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怕什么来什么”,萧海把嘴中的草棍一吐骂道。
转过头对着后边几个人说道:“萧兄弟,赶紧趴在车下!二顺子,你什么也别管,给我照顾好萧兄弟,你他娘的死了都不能让萧兄弟伤根毫毛!”。
“你们两人在左边,我去右边,不要离车太远,先用弓箭,近了再用刀,快!”
萧铮只觉得心里咚咚乱跳,耳朵里嗡嗡作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二顺一把按进车下边去了。薛仁贵一翻身从马上溜了下来,顺手一带也把公输若翊从马上拉了下来,两人刚落地就听见嗖嗖的箭支从头顶上飞了过去。
薛仁贵拉着他躲到装粮食的麻袋后边,一边伸着头向外边观察一边和公输若翊说着什么。
公输若翊脸色涨得发红,看样子不是吓得,应该是激动的。
孙伯胜带着百十号人列成两个小方阵迎了上去,这时偷袭的敌人也冲了过来,人未到第二波箭支又射了过来,萧铮听见耳边不时传来兵器的交鸣声和人中箭的惨叫声。
薛仁贵和公输若翊也动手了,两人一左一右的向外射着箭。薛仁贵射箭时很有规律,先是观察一会儿,在不紧不慢得向外射两三支箭出去。公输若翊一开弓急急忙忙地连射了几支箭,被薛仁贵从旁边踢了一脚,他便稳住心神学也着薛仁贵的样子拉弓射箭。
随着薛仁贵射出十几支箭后,趴在车下的萧铮明显感觉敌方射过来的箭支稀稀拉拉起来,只见敌军中人有喊道:“他们队伍中有神箭手,大家小心!”。
话音刚落就听见薛仁贵和公输若翊的弓弦同时松开,公输若翊嘴里还说道:“就等你说话了”。
射完这支箭后公输若翊把剩下的箭往薛仁贵旁边一丢,伸手把地上的兜子打开,把两根棍子一插,一杆长枪便出现在了他手中,抖了抖枪杆大喊一声就冲了出去。
薛仁贵跟散步一样又换了个地方,把弓拉满瞄着公输若翊冲锋的方向,被公输若翊刺倒的薛仁贵就引弓不发,遇到人多时公输若翊缠斗几招后横着一躲,薛仁贵的箭就己经到了,薛仁贵壶中没有几支箭时,忽听见敌方有人喊到:“队正被人射死了,今天遇到硬茬子了,大家撤!”。
薛仁贵听见后把手中的弓一放就赤手空拳的冲了出去……。
这帮子敌军来的也快,退的也快,萧铮趴在车下看到萧海和二顺子一直护在自己不远的地方,萧海对误打误撞过来的两名敌军手起刀落没有任何花架子就把人砍倒,而对远处的敌军也不去追赶。
又过了一会,薛仁贵也提着把刀带着一身血迹和公输若翊走了回来,萧海对着萧铮说道:“兄弟出来吧,没事儿了”。
等萧铮从车下爬出来看到身前身后横七坚八的躺了几十号人,有尸体也有受伤呻呤的。
孙伯胜满脸是血,带着能走动的六七十号人排好队,走到萧海面前高喊了一声齐刷刷地给萧海几个人行了个军礼。萧海连忙让孙伯胜把人散开检查一下情况,一会儿孙伯胜又回来了。
萧铮问他怎么样,“五十个弟兄折了几个,受伤的十几个,好在无性命之忧,剩下的好民夫有几个中箭的,好在伤得不重。他们这次是想先把我们干掉再把辎重车毁了,还好碰到你们几位高人”。
说着对着薛仁贵又施了个军礼说道:“这位大兄弟,老哥我谢谢你出手相助了。这要不然这辎重车一毁我也算了人头落地,大恩不言谢,你们的军功哥哥丝毫不落地全部上报。不过兄弟你这箭法也太吓人了,箭箭夺命啊,还有那小兄弟,这地上躺着的近百十号人有一大半是你们兄弟射死的,此次得胜哥哥我谢谢你们!”
“抓到几个俘虏?”萧海问道。
“没有活的了,我们自家兄弟有三五个都是动不了地方的”
“萧大哥,把受伤的集中过来,我来治”,萧铮对萧海说道。
等把受伤的人抬在一起,萧铮发现大部分是刀伤和刺伤,好在伤的不是要害,见到有几个受伤较重疮口较大,萧铮连忙把箱子拿过来清洗完创口后对他们说道:“兄弟们忍下疼”,说完后就开始缝合伤口。
当周伯胜看到萧铮的手术器械和缝伤口的方法惊得目瞪口呆,不过他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忙乎了一个时辰总算把所有的伤员包扎好,又怕这些重伤员感染,又把抗生素拿出来几片让这些人服了下去。
几个重伤员被萧铮救治后明显感觉到命算是保住了,对萧铮说话时多了许多感激。
打扫完战场,腾出来一辆运粮车把几个重伤的放上去,其他受伤的坐在车上准备出发,忙完后萧铮又给薛仁贵和公输若翊检查了一下,以现两人毫发无损才放下心来。
公输若翊笑着对几个人说道:“谢谢几位大哥,终天让小弟我有了上战场的机会”。
萧海在后边踢了他一脚说道:“你怎么不嫌事儿大,不过这次战斗过后你也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你要好好谢谢你仁贵哥哥对你的教导”。
“那是自然,以后仁贵哥哥的箭我包了,省得再去死人身上拔回这些箭”,公输若翊对萧海说道。
打扫完战场,几百人又挥队东进。
这次孙伯胜明显学乖了,带上萧海几个人和他一起在前边开路,“敌军此次突袭的人看奔跑的姿势应该是骑兵,应是孤军深入,而却没有马在附近,看来他也是狗急跳墙想孤注一掷”,薛仁贵说道。
“兄弟好见识,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