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物让端木彻毫不动心,但是这个新娘也是有心机的,连求带抹泪,说自己和前面的那位公子有情感瓜葛,务必请端木彻帮上一把忙。
端木彻带着新娘,朝着苏隶米行奔去。
身后的端木彻,速度极快,马蹄儿在滚滚黄尘中,逐渐和钟江湖缩短了距离。
“身后的想必是端木彻吧?”夏南岸在马背上一回头,看到了端木彻,嘴角绽放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颇有美男惜美男的意思是,“果然是一表人才。”
说着夏南岸却催促马儿疾驰,有意要和端木彻展开一场追逐的游戏。这个调皮的男人非但和端木彻唱对台戏,而且还凑到钟江湖的耳边,嬉皮笑脸地问道,“钟江湖,你说,我和他哪一个更加吸引你?”
呕!这人太臭屁自大了,再这样下去,真是要聒噪死了。
钟江湖摸了摸袖笼,里面恰好有一只蝈蝈笼子,那是一个时辰前,钟江湖顺手买来准备送给囡囡的。
钟江湖猛然一转身,伸出手在夏南岸的胸口点住了他的穴道。
熟话说,得意忘形,臭屁之中必少防范,夏南岸竟被武功尚且在恢复之中的钟江湖点住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