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却不是想甩就能甩掉的,安楠使尽了千方百计,也无法成功把齐磊甩掉,反而让他抓住了机会,最后甚至登堂入室,毫不要脸地赖在了安楠的家里。
烈女怕缠郎,安楠被他缠得没有办法,又见他堂堂一个大集团的老板,在自己面前却做小伏低,于是渐渐地就被他缠烦了,干脆任他来了,反正安楠也不吃亏。
齐磊见安楠的态度软化,便得寸进尺,彻底搬来和安楠同居了,这事虽然受到了安暄和的反对,但他一个小孩子,即使反对也改变不了手段高超的大人的决定的,特别是一个比他聪明、比他狡猾的大人。
于是安家便开始热闹起来,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开始了斗智斗勇的日常战斗,获胜者晚上可以和安楠睡……
不管是哪种战斗,毫无例外都是狡猾的大灰狼赢的,安暄和虽然聪明,但还比不上老谋深算的齐磊,因此总是眼泪汪汪地输掉比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得意洋洋的齐磊钻进安楠的房间,气得他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冷脸瞪人。
最后还是安楠看不过眼,揪着齐磊的耳朵,让他偶尔让一下小家伙,这才让安暄和十天中有一天是能和妈妈一起睡的,安抚一下他可怜的小心脏。
这天是安楠的父亲生日,她和儿子回去参加生日宴会。
如今安家比古家发展得更好,于是安父的生日来了许多人,安楠虽然出身安家,但她已经是出嫁女,虽然后来离婚了,但也并没有搬回家里住,所以安家宴会她是作为客人一样出席的。
觥筹交错之后,安楠领着儿子在沙发上坐下,给他喂小蛋糕。
“乖儿子,你怎么不和那些小朋友一起玩啊?”安楠擦了擦安暄和嘴角的奶油,问道。
小家伙不屑地抬起小下巴,说:“哼,他们太蠢了,还总是哭哭啼啼的,我不想和他们玩!”
安暄和确实有值得骄傲的地方,因为他在家都是和齐磊一起玩那些复杂的高智商游戏,看的也都是各类百科知识、科学理论,小小年纪就已经知道很多东西,跟一般的小朋友玩不来也是正常的,只有齐磊那样的奇葩才和他合得来。
“奥斯本什么时候才来?”安暄和突然问道,他还是把齐磊叫奥斯本,齐磊也没有让他改过来的意思。
“你不是很讨厌他?怎么还问他?想他了?”安楠故意这么说道,这俩家伙相爱相杀的,脸上时常一副嫌弃对方嫌弃得不得了的样子,其实私底下却只承认对方配得上当自己的对手。
“哼,谁想他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小胖子傲娇地说道。
这时一个妖艳的女人走过来,嘲讽耻笑地对安楠说:“哟,看看这里有个弃妇啊。”
她满怀恶意地盯着安楠,说:“被男人抛弃了居然还好意思出现在这样的宴会?也不怕给你父母丢脸!”
安楠冷着脸捂住儿子的耳朵,说:“我看你这样尖酸刻薄才是给你父母丢脸!我不觉得离个婚算什么被男人抛弃,要说抛弃也是我抛弃男人,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倒是你,耀武扬威到我面前来露出这幅嘴脸,是嫉妒我活得比你好吗?”
安楠认出了这个叫周静的女人,她和安楠一样嫁了个大家族的儿子,两人的婚姻都不幸福,丈夫都在外面花天酒地。
本来她们是同病相怜,更应该互相了解对方的感受才对,但是谁让安楠居然成功离婚,甩掉了花心的丈夫,可她却依旧深陷在不幸婚姻的泥淖里,忍受着折磨也不敢离婚?
所以当她看到安楠离婚后容光焕发,过得一天比一天好,她内心里的嫉妒就爆发了,不惜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安楠,就想着自己过不好,凭什么安楠还能过得那么好?为什么她能逃脱不幸,而自己却要继续忍受煎熬?她不忿!!
“没男人要的女人,一个破鞋!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带着拖油瓶当个弃妇吗?”周静恶毒地说道,像是要把语言化成尖利的刀子,插在她同是女人的同伴身上,她已经快疯了。
安楠厌恶极了,刚想要让人把这个疯子带走,肩上却突然搭上了一只手,齐磊熟悉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这位夫人,你要是再对我的女友口出恶言,那就别怪我要把你赶出去。”齐磊冷厉地说道,目光冰冷地看着周静。
周静被他目光看得浑身一冷,但她不甘示弱地鄙夷道:“你是哪里来的野男人?不知道安楠是个被男人穿过的破鞋吗?亏你还忍得下去,就算要找个富婆来攀好歹也找个没拖油瓶的……莫非是安楠床上的技术太好,伺候得你不介意……”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齐磊一拳打飞了几颗牙齿,周围的人尖叫起来。
齐磊目光凶狠,浑身有种嗜人的气息,他并没有不对女人出手的原则,事实上,只要伤害到了他在意的人,他才不管是男是女,一定会恶狠狠地报复回去。
别看他在安楠面前是温顺无害的大猫,但他骨子里是凶狠残酷的老虎,惹了他的人不会有好结果。
“你嘴巴太臭了,我帮你用血洗洗。”齐磊面无表情地看着摔倒在地上的女人说道。
宴会里出现了混乱,安家人赶紧过来处理,安父看到被陌生男人搂在怀里的安楠,以为是她闹的事,便了冷了脸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安楠回答,齐磊就说:“这个女人侮辱安楠,你作为她的父亲却邀请这样的客人,不觉得不妥?”
“你是谁?”安父看着齐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