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江湖的眼眸瞪视得更大了:现在的端木彻双手正抓着白色小衫子的两片衣襟,朝着自己的肩膀上褪去。
这动作……太诱。惑了……
钟江湖差点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在这时,抓住两片衣襟欲脱不脱的端木彻又朝着钟江湖看过来。
这一次,钟江湖的反应慢了半拍子,来不及转头了。怎么办?总不能被端木彻抓个现行吧?
怎么办?怎么办?得要赶快开动脑筋。钟江湖的心里纷乱焦躁。
不过,钟江湖一向机灵,应变能力很强。
“啪!啪!啪!”她伸出手,在空中拍打着,嘴里还在念念有词:“蚊子!好大的蚊子啊!”
“湖湖,现在这个天气有蚊子么?”软帘里的人意味深长地问了钟江湖一句。
“呃……我也奇怪,这个季节好像不该有蚊子了。这些蚊子可能都是长寿的蚊子吧。”钟江湖搪塞。
端木彻不再说话了,继续脱他的小衫。
都说罂。粟艳丽却有能使人上瘾的毒,恰如现在的端木彻,钟江湖总是忍不住,看向在里面换衣服的端木彻。
爱情,能使人变得愚笨。爱情,也能使人变得可笑而矛盾……
现在的钟江湖,已然不是平时那个杀罚果断的钟江湖,成了一个不淡定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