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话音刚落,忽然听见人群后边又是一阵大乱,只见有人喊道:“各位街坊请大家让一让!这儿有重病人,萧先生,快些救命!”
一个五六十岁的人在前边带路,后边来的人们用架了车拉了个二十岁的青年走了进来。青年脸色蜡黄额头上出着冷汗,躺在车上滚来滚去捂着肚子直叫,只见这老汉进来后喊道:“各位,哪位是萧先生?!”
“大叔,先别慌,有话慢慢说”萧铮站起来说道。
这老汉看到萧铮一把拉住他说道:“萧先生,我是前街和平坊粮店的顾老二,这是我小儿子,今日早上起来他就喊肚子疼,找了先生一看说是得了肠痈,看样子是没办法治了,不知道先生您还有没有办法”说完后眼泪都下来了。
肠痈出自《素问?厥论》,现代用个词叫做急性阑尾炎,这病放在这时代基本上人就完了。
孙道长上前去给青年诊完脉,又看了看青年的症状说道:“是肠痈之症”。
这时边上有人说道:“顾老板,这道长是孙思邈神仙”。
顾老二一听立跪给孙思邈就跪了下去,哭喊着说道:“孙道长,求您救救小儿吧”。
孙道长听完后对顾老二说道:“如果这病轻些的我倒还有些办法,现在这样贫道也没有办法”。说完话后老孙道转过头对萧铮说道:“你小子可有办法?”
萧铮看了一眼魏申说道:“有,不过魏太医,我们以此论道如何?”
“这如何论道?”魏申说道。
“这病如果你能治,我爬出长安城不回长安一步。如果我能治,你从我一视堂前爬回太医院,我们让现场街坊们作证如何”。
“同意!”打死他魏申他也不相信孙思邈治不了的病他萧铮能治,没有丝毫地犹豫就应了下来。
转过头对孙道长说道:“小子有些事还有请道长帮忙”
“好,贫道也想看看你如何医治”孙思邈马上就应了下来。
抬头看了看天,日头正大,屋内光线也很充足,让人把这青年抬到手术床上。孙道长的医术真不是盖地,十几针下去这个青年地疼痛症状明显就缓解了下来,没有再折腾只是躺在手术床上低声的呻吟。
出门叫过顾老二说道:“你儿子现在病的很重,我要把他把肚里坏了的那段肠子取出来,我有九成把握能治得了他,不过你也要做好意外准备”。
顾老二咬了咬牙说道:“萧先生,我这儿子本来就是死马当活马治了,就是真有意外我也认了,当着这几位贵人的位老汉我说话决不反悔”。
交待完后对魏申说道:“为了让你爬个明白,我让看着我怎么治这不治之症”。
“本王也想看看,不让看今天你治不了这病”李元吉犯浑地说道。
“可以,不过两位一定要听过安排,不得随意走动说话”。
“好!本王应了!”
阑尾炎手术对萧铮来说简直就象喝水那样简单,只不过要谨慎对待而己。
把手术间和几个人消完毒,让魏申和李元吉站在不碍事的墙边,萧铮对孙道长和锦儿说道:“我要准备动手术了”……。
从麻醉到缝合没超过半个时辰,孙道长带着口罩眼睛都不眨地看着萧铮的手术过程,锦儿在边上给萧铮打着下手递着手术器械。魏申和李元吉看到萧铮开始动手术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地看着。
等手术做完后,萧铮对几个人说道:“除了锦儿清理下污物以外,其他人都随我出来”。
出了门后,饶是魏申是太医,他仍是被萧铮开膛破肚的手法给吓着了,出来时走路都有些踉跄。
“他娘的,这要是让本王拿着刀子去在战场上捅人,老子睛皮都不会眨下。可这样躺着把人肚子切开把肠子剪掉一段拿出来放回去,老子看得冷汗都出来了”看样子这货被吓得也不轻。
萧铮对魏申说道:“魏御医,在下刚才做干什么想必你也看到了,今天在下也不与你辩论。七日后,如果这人有意外,那就算我输,如这人无恙则算你输,可否?”。
魏申咬了咬牙,有点儿心虚地说道:“那好,等我们七日后见”,说完便带着人走了。
“萧先生,你这消毒用的东西能喝吗?”李元吉咽了口唾沫说道。
“不能喝,这消毒剂闻着有股子酒味但不是酒,喝下去会出人命”可不能让你尝到甜头,不然老子如何供得起你。
看着李三娘在李元吉背后一脸的笑意,萧铮瞪了她一眼意思是不让她说,结果李三娘很难得对萧铮做了个鬼脸。
等把李元吉和三娘送走,孙思邈对萧铮说道:“小子,你这开刀之术说是神术亦不为过,老夫就不知道你对人体为何如此了解。上次你给公输跖治病老道错过了,这次看来果然这手术有他的独到之处,还有你这膏药用法也是让人耳目不新,不错!”。
七日后,顾老二本来要给儿子准备后事,送到萧铮这儿之后看到活蹦乱跳的儿子站着走出了药堂,没想到死马当活马治竟出了如此奇迹。一家人的激动难以言表,先是派人去了孙道长观了捐了几十贯的香火钱,紧接着又敲锣打鼓到了一视堂门口送了块匾谢大恩。
一帮子正在门口闹腾的时候,忽然见到李士余领着一队人马到了门口。李士余笑呵呵地对萧铮说道:“萧先生,奴婢传圣人旨意特来给您道喜,请您排摆香案接旨”。
“传圣人谕:萧铮医术惊人解朕于病痛,朕心甚慰,封萧铮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