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今天我有空,带你上街去逛逛好不好?”燕长凌温柔地抚摸着安楠的长发,他半靠在床榻上,安楠正窝在他怀里,娇美的脸上红霞氤氲,眉眼间媚意融融,她半睁着眼睛,听到燕长凌的话,便娇声答道:
“将军要带我上街,那自然是我的荣幸了”
燕长凌身上只穿着一件纯白的寝衣,领口歪斜,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小麦色的胸膛,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他轻轻一笑,手从安楠的头发移到她白嫩光滑的脸上,轻轻摩挲,良久,似乎是想享受够了这滑腻美好的手感,才恋恋不舍地停下。
“那咱们就起床吧,好早些出门。”燕长凌推开怀中柔弱无骨的安楠,便要起身。
安楠嘟着红唇撒娇,躺着不愿起来,半眯着一双媚眼,不情不愿地说道:“人家不想这么早起床嘛!将军你好歹也怜惜怜惜人家,你昨晚太勇猛了,我现在还腰酸腿软的,起不来嘛……”
燕长凌顿时被美人的娇嗔责怪声震得浑身酥软,想起昨晚的媚色生香,心中一热,血液更是要沸腾一般,让他情不自禁又要冲动,他小麦色的脸上禁不住升起一抹淡红来,破天荒地有些不好意思来。
但因为安楠的话里都是夸他昨晚勇猛的,便暗生欣喜之情,毕竟是个男人,哪个男人被人承认了“能力”能不得意呢?
心情一好,燕长凌便格外疼宠安楠了,他长眉一挑,痞笑着道:“既然楠楠这么累,那不如本将军来帮你穿衣洗漱好了。”
安楠出乎意料地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男人,心下暗笑,有人自愿伺候自己,她当然是却之不恭了,于是抛了个媚眼奖赏燕将军:“那就有劳将军了。”
燕长凌立马便三两下穿好了自己的衣裳,然后跃跃欲试地拿了安楠的衣服,把她从被窝里轻柔地“掏”出来,笨手笨脚地给她穿衣。
自小有仆从伺候的燕将军,即使到了这边关驻守,往日也是有小厮伺候穿衣裳的,就算有时在战场上没有下人伺候,他最多也只是给自己穿过衣裳,何时替别人穿过?
所以从来没帮人穿过衣的燕长凌,把安楠的身体翻过来反过去,折腾了许久,也没能帮她穿好一件,反而因为翻着这具凹凸有致、馨香诱人的身躯而生出了火……毕竟才是有过鱼水之欢的,他血气方刚,已经憋得脸色通红了。
安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睡意都被他折腾没了,便说道:“将军,您是昨晚没折腾够我,现在又来找借口继续吗?”
燕长凌恰好在帮她系扣子,听了她这话,一惊之下,笨拙的手一不留神便压到了安楠柔软丰满的胸口上,意识到这点,他立马俊脸一红,这举动,倒像是明晃晃的证据了。
果然安楠一脸震惊的模样,用“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的眼神来控诉地看他,燕长凌被她看得有些心虚。
但他是谁啊,莫延城的无冕之王,况且安楠还是他的女人,他碰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好心虚的?
于是他立马理直气壮地说道:“怎么的?本将军伺候你,你不感激就算了,反倒还有这么多意见?我要继续还需要找借口?”
说着,他鄙视地看了一眼安楠,接着说:“我碰碰你怎么了?你是本将军的女人,我碰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安楠见他这强词夺理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俏脸粉红,娇滴滴地说道:“原来将军是在和我玩情趣吗?害我真以为你是正正经经要给我穿衣服的呢!”
安楠边说边把自己的身子紧紧替贴在他精装的身上,玲珑有致的躯体温热柔软,燕长凌想起驰骋在那上面的**入骨,便忍不住心神一荡,不知不觉就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充分感受一下这软玉温香的美好,心中感慨,不愧是莫延城的花魁……
安楠用着素白柔嫩的小手往燕长凌劲瘦的腰间轻轻戳了一圈,戳得他浑身一僵,蓄势待发,这才懒洋洋地抬起头,说:“将军,说好带人家上街玩的呢!还不出门天就晚了,唉,我也不指望将军帮我穿衣了,还是自己来吧。”
说着便毫不留情地把燕长凌推开,自己扭着水蛇腰起来,把被燕长凌穿得乱七八糟的衣裳解开,重新穿好。
而一旁被她故意挑逗得浑身起火又被毫不留恋地抛下的燕将军,则黑着脸盯着她,暗暗运气把自己的火气压下去。
两人折腾了一通,好不容洗漱好,才出了门。
安楠坐在马车上,燕长凌骑着马,与安楠的马车同速行走着,两人便可以边行便说话了。
安楠掀开马车上的窗帘,伸出一张娇俏绝美的脸蛋,满是好奇地看着周围的街景。
莫延城是边域,民风彪悍,街上有不少装束豪迈的少女,直爽可爱,还有来自各地的行商走卒、衣裳、口音各异,来往匆匆,这座城,倒是意外的繁华呢。
安楠扫了一眼,便兴冲冲地对燕长凌道:“将军,我不想坐轿子了,我想下去自己走!”
燕长凌立马拒绝了:“胡闹!你娇滴滴的,走什么走?小心被人冲撞了。”
“哎呀,这不是还有你在吗?难道将军你还护不了我?况且其他女子不也是自己走的吗?你瞧,那里不是有娇小姐自己逛街的?”安楠不依地说道,看见有其他年轻的姑娘在逛街,便拿出举例了。
燕长凌还是摇头:“那些女子怎么能跟你比?你长成这模样,出来不是让人白看了?”
安楠不高兴了,瞪了他一眼,说:“我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