野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