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启禀将军,北平郡急报,三日前公孙度突率大军十万来袭,北平守军寡不敌众,北平郡已被公孙度占 更新最快”
身上的伤以完全恢复的公孙瓒正在院中练武,不想突然接到北平急报,大吃一惊。公孙瓒想起田豫走前提醒他,要防备公孙度的袭击。
只不过他那时有伤在上,心情不好,而且已经决定将钱粮给公孙度,所以就没安排大军驻防北平,没想到公孙度会突然率大军袭击。
“来人,速令众将来府中议事!”公孙瓒急了,他现在还真有点虚公孙度。
“大哥,吾越带部分钱粮往公孙度大军之中,说其停止进攻,待大哥整齐兵马,再与之一战。”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急忙提议,现在公孙瓒大军还没集结,如果公孙度现在打过来,公孙瓒肯定会大败。
“甚好,汝当小心行事。”公孙瓒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让公孙越去拖延下公孙度的行军速度。
“大哥安心!”公孙越急急忙忙带着部分钱粮迎上公孙度大军。
“大哥,过了此山,就可进入渔阳郡,想那公孙瓒不曾想到大哥突然袭击,还没集结大军迎战大哥,当可一战而下。”公孙度族弟公孙豹骑马跟在公孙度身旁,激动的对公孙度说着,只要干掉公孙瓒,整个幽州都是公孙度的了。
“哼!公孙瓒胆敢欺吾,扣留刘备许若与吾之钱粮,甚是找死。”公孙度现在心情也非常好,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坐拥一州之地,成为一方强大的诸侯。
“报!将军,公孙瓒大将公孙越带钱粮在前面求见将军。”就在此时,公孙越到了。
“公孙越?此时到来,定是拖延时间,让公孙瓒集结兵马!”公孙度眼中杀机一闪。
“汝带兵伏于左右,待公孙越前来,乱箭射杀。”公孙度对身边的公孙豹下令,杀公孙越。
“若!”公孙豹领命而去。
没多就,公孙豹就提着公孙越的人头回来复命,可怜公孙越连公孙度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公孙豹乱箭射死,公孙度大军快速向渔阳而去。
如今公孙瓒大军囤积渔阳郡渔阳城中,就是为了和公孙度对峙。可惜冬天来临之际,公孙瓒让兵马分散各自过冬。
天气刚回暖,公孙瓒还没来得及集结大军,公孙度十万大军已到渔阳城下。将渔阳四面围困。
公孙瓒看到公孙度派人送来的木盒中,公孙越的人头,气得差点旧伤复发,当即也不管兵马差公孙度很多,就带大军出城和公孙度决战。
公孙度早有准备,十万大军围杀公孙瓒兵马,公孙瓒不敌,被公孙度趁机刺伤,好在公孙瓒大将严刚率兵来援,才将公孙瓒营救出去。
公孙瓒大军损失惨重,同严刚兵马向广阳郡退去,路上与赶回来的田豫汇合,大军由田豫接手指挥,公孙瓒则安心养伤。
公孙瓒大军回到广阳郡蓟县后,田豫立刻召集各地兵马前来蓟县,得兵马八万。
公孙瓒接连大败,如今兵马不过八万之众,已完全不是公孙度之敌。待田豫刚将兵马集结,公孙度大军就到蓟县城下,气得公孙瓒连吐两口血,元气大伤,整个人看起来苍老无比,眼神涣散,似乎时日不多。
“咳咳。。。国让,悔不听汝之言,如今吾命不久也,公孙度大军又紧逼而来,大势已去。咳咳。。。。。”公孙瓒呆在床上,将田豫和儿子公孙续招到床前,吩咐后事。
“汝绝非公孙度之敌,如今幽州四面皆敌,已无路可退,汝可带吾之族人由海路前往刘玄德处,玄德与吾相交颇深,定不负吾之后人,为吾保留一丝血脉,咳咳。。。。。”公孙瓒上气不接下气的吩咐田豫,田豫埋头应是,发誓定保公孙瓒子侄平安。
“续儿,汝到青州后,当对刘玄德以父礼代之,安心求学,不得再做征战之事,吾之仇,玄德当为吾报之。”随后,公孙瓒有吩咐起不怎么优秀的儿子,他知道,以自己这个儿子的本事,当个安逸公子可以,若起异心,刘备能容他,刘备的那些手下定会寻机干掉公孙续,毕竟公孙续的身份太特殊了。
“主公。。。。。。。”一旁的田豫听了公孙瓒对儿子的话,心酸不已,一代英雄,就此没落。
“传令,全军披麻戴孝,为主公送行!”田豫默默走出公孙瓒房间,立刻下令为公孙瓒披麻戴孝。
“严刚将军,主公去时,已将大权交与吾手,命吾保公子往青州,投奔刘皇叔,以保主公血脉。”田豫看向一身戎装的严刚,推心置腹的和严刚商议起来。
公孙瓒虽然将大权交给田豫,但是现在公孙瓒以死,大军皆由严刚统领,没有严刚点头,他也毫无办法。
“先生安心,吾当以死报效主公,先生有何安排,尽可下令!”严刚也算一员忠勇之将,他如今大权在手,没有公孙瓒的压制,完全可带着大军去求自己的荣华富贵,可是现在依然听从公孙瓒的遗命。
“甚好,将军忠勇,主公当甚慰。严刚将军,如今蓟县城已被公孙度大军包围,其见城中将士披麻戴孝,当会知吾主已去,定会放松警惕,将军夜晚率大军袭之,可大胜。”田豫立刻给严刚下令,夜晚袭击城外公孙度大军。
“若!”严刚领命而去,准备今夜袭营之战。
当晚子时,严刚听从田豫之计,悄然率大军出城,夜袭毫无防备的公孙度大营,大破公孙度,烧毁公孙度大军粮草,公孙度大军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