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鸠占鹊巢么!?
看着章礼予靠近江诚,刘爱诗心头一阵不快,暗恨自己刚刚不该埋汰江诚。
她其实没有和章礼予争什么的想法,但她知道章礼予有,从很久以前就有。
早在大学时代,两人关系就很密切,但女人就是这样,外人看来关系很好,但内里说不定却是在勾心斗角。
刘爱诗是没那种想法,但章礼予有,每一件刘爱诗出色的东西,都会让她生出争强斗胜之心!
男人,自然无可例外。
“机会向来只给有准备的人……”
江诚正想滔滔大论一场,腰上却是遭到暗算,那是刘爱诗在掐他的软肉。
“章礼予,你不是说想去看看手表吗?”刘爱诗笑里藏刀道。
“对哦,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我们赶紧走吧,时间也不早了,离晚上的聚会就这么几个小时了。”
章礼予在前面开路,浑圆的屁股惹得江诚目不转睛,却也引来刘爱诗更加深刻的悔恨。
要是一开始就直言江诚是自己男朋友,两人也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唉,诗诗,我忽然想起大学的时候,杨家驹追求过你耶,要是今晚他难忘旧情,又对你示好怎么办?”
走在前面的章礼予突然抛出一个话题,道,“你也知道这次的聚会,本就是他最先开口,说不定他真有这样的目的,况且他现在混得如日中天,肯定很有把握俘虏你的芳心。”
“不会的。”
刘爱诗给出了很直白简洁的回答,让还想继续话题的章礼予憋了一口气,硬生生把后面的话给憋了回去。
“你们说的话我都快听不懂了,什么聚会,还有什么杨家驹之流,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江诚低声问道。
刘爱诗轻吸一口气,略一犹豫,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江诚。
章礼予口中的聚会是大学同学聚会,不过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聚会的最初发起人,杨家驹,还邀请了一些成功人士聚会,说白了,就是能展现他个人的人脉。
而杨家驹,在大学时代算是风光一面的人物,不过在追求刘爱诗的道路上,屡屡受挫。
直到近年来,杨家驹仍单方面保持着和刘爱诗的联系。
事实上,刘爱诗根本没打算参加这聚会,至于理由,没有理由。
不去就是不去,需要理由?
这点时间里,章礼予已经看了几块比较中意的手表,但都没买下来。
“唉,就没有一块能完美符合我心意的……”章礼予抱怨道。
“不就是个同学聚会吗?需要这样精心打扮吗?我觉得就你手上的也很好看,没必要换吧。”刘爱诗摊手道。
“我的姑奶奶,你是不是傻?这几百块的手表能和几千块的相提并论吗!”
章礼予摸了摸刘爱诗的额头,没好气的教训了一通,忽然又突发奇想道,“要不我们去那家江诗丹顿看看吧,虽然买不起,但只要看一看,过过瘾就好了。”
嘴上说得兴奋,脚下更是跟上了发条一般,无法阻止。
两人被章礼予带到店里面。
就着那些精美的玻璃柜,带着赤果果的物欲,打量着里面那些动辄六位数价位的手表。
饶是刘爱诗也没忍住,被一款男士手表吸引住目光。
“你看,这块表其实挺适合你的。”
刘爱诗拽着江诚的胳膊,俏脸上略显兴奋道。
江诚可兴奋不起来,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只是小玩具,没啥看点。
“恩,是挺不错的。”江诚言不由衷的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坐在柜台后面玩手机的女售货员不阴不阳的来了句。
“看什么看,买不起就别看行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店不?真是。”
分明只是个售货员,却摆着一副趾高气扬的做派。
只要是个正常人,被这种人用这种话教训,恐怕都会立刻炸毛。
“狗眼看人低啊你!”
刘爱诗一拍柜面,气得直喷火,说道,“你不过是个服务员,以为沾了店面的光,就高人一等了?立马给我们道歉!”
这一瞬,江诚注意到另一边,章礼予与刘爱诗的表现正好相反,被人羞辱,却打着退堂鼓,想要夹着尾巴逃跑。
为什么?因为人有句话没说错,买不起!
“道歉?我凭什么给你道歉,你打扰了我们做生意,我没找你要赔偿,你还敢跟我要道歉!?”
女售货员跟吃了火药一般,声色俱厉,看来已不是第一次和人发生类似的矛盾,猖狂道,“别说喊我们经理出来,要喊自己去喊,谁有空搭理你们这些穷人!”
“诗诗,算了,我们走吧,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章礼予面色难看的劝阻了一句。
“哼!”
女售货员见自己得势,气势凌人更甚方才,阴阳怪气道,“赶紧走,买不起就别在这儿装大头。”
“你……”
刘爱诗还想反驳,却见江诚猛地站出来。
是想动手吗?
这可不行,谁先动手就是谁的责任,刘爱诗第一反应就是拉住江诚。
不过,下一秒,江诚的行动便让刘爱诗放下心来。
从兜里掏出一张钻石卡,扔垃圾一般,拍在女售货员的脸上。
“闭嘴!自己看看老子这卡里面有多少钱,买不起你这几块破表!?”
被人用银行卡拍脸上,女售货员第一反应便是骂街,可当她看了眼那张卡之后,一下子憋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种卡,好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