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杜如晦说道。
“他娘的,差点误了杜先生”萧铮自己拍了一下额头说道,难怪史书上记载杜如晦英年早逝,可能这次挨打有关系了。
诊完脉,萧铮说道:“杜先生是在下给先生诊病失误了,上次一直没有发现先生腹部肚脐的任脉、冲脉、带脉三脉的交汇处受损,也幸亏这次您喝白酒催动了先生的气血,这症状才显现出来,不然您这隐伤还真发现不了,长此下去必伤及肺腑而早逝,请恕在下大意”。
杜如晦却坦然一笑说道:“你萧先生都不容易发现的隐患,别的先生就更不要想了,我应该感谢你救命之恩才对,何来埋怨之理?”
四个人到了客房,萧铮让杜如晦躺在床上,从秦王府借来银针,几番针灸下来,几口黑色的淤血吐出之后,杜如晦开口说道:“这一下子出气都顺畅好多,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尹阿鼠家确实有个恶奴踹了我肚子一脚,我感觉无大碍也没有理会,多谢萧先生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