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现在这个情况了,婚礼,怎么继续?”
宾客都不会再来了吧。
受伤的受伤,受惊的受惊,而且,顾炎彬自己也受伤了。
“如果想, 随时都可以。没有满堂盛宴,又怎么样呢?”顾炎彬说,“一间教堂,一位神父,一句誓言,和一句我愿意,就可以了。”
夏初初一听,忽然笑了起来。
顾炎彬自己说完,也笑了。
太讽刺了。
“顾炎彬,我们两个的结合,还没有升华到这个地步吧?那样的结婚,是两个相爱的人,才配有资格拥有,和实现的。我们,别玷污了婚姻两个字。”
顾炎彬表示得出奇的赞同,没有反驳她:“对,你说的,没有错。”
然后,病房里,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