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还能做坏事?你可瞎说!”刘夫人说道。
“他怎么就不能做坏事了?哼!”刘罄轻哼了一声,不过到底没有瞎扯一通,说出谢仪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只是他觊觎自己的安姐姐呢,这就让她不那么痛快了。
“对了,安姐姐过两个月就要生了,想问问娘你有没有认识的,经验丰富的产婆呢!”刘罄突然想到这事,便对刘夫人说道。
“是得先请好产婆了,你让安夫人放心,我会帮她找几个产婆备着的。”刘夫人是个热心的,一口便答应了。
安楠这么多个世界以来,还是自己亲自生孩子呢,以前不是不生就是原主早已经生下的,根本不用她经历一遍,但现在她倒霉,替原主怀孕就算了,还得替她生孩子。
这事儿她没有经验,饶是觉得自己身体倍儿棒,她也不敢自己生的,得请几个有经验的产婆来帮忙。
她懒洋洋地坐在自家后院里晒太阳,鼓起的大肚子突然动了动,安楠习以为常地轻轻怕了拍起伏剧烈的地方,那调皮蛋便终于安静下来。
这是胎动,安楠从刚开始的把自己吓了个半死到司空见惯,终于知道这是怀孕的正常现象,这是肚子里的小孩在翻身运动呢,虽然这胎动不疼,但听诡异的,毕竟是自己的肚子里面有东西在动。
不过后来经历得多了,安楠就淡定了,有时候反而还会和肚子里乱动的孩子互动一下,这孩子大概随了巫越,力气很大,爱动爱闹,一看就不是个省事的,安楠都可以预见等他出生之后会有多闹腾了。
安楠这边在耐心地等待孩子出声,而巫越那边,则又开战了。
因为周信不忿丰承礼夺了他的临望城,所以他脑袋一热,决定也抢一回丰承礼的晋城。
周信的大军是悄悄地去偷袭晋城的,但丰承礼可不是吃素的,驻守在晋城的兵将更是训练有素,根本不如周信想象的那般轻忽松懈,而是警惕着呢,周信的大兵远在二十里外,京城里的守军就知道了。
周信以为这是一场趁机不备的偷袭,哪里知道人家早早就知道了,还做足了准备等着他来。
于是刚一开战,周信就吃了个大亏,偷袭没成,反被人狠打了一通,损失了不少士兵,周信大发雷霆,又大骂了一场当初出主意的那个年轻谋士。
但已经开战了,就不是那么容易结束的事了,更不是周信想不打就不打的,毕竟派出了那么多士兵,武功而归,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周信不会允许自己吃下这个闷亏,因此就算出师不利,咬着牙拼着两败俱伤也要撕下晋城的一口肉,绝对不让丰承礼讨了好……跟个疯狗一样。
晋城的守将很快把周信来攻城的事告知了在临望城的丰承礼,丰承礼刚知道时吓了一跳,但知道自己这方并没有吃亏,反而狠狠收割了不少周信的士兵之后,就放松了一些,但战况没到最后,他还是不敢彻底放心的,为了万无一失,他便派出巫越前去支援晋城的守军,用尽快的速度解决掉周信。
巫越诧异丰承礼这么快就重用自己,还敢派自己对上前主公,他难道就不怕自己反戈一击,临阵倒向周信吗?
似乎是看出了巫越眼中的疑惑,丰承礼拍了拍巫越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巫将军大可放心,我相信你的为人,说是会为我效力,那肯定不会出尔反尔,所以巫将军只需要安心帮晋城的守将保住晋城便可。”
“是!末将遵命!”巫越回答道,然后便领命而去了,他当然不会重新倒回周信,周信是个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了,以前他为周信打仗,周信则付给他报酬,这是如同做生意的买卖,两清的,根本没有忠诚可言。
而现在,他其实对丰承礼也没什么忠心,只不过这不能明说,明面上他还是会说些好听的,比如什么“弃暗投明”、“定为丰主公效命”之类的,但事实上,他永远只忠于自己。
只不过现在丰承礼能给他的更多,况且他的女人安楠还在丰承礼的凌阳郡呢,巫越为了自己的女人,也得老老实实地为丰承礼效力。
巫越出马,与晋城的守将内外夹攻,跟包饺子一样包抄了周信的兵马,于是这场战事没用多久就结束了。
巫越本身就是周信的前将军,周信身边有什么能用的谋士和将领他一清二楚,也都熟悉他们各自的特点,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所以巫越轻而易举就打赢了这场战。
周信虽然没有全军覆没,但五万的兵马只剩不到一千的残兵败将,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而周信也险些被巫越抓住了,幸好他身边还有百多个厉害的护卫保护着,这才让他命大没死在战场上。
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受了重伤,加上兵败没了那么多士兵,又气急攻心,险些一口气喘不过来气见了阎王,但幸好他命不该绝,虽然身受重创,但起码还活着逃回了自己的地盘,只是这一次他的势力大损,没个几年根本不可能恢复过来,所以近些年都不可能主动与丰承礼对上了。
但丰承礼会不会主动对上他,那就说不定了,毕竟这要看丰承礼战力够不够强,能不能一鼓作气灭了他,吞掉他的地盘。
巫越打了一场胜仗,打得还是自己的前主公,充分表明了自己现在的立场,因此很快便被丰承礼原本的谋士与武将所接纳,融了进去,倒不会有人再怀疑他的“忠心”了。
而没了仗打的巫越,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