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第一的——当然是你了……”杜鹃红含情脉脉地这样看着马到成。
“我不算,除了我,还谁排在第一位呢?是韩春雷吗?”马到成这样引导。
“其实还真不是他……”杜鹃红居然承认这一点了。
“不是他,为什么咱们这次要绕道去他家呢?”马到成立即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其实吧,在众多暗恋或者追求我的人选里,韩春雷属于那种比较弱的一个,家庭背景差,个人性格也比较儒弱,我之前以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会愿意接受我现在的情况,可以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跟他结婚吧——想不到,他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哪里还配给我将来的孩子当父亲呢?”杜鹃红这样解释。
“不韩春雷了,他那篇儿翻过去了——还是在你心中排名第一的男人是谁吧——别再提我了……”马到成再次这样引导。
“在所有追求过我的人中,排名第一的当然是我的一个学长,在学校的时候,他就出类拔萃,可是万花丛中唯独钟情于我,但当时我心高气傲,没把人世间的任何男人放在眼里,所以,对他的各种求爱也都予以忽视甚至屏蔽……”杜鹃红终于出了有这样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叫啥,现在哪里?”马到成一听杜鹃红还真有个人选,立即这样问道。
“他叫丁运辉,青海西宁人,至于毕业后去了哪里,我可就不得而知了……”杜鹃红出了这个那人的名字和老家在哪里。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渠道可以打探到他的消息?”马到成不信想要知道自己曾经认识的一个人,会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有了又怎样?也许他早已成家立业结婚生子了呢?”原来杜鹃红对这个一点儿指望都没有,所以,才会不那么上心。
“那未必,也许他现在还是单身,即便是结婚了,也许他现在正在闹离婚,也许……”马到成却还在执着于让杜鹃红尽快寻找可以找到对方的联系方式。
“不用那么多也许,现在想找他,比大海捞针还要难,所以,所有的也许也只能是个也许了……”杜鹃红觉得,现在想要找到一个毕业之后再无联系的学长,真的不那么容易了。
“也许你的同学中,就有谁知道他的下落呢!”马到成还是不死心,这样来了一句。
“同学中……对了,我想起我的同班同学周兵兵曾经追求过丁运辉,本来以为都是西宁人,成功率会很大,但或多或少是因为我的原因吧,所以他们俩最终没成——也许她会知道丁运辉的下落?”经过二公子的提醒,杜鹃红倒是想起了一个人,就这样道。
“你跟这个周兵兵还有联系?”马到成立即抓住这个线索不放。
“也不常联系了,但我有她的手机号码……”杜鹃红这样回答。
“不妨打一个过去,问问情况,也许意安排,咱俩这次去大西北的时候,路过青海西宁,就能见到这个丁运辉呢……”马到成给出了这样的建议。
“哪会那么巧……”杜鹃红还是觉得,命运不会这样安排吧。
“无巧不成书嘛,不试试你咋会知道,命运是如何青睐你的呢?”马到成还在鼓励她不要灰心丧气,要相信命运有时候会真的青睐你的执着。
“那要是周兵兵不知道丁运辉的下落呢?”杜鹃红还是心有余悸。
“那就寻找你心目中排行第二的那个,直到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为止……”马到成出了对这件事儿的态度。
“可是我总觉得,像丁运辉这样优秀的男人,身边肯定美女如云,现在也肯定结婚生子了……”杜鹃红又担心,即便是找到了,像他这样一个优质男人,怕是不会闲着,怕是已经……
“哎呀,不能根据一个人的印象就断定他现在的命运如何,一个电话打过去,问问你那个叫周兵兵的同学,也许一切都了然了……”马到成却觉得杜鹃红太过顾虑重重了,就再次这样引导。
“好吧,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吧……”杜鹃红终于被二公子服,找出了同学周兵兵的手机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喂,是周兵兵吗?”杜鹃红拨通了对方手机,听到被接通了,马上这样问。
“找她干嘛!”接电话的居然不是周兵兵,是一个听不出是男是女的声音这样问。
“啊,我是她大学同学,忽然想她了,就给她打了这个电话——她在吗,能麻烦您让她接电话吗?”杜鹃红发出了这样的恳请。
“不能!”对方果决回答。
“为啥呢?”杜鹃红感觉对方不是很友好,就这样问了一句。
“因为她在洗澡啊……”对方不咸不淡地这样回答。
“哦,那她要多长时间才洗完呢?”杜鹃红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挂断手机,继续这样问。
“这个不好,有时候洗着洗着还要在浴缸里睡上一觉呢……”对方的声音真让人听不出到底是男是女人,是男人吧,还有你们一丢丢女人的强调,是女人吧,其中还带有很多男人的磁性声音……
“哦,那这样吧,我问问您也行……”杜鹃红本来觉得,跟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没法再聊下去了呢,但心里还是有个最想知道的疑问,必须问出来,这个电话才没白打,所以,还在硬着头皮坚持这样问道。
“有事儿您只管问。”对方还是那种不男不女不卑不亢的强调。
“我想知道你们现在哪个城市?”杜鹃红最关心的就是周兵兵现在身在何处,这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