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出了门的候君集,李世民无奈地笑笑说道:“贤弟莫怪,此人在领兵打仗上是把好手,可对文士却有些轻看,不要说对你,就是对乔玄和辅机也是一言不合就摔脸色”。
脑子里缺了情商这根弦,难怪这家伙什么事儿都敢做。
萧铮笑着对李世说道:“大敌当前,我等应与您共同外卸其侮,这些小事理它做什么?殿下还是赶紧派人准备人手吧”。
“吾等也请殿下尽早准备起事”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也对李世民劝道。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李长叹一声。
原本生意兴隆的一视堂依旧在营业,只不过少了锦儿和萧先生坐堂。过来看病的人来问时,伙计笑呵呵地说萧先生家这段时间有事,如果不是急重症诸位何以等等等,过些个日子就回来了。
萧铮带着一家人搬进了秦王府,刚一进门看到张公瑾在萧铮后边大步流星的赶了进来。两人说话间到了李世民的书房,还没出门看到长孙皱着眉站在门口。
长孙见到两人过来后面露喜色说道:“秦王在屋内用龟甲进行占卜二位进去去劝劝吧”。
萧铮听到后很是好奇,都这时候了李世民还在烧王八盖子?看来这家伙心里也是没有底。还没等推门,张公瑾脚一抬脚就把门踹开了。进门后看到李世民跪在地上,边上的巫师在仰着天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案几之上用碗盛水,水中放钱,二木做界放于碗上,架子之上龟板正在火上烤着。
张公瑾过去一把揪住巫师的衣服推到墙角冲着他吼道:“滚!再在这儿装神弄鬼老子要了你的脑袋!”转过头抬腿“咣当”一声又把火盆踢翻,看得萧铮有些惊愕,这小子也是个猛人啊!
“殿下你糊涂啊,事己迫在眉睫还在行鬼神之事”张公瑾跺着脚说道。
“我也是想通过占卜之术想让上天保佑我等举事成功”李世民讪讪地回道。
“如果占卜结果为吉还好,如若不好殿下干还是不干?”张公瑾一时问得李世民张口结舌。
“殿下率我等是替下苍生万民行事,为何不吉?”萧铮也拱手说道
“殿下的命是既授于天,是殿下说了算,而不是问苍天!”萧铮因为知道后事的发展所以一番话说的豪气冲天。
两人地情绪也感染了李世民,对两人施了一礼胸膛挺直说道:“多谢谢两位提醒,正如贤弟所言,我命由我不由天”。
“殿下于行军打仗最是在行,我等知太子与元吉在昆明池为大军践行之时对殿下行不利之事,也请殿尽快订下行事的地点”。
李世民沉吟良久一字一顿说道:“玄、武、门”……。
“我等明晚在秦王府聚议,准备兵马”李世民斩金截铁地说道。
“我全家都搬到秦王这边来了,烦请秦王给安顿下”萧铮笑着对李世民说道。
“知贤弟为人忠贞,生死存亡之际把全家寄于我府,足见贤弟对为兄为信任”李感慨万千地拍着萧的肩膀说道。
等安顿好几家人,吃过晚饭掌上灯,萧铮把赶过来的萧海、薛贵公输、萧母娄都聚了过来。等人到齐,一开始大家还在闲聊,过了会儿见萧铮没有说话便都静下来。
萧铮看了看这些人心中有些酸楚,压了下情绪说道:“娘,孩儿不孝,儿子这些天要准备干件大事,但现在孩儿不能说,这事现在己经把娘亲和锦儿拖进险地,如若不成功我等只能在黄泉下相见”
见萧铮说得如此严重,萧母也愣了一会儿开口说道:“铮儿,自从你上次受伤醒后你的性子一下子就转了,想必也是受欺负后发奋图强。为娘既然有你这个孩子,你哪怕闯下滔天大祸,你也是为娘的儿子,我们母子生死与共”。
锦儿也跟着萧母说道:“夫君,既然阿耶把我托付与你,你我己是夫妻,生则同衾,死则同穴,就是万一有事儿我们在地下做夫妻锦儿也是开心的”。
萧铮转过头对萧海几人说道:“萧大哥,兄弟对不住让几位全家涉险,如果各位害怕,明日萧某给各位出长安避险,在下对各位毫无怨言”。
萧海见萧铮这样说有些急眼,冲着萧铮说道:“萧兄弟,你这是说的哪里让人心寒的话,你我兄弟二人早就是休戚与共。你现在有险,哥哥从今天起会寸步不离你左右保护你安危,不要说我不走,就是长宁也不会走”。
薛仁贵也开口说道:“东家对仁贵的恩德小的一直铭记在心,东家您虽然没说干什么,但是小人也能猜个几分,仁贵作为您的护院此时离开乃是不仁不义,我全家人也不走,大家生死同担”,一番话说得掷地的声。
“我也不走,我家就在长安,我爷爷早就和我说了,以后我就是绑在你这儿了,这事不用和我爷爷商量,我自己都能做主”。
娄母也对萧铮施一礼说道:“萧先生,师德自幼就受师祖和您的教化,我们母子二人也幸得您二人照顾才未落魄街头,有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德认祖归宗后虽是望族长子长孙,但小妇人也看厌了大家族的尔虞我诈。只在师德在这儿才能找到家的感觉,小妇人今日不用找别人做主,我和师德哪儿也不去,要活大家就一起活,我死就一起死,大家也有个伴”。
“对,师父,我们哪儿也不去,我们就跟着您”己经懂事的娄师德很果决地说道。
拍了拍娄师德的肩膀,萧铮对屋里的人说道:“好,我萧铮果然没有看错人,不过大家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