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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烧好一壶水,泡了两杯茶,打开电视看了会新闻,没什么重大新闻,看着没意思,喝完一杯茶秦风冲着卫生间喊了一嗓子:“老七,茶放在桌上了,你洗完澡口渴的话就喝点,我进书房睡了,卧室留给你了。”
说完秦风端着茶杯进了书房,躺在床上翻看了一会手机,一股困意袭来,秦风打了个哈欠,熄灭灯,钻进被窝里睡了。
年舒颜磨磨唧唧在卫生间里,洗了一遍又一遍,脑子里浮想联翩,总害怕出去后遭遇秦风火辣辣的眼神,听到他在客厅里喊那一嗓子,浑身都颤抖起来。这小子看来还真是没安好心,独处一室就原形毕现了,说不定在茶杯里下了什么mí_yào,想什么美事呢,才不要呢,人家还是雏呢。
一直磨蹭了大半个小时,年舒颜才红着脸穿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发现客厅里空无一人,茶几上放着一杯茶,已经凉了,而书房和卧室都是乌黑一片,心里忽然特别的失望,这小子居然真的睡觉了,他还是不是男人呀?
一瞬间,所有的期待和纠结都化为乌有,年舒颜感到一股巨大的悲凉,一下子觉得这个地方也是如此的孤单冷清,心中暗恨起来。
坐下来打开电视,故意把声音调得特别大,年舒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已经凉透了,心里更加来火,看着电视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可是无人回应的独角戏确实没意思,连个观众都没有,实在是毫无情趣。
“秦风,你给我死出来,这么早睡觉,你要死呀,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儿?”年舒颜终于忍不住了,站在书房门口嚎了两嗓子。这个死人,谁这么早,老娘还偏不成全你。
秦风没回应,书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你的像是死逑了一样,年舒颜来了火,砰砰敲了两声门,一把推开书房门冲了进去,伸手打开灯,看着躺在床上装睡的秦风,心头火起,怒道:“装,我让你继续装,起来,要不我把冷水浇到你床上去。”
刚眯着的秦风睁开眼,一脸无奈地看着怒气冲冲的年舒颜,恼火地说道:“你疯了吗,吃错药了吗?”
“我就是吃错药了,这么早睡觉,我怎么办?”年舒颜兴师问罪道。
“那你想干吗?你看看这都几点了,不睡觉难道吃药吗?”秦风黑着脸反问道。
年舒颜被问住了,不睡觉还能干吗呢?不就是那个事嘛,难道还要人家一个大姑娘说出来不成,你一个大男人这点胆色都没有吗?一块好肉送到嘴边,你倒是吃一口啊。
她羞得满脸通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索性一屁股在床沿上坐下来,背对着秦风不说话,还是一个人生闷气。
秦风几乎要被她搞残了,这女人犯起病来真是轴得像一根铁锹,他真后悔当时心软把她带回来,搞得自己连觉都睡不着。秦风很清楚,像年舒颜这样执拗的女孩子觉得是不能碰的,何况还是个雏,一旦发生那种事就再也甩不掉了,脚踩两只船早晚要翻船,余昔和年舒颜都饶不了自己,夹在这两个人中间左右为难,那就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了。
“你能不能别耍小孩子脾气,我累了一天了,陪了你一下午再加半个晚上,还不够吗?你还非要做点啥咋的,那我可不敢奉陪了,你玩不起,我也玩不起,会出人命的。”秦风劝道。
“谁说我玩不起?我没什么玩不起的,是你玩不起好不好。”年舒颜气鼓鼓地说道,豁出去了,脸也就没那么红了,勇气倍增。
秦风无语了,这女人还是这么生猛,这还是个丫头吗,怎么有一种自己要被人强推的感觉,比俞飞鸿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江州的女孩子就是与众不同,敢作敢当。
你们这些泼妇,秦风心里暗骂,恨得咬牙切齿,真想怒吼一声,老子跟你们拼了。
秦风喊道:“好,你们都玩得起,是我玩不起,我怂,我没用,我承认了,还不行吗?”
看着秦风气急败坏的样子,年舒颜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噗嗤一声笑了,眼睛眯成两条好看的月牙,笑眯眯地看着秦风笑道:“你承认也没用,今晚你说吧,打算怎么过?”
“怎么过?你说怎么过就怎么过,老子跟你拼了。”秦风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
年舒颜微微一笑,拉开被子在秦风身边躺下来,红着脸说道:“我们聊聊。”
聊个屁聊,秦风心里怒吼,你躺在我身边老子能睡着吗?当老子是太监还是无能?
秦风叹了口气,躺下来死人一般盯着天花板唉声叹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你别这个德性,好像你还吃了天大的亏一样。哎,咱们聊聊呗,你和余昔那个过没有?”年舒颜很八卦的问道。
秦风苦笑,这女人都具备八婆的素质,对男女这点事其实比谁都关心,又羞涩又向往,实在让人招架不住。
“这个很重要吗?你们女人其实比男人更色,就知道下半身这点事。谁要再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一定要跟他掰扯掰扯,其实女人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秦风说道。
年舒颜脸色越来越红,低下头沉吟一会,说道:“其实你说得对,男人可以把爱和性分开,女人是分不清楚的,先有爱,然后再有性,有了性就有了爱,然后就迷乱了,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性,意乱情迷。”
秦风笑了,一个雏儿搞得自己像老司机似的,分析得头头是道,听起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