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吧!
都是好感,心动,根本就没开始的这种喜欢,怎么样也不可能让人家张师兄放弃国外年收入几十万的薪水,回国之后从头开始,从零打拼吧?
安宁也有点摸不著了。
想了想,那条约她吃饭的短信,到底是没有回复。
安宁也知道她这点挺不好的。
她自己琢磨不明白吧,就全当自己没看见。直接无视掉人家的短信电话,这点,真挺不好的。
可她也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见张师兄。如果人家是回国探亲,那当然好了。可万一,万一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么。
万一张师兄回来想为了她,那她肯定不能去见张师兄的。
且不说怎么拒绝张师兄这事儿,就是一个权五爷,她都招架不住。
权五爷是什么人?
她今天敢去见以前曾经懵懂喜欢过的张师兄,搞不好明儿张师兄的尸体,就得被挂在九处的大门口当装饰品。
为了不害人害己,张师兄的这条短信,嗯,她还是当没有看到比较合适!
手机,放在一边儿,抱起膝盖上的小团子,安宁笑了笑,勾了勾嘴角,“宝宝晚上想吃什么?安妈咪给你做。”
小团子,就这么成功且轻松的被安宁带偏了话题,完全把之间她对着手机发呆的事儿给抛在脑后了。
小团子兴奋的抱着她的脖子,一口气报了好几个菜名儿。
安宁听了听,还行,都是普通的家常菜,挺好做的。
跟小团子玩儿了一会,安宁就将小团子暂时的交给家里除了她之外,唯一的女性林晚晚,自己去厨房叮叮咣咣的做晚饭去了。
张恺的短信,甚至是张恺这个人,很快都给她忘在了脑后。
权煜皇望着她,目光晦明晦暗,难以捉摸。
四目相对,盯着他妖眸中流转的情绪,安宁有些看不明白。不知道他是喜还是怒,还是在生气。哪怕他身上的气息是那么的邪狞阴鹫,可她并不害怕。
不闪不躲的迎上他的目光,还能冷静自持的丢给他一个淡淡的微笑。
“权五爷……”一开口,就是无奈到了极点的语气,“我在厨房切菜,是你忽然出现吓了我一跳,让我不小心切着自己的手指了。我还没生气,您这臭脸是摆给谁看的?”
对吧?
她做饭被他吓着了,菜刀切着自己的手指了,她都没生气,这男人,生哪门子的气?一张臭脸,也不要太难看哦!
“傻.逼!”
收回目光,权煜皇意味不明的骂了一句。拿着棉棒的手加重了些力道。
酒精刺激在手指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痛。
安宁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没吭气儿。
让权五爷亲自给她擦药,这待遇,是不是有点……忒夸张了?
当然,心中也是不明白这男人到底又在发什么疯,打算以不变应万变来对待。
过了半天,当手指头上已经被权五爷跟裹粽子似得裹了一大圈绷带,安宁这才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背。
“权五爷,您摆着一张臭脸到底是为什么,能不能说清楚?”
她又没干见不得人的事儿,凭什么要这样平白无故的给他拿冷脸儿对待?没这个道理!
权煜皇眉梢微挑,斜睨了一眼她按着自己的小手,“安小妖,今儿中午五爷跟你说的话,你他妈权当放屁了?”
安宁皱眉,不解,“姓权的,你别找事儿!”
“是五爷找事儿,还是你水性杨花,在外边勾搭男人?”
“我靠!权煜皇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在外边勾搭男人了?我倒是有机会在外边勾搭男人,你给我这机会了没有?我就在房间里陪宝宝,我上哪儿去——”
呃!
狠狠的呻吟了一声儿,安宁瞥着权五爷那上挑的眼尾,以及眼尾中的妖气与怒气,失了智……
这搞情报工作的九处,到底是个什么存在,到底是个什么效率?!
张师兄发给她的短信,也就是几个小时之前的事儿,九处的人就已经告诉给权五爷了?
他们……要不要这么迅速!
心里这个无奈,这个无语,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权五爷,你讲讲道理好吧?不过就是以前的一个学长回国了,给我发短信约我吃饭,我都没有回复他,你犯得着用水性杨花来形容我么?”
这男人!
永远能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稍微不那么剑拔弩张的时候,嘿,给上一刀。让他们俩的关系,重新变得剑拔弩张。
让她重新又每一次看见他,就忍不住后槽牙的痒痒,想一刀捅死他。
权五爷就是有这种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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