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一过,当着众人的面把这家伙在放出来时,这家伙口里除了低哑的嘶吼己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过了半个时辰呆滞的目光中才有了一丝神采。
“不着急说,你不想说我再把你关进去,要不再来两天”萧铮笑呵呵地说道。
这人听完吓得直哆嗦,立刻说道:“我什么都说!”
“早知道你何必遭这罪,说吧”。
这人想了想咬了咬牙接着说道:“我说完后你不能再把我放回那个小黑屋子去”。
“这点我答应,不过你要说实话,不然的话我会关到你死”萧铮脸上带着笑话寒谁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名字叫董武,是墨门的人”。
话一出口把萧铮吓了一跳,就连见多识广的季纯都看了眼这位叫董武走了过来。
“你既是墨家,为何与龚大钧走到了一起?说说?”。
“龚大钧的父亲在大业年间加进入我墨门,当时他家烧砖刚刚起步,是我墨家自用本门的方法助其成功,但是根据本门规矩入墨家者要向本门捐献一定的财产,这叫有财相分,这也是要支撑本门壮大的基础,没钱什么事也干不了,因此我墨家也帮助一些商人赚钱并向他们收取费用”。
“哦,你们也收保护费呀,那我问你,你们还有没有暗地里支持过杭州城其他的商人?说实话”萧铮问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其实龚大钧是谁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是被门主传信叫过来的,我带的这些人是从洛阳南下赶过来的”。
“你带过来的这些人平日里都是在干什么?”。
“根据我墨门之规,平时‘以裘褐为衣,以跂蹻为服,日夜不休,以自苦为极’平日里有人是以务农经商为业称为‘墨农’,有从事谈辩者称‘墨辩’,有从事武侠者称‘墨侠’,我们是‘墨侠’一支”。
“那你们有多少人?”。
“这个我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我从洛阳附近的地方召集起来的”。
“那为了龚大钧垄断江南砖石生意是不是你们帮他伤人害命的?”。
“听龚大钧说是我门派所为,但不是我们干得”。
看着这家伙的神情不是在说假话了,萧铮对郑玄礼说道:“把他关到牢里去,告诉韦清泉,如果再有人跑出去,我就把他关到里边去”。
“诺!”郑玄礼应了声叫了两个人把董武架了出去。
看着郑玄礼押着董武离开,公输若翊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欲言又止。
“有事吗?”萧铮看了公输若翊一眼。
“没,没有”公输若翊说完后就不再说话了。
“萧公,你有可能摊上大事了,以后务必要小心为妙”季纯很是郑重地对萧铮说道。
“为何?”萧铮第一次发现季纯表情严肃了起来。
“不要小瞧墨门,春秋先秦时期此门派影响非常大,曾与儒家并称‘显学’,有段时期他们的影响都超过儒学,虽然他讲兼爱、非攻、尚贤、等观点,但也只是表象而已,到两晋之后他们的组织己经非常严密,但只是通过他人左右天下,招惹上他们就如同捅了马蜂窝,这些人的报复心理非常强,你必务要小心”。
“多谢季爷提醒,不过我也不是莽夫,真把老子惹急了,我就连他的马蜂窝一起烧了?”。
“你倒是艺高人胆大,你可知大业年间十八路反王中南阳王与朱灿冀州王高士达均出自墨门,别告诉我你师父没和你讲过”。
“这个还真没讲过,可能是我师父没拿他们当回事儿吧”。
“也有可能,你这么大本事,你师父看不起他们也实属正常,不过你以后务必小心,这些人做事是不择手段的”。
“多谢提醒,看来我真是小瞧他们了。许敬宗,把剩下的人挨个提审,单独问口供,然后对口供,不听话的关小屋里去”……。
“下官明白”许敬宗施了一礼向牢房走去。
劫牢的案子一破,杭州城的气氛为之一松,门口的守卫的重兵一撤大家又各忙各家的事情,带着人到了西湖边上,看到几处堤防和桥梁有些雏形,萧铮心中也很是畅快。
看着四周的美景,叫裴明礼说道:“你说如果在离书院不远的地方建个类似于长安瀛州阁的地方,利用此地美景,你说能不能赚钱?有些伙计可以从书院学子中招聘,说白了就是勤工俭学,怎么样”。
“那还不赚钱?扬州和杭州两地的富商比长安还多,用却趾头想都会赚钱,大人您这是怎么想出来的,怎么您往湖边一站这种赚钱的方法出脱口而出”。
“那就别站在这儿废话了,赶紧动手吧,酒楼的样式还是请阎氏两兄弟画”。
“遵命!”裴明礼转过身飞似的跑了。
眼看着双季稻的秧苗又在田中窜出了半尺多高,杭州的事情也初步告一个段落,萧铮带着人向扬州赶去。
没进城之前,萧铮去了趟了医院,没进门就发现出入医院的百姓很多进去一看没有萧铮想象的杂乱,很多病人到了之后都安静的坐在外边的长凳上等人先生叫号,招过来的一些人员把医院打扫的纤尘不染。
看到叶天霖正在给病人看病,一问孙道长在自己药房中制药,听叶天霖一说萧铮才知道,随着医院的名声越来越大,看病的人也日渐增多,这些医生一商量每人隔天值班,剩下的时间就互相学习交流,除非碰到什么疑难杂症才会请孙道长出马。这样正好对了老道的心思,给大家上课之余也和这些先生们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