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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权煜灏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当中,南宫姬也还是站在办公室门外一动不动。直到,秘书轻轻的走到他身边,说了一句,“南宫先生,小少爷回到了房间,没有去其他地方乱跑。”
“知道了。你们辛苦了,晚上没有多少工作,你们虽然是值夜班的,但也好好休息一下吧。”南宫姬说完。这才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他一回到办公室,便毫不意外的撞上了一双清亮的眼睛。
郝亦花人虽然还躺在沙发上,可那双眼睛清亮的,哪儿有一点点是睡眼惺忪的样子?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就已经醒来了,也不晓得他听到了多少他刚才和煜灏的谈话。
不过,南宫姬并不在意更不担心他和权煜灏的对话被郝亦花听到了。如果他真的害怕或者是不想给郝亦花听到的话,他也不会在办公室跟权煜灏说这些事情了。他既然没有回避郝亦花,就说明他并不介意给郝亦花知道。
扬了扬眉头,南宫姬走到办公桌后边的办公椅上坐下,“有什么高见?”
“别,什么高见不高见的,你别恶心我。”
“我是真的在虚心求教。”
郝亦花一点都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我没有高见,只有点拙见。”
南宫姬立刻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来,“请说。”
“我大概开口说了,你又该老调重弹,说什么你不是越川,你跟越川的立场不同。所以不能把你和越川相提并论之类的屁话了。”
“……你还未开口,就猜到我会说什么了?”
“反正啊,这事儿你做的对。”郝亦花首先肯定了南宫姬的行为,“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即使,这有点为难小少爷。但我们两个人都不是越川,就像你说的,越川可以说的话,我们不能说。越川可以做的事儿,我们就是做不得。所以你事先摸一摸小少爷的态度,是对的。”
“那你不赞同我的地方,是哪里?”
“你跟我,还不一样。我和权煜皇没有多少交情,可你却是权煜皇的兄弟。南宫姬,你这次做的事情一点错都没有。哪怕是我,都挑不出你的错。可你做事情太……如果我是权煜皇的话,我会觉得寒心。因为你是他的兄弟,可你的做法却跟我这个外人的做法一样。你真的太冷漠了。这就是我不喜欢你的原因。”
“原因之一。”南宫姬笑吟吟的接了一句。
郝亦花冷哼一声儿,“随便你吧,反正你和权煜皇现在都不允许我去见越川。小少爷的任务,大概也只有越川一个人知道。你自个儿去问越川。”
“越川知道的,五爷也知道。我不必去打扰越川休息,我直接问五爷就好。”
郝亦花心中轻轻的‘咯噔——’了一声儿。
现在不仅是他,连南宫姬也不被允许去跟越川接触了么?
权煜皇做的可真够狠的呐!
气的磨了磨牙,郝亦花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就当我们两个人闲聊好了。郝亦花,你觉得权汪两家——”
“首先,我们两个人永远都不会在一起闲聊,我们不是可以坐下来闲聊的关系。其次,我就算有雅兴跟你闲聊,我也绝对不会跟你闲聊权家的事情。明白?我和你之所以能共处一室,完全是因为工作的缘故。除了九处的工作事物,我们两个人没有任何交集。最后,权家跟汪家的恩怨,我没有资格说一个字儿。你有这个资格,因为你是权煜皇的兄弟,是小少爷的哥哥。可你自己主动放弃了这个资格,既然如此,你现在还有什么脸儿来找我谈这事儿?南宫姬,人啊,不能当了"biao zi"还要立牌坊,太下作。”
口口声声说着他的立场,不能够牵扯。可又跑来找他这个外人闲聊商量。南宫姬这不是当了"biao zi"还要立牌坊还能是什么?
南宫姬抿了抿嘴唇,并不生气,脸庞上也不见任何的怒气,他认真的点点头,“的确……谢谢你的提醒。我不能说一套又做一套。既然已经把自己的立场决定好了,那我就该言行一致。”
“你明白最好!”郝亦花一翻身,背对着南宫姬,用风衣盖住了自己的脑袋,“别再打扰我休息了!我这个人睡觉很浅的!一点点响动就能吵醒我,你最好给我蹑手蹑脚起来,再吵醒我一次,我真的要跟你动手。”
南宫姬在心里计算了一下,“你跟我动手,两败俱伤。我们两个人战斗力在一个水平线上。所以……还是别动手了吧。我挺娇气的,也很怕疼。”
“既然如此,就别再吵醒我了!每个人都有起床气的!”郝亦花没好气的嘟囔,“妈的,人家养猫都养的时间越长,对小声音越不敏感。因为已经有了抗性,不会再被一点点的小动静所吵醒。可我怎么偏偏不一样?没养水貂之前,我反而睡得比较死,养了水貂之后,我却睡觉这么浅,操,我真应该回我办公室去睡觉的!”
听到郝亦花的自言自语,南宫姬忍不住笑了。
这人啊,也怪可爱的了。
摇摇头南宫姬伸手把办公桌上的照明灯调暗了许多,光亮能够照清楚他办公桌头的一部分就足够了。整个办公室的灯光都昏暗了不少,应该能让郝亦花好好的睡上一会儿了。
晃了晃脖子和肩膀,南宫姬坐在办公桌后,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在处理文件了。
郝亦花把眼睛眯成一条缝,斜睨了一眼,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南宫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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