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夜恐怕雪会大,我们不妨寻找个落脚点吧?”
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东方帝和阿木赶了几天几夜的路了。
“好吧,马儿也需要休息。”在他们前面有个村庄,他们骑马缓缓的往前走。
在村庄外,有几个孩子在玩雪,见到远处有马过来,连忙往里面跑。
不一会儿,出来几个老人,站在门口,望着风雪中的来人。
他们这小村里,好久没来人了。
东方帝和阿木渐渐走进,看到了驻足观望的老人,于是阿木下马,走上前。
“老人家,你好,我们路径此地,想在这里住一晚。”
“哦,好啊,二位里面请吧。”老人笑着说,就转身先进去了。
“这天寒地冻的,二位官人,要去哪里啊?”走进屋里,感觉有一阵暖意。
房屋虽然简陋,但是却很干净,还在烧着炭火。
“老人家,我们要去找亲人,所以冒着风雪也要走,只是赶了几天路了,马儿要休息。”
“哦,那是,人也要休息的啊,又不是铁打的,我这里虽然简陋,但是空房还是有的,二位官爷请将就一下吧。”老人很和气。
“好的,多谢了。”
…
夜悄悄地来临,东方帝望着窗外的飘雪,一双鹰眼却透过白雪飘向远方。
萍儿,天气这么冷,你身体还好吗?
他知道她怕冷,在这冬季里,一定会像猫儿一样卷曲吧。
他们并不是漫无目的的走,而是在出宫之前,早就探得薛萍儿她们的去向。
她以为到处绕就能掩人耳目吗?呵呵,聪明的女人,可惜他可是皇帝呢?
到处都有他的眼线,只要他愿意,无人能逃离他的视线。
知道她们辗转从南国境内,又到北国,在他没搞清楚之前他放任她自由,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一切,那么他要把她找回来,当面跟她说清楚。
告诉她,他愿意为她的家人申冤洗白,也要许她后宫之位。
萍儿,她会原谅他吗?
第二天一早,学并没有想象的下得大,只是下了一天半夜就停了。
地面上没有积太多,只有树梢上和房屋上,有些泛白之外,就寥寥无几。
“二位官人慢走啊,一路小心。”
“多谢老人家,再会了。”和老人简单道别后,东方帝和阿木就上马离开了村庄。
“陛下,我们现在往哪里走。”下了雪后,有些没了方向的感觉,平时都不怎么出门的,阿木有些脸红。
“呵呵,阿木,你还年轻,是要多走走了,这好男儿要走四方才行。”他回忆起自己年少时,倒也游历了不少地方,当年和师傅行走江湖,倒也学到了不少的本领,现在想来,他的师傅不知道在何方?
当年在皇宫时,因为变故,他就离开了,潇洒随意惯了的人,又怎么会被那些凡尘俗世所牵绊呢?
“哦,阿木就随陛下多走走吧,这样也算是学习了。”咳咳咳,也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
“嗯。”浓眉一挑,鹰眼邪魅的看了他一眼。
“阿木!”
“啊!”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嗯。”
“呃,那个。嘿嘿。”
“走吧,跟上,我们去西域!”
西域,我们来了!
“驾!驾!”两匹快马飞奔而去。
不愧是千里神驹,在休息了一夜后,又蓄势勃发的如箭般而去。
…。
“呃…”
“主子,怎么样?还不舒服吗?”薛萍儿的马车一路从南到北又到西的,一路上颠簸,又害喜的厉害。
本身就身子弱,现在更不好了。
脸都变的尖了,“阿刚哥,我们还是停一下吧。”
绿儿对着车外的阿刚说。
“嗯,好。”青青的草原,河水清澈。
前几天还是在冰雪地,现下却到了碧波海洋。
空气也好,天气也佳。
“主子要不要下车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好。”
下了马车,放眼望去的是一片片山脉,白色的山头,如被洒了白色粉末一样。
林立的树木,整齐的站立在山的两角,清澈的湖水,如明镜般透明。
抬头所见的是一片苍茫的高天,蓝色的如宝石一般。
白云稀少,干净无尘。
在草地上,有稀稀落落的马儿,牛群,还有羔羊。
又回来了,多久了,有两年了吧。
师傅您在哪里呢?
—
花,早已凋谢,雪,却似白露;
看,天空苍茫,心,却无波无涟;
不是我,修行尚浅,而是这里,纤尘不染!
回忆就像种子般在脑海里盘旋而上。
“徒儿,你看这西域的天空多清澈!看这西域的山多美丽!
只是可惜,这人世间的美好,眼所能见的都要过去啊!”
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长发飘飘,面容如玉,身形修长,英姿飒爽。
行走如风,纤尘不染;像是与世隔绝一般的仙风道骨。
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岁月似乎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薛萍儿昂起她芙蓉般的脸,望着眼前的师傅,满脸的崇拜之情。
“师傅,一定是天仙下凡的。”一年前她被他带到这里来,那次在大雨中他将她抱出了乱葬岗。
经过一年的修养才渐渐好转,但却留下了病根。
师傅用力很多的方法,也花了不少的时间为她调养生息。
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