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不熟。”
半响,被烦的不耐的某人,终于回了一句,景枂说着就起身准备离开,她是有些待不下去了,直接回将军府睡觉来的好。
重华哼了声,大概也知道自己自讨没趣,便跟着往外走,两人走了不过一小段路,连接前后院的小道上突然冲过来几个人,神色匆忙的朝着前院跑。
重华眼尖,一眼便看到那几个人中,有一个就是徐婉的贴身婢女。
“是徐婉屋里的,这会儿不在房里好好伺候,一群人跑出来做什么?”
重华纳闷了,难不成是徐婉那女人等不及了,还想着让下人们来催促,让太子赶紧回去洞房?
景枂避开些,没说话,心中却感觉到一点不对劲,这些人神色很急,似乎是出事了?
果然,不多时,太子等人直接匆匆朝着后院赶去,脸色十分沉重,越过她和重华时,楚凌甚至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们一眼。
景枂被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关她毛事!
“不行,本郡主要去看看,那女人耍什么花样儿。”重华跟着太子的步伐,随人群一起去了新房。
楚昱不知何时也从前院绕过来,来到景枂身边,面色一沉道,“太子侧妃出事了。”
景枂眉头一挑,还真是?
“怎么了?”
“中毒了。”
……
太子侧妃徐婉,在成婚当晚中毒,一时引起一片哗然,当下,所有人都被留在了东宫,等待大理寺审查。
景枂和楚昱一同去了客房,休息之余打发时间。看着突然紧张起来的气氛,她有些后悔自己没早一步离开,竟然碰上这种事。
“唉,倒霉,要知道先走一步,这会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
“不会太久,简单排查大部分人都可以离开,只是例行工作而已。”
绝大多数的宾客都没有去过后院,也没有和徐婉有直接接触,她的中毒,很大可能是身边之人为之。
楚昱倒是不担心,反而拉着景枂问起她刚才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被迫听了一耳朵的念叨。”
“嗯?”楚昱抬眸,看向她,准备问问怎么回事。
还未开口,影一便敲门进来了,面色有些暗沉,他看向楚昱回禀,“王爷,事情恐怕有些复杂。等会儿,太子应该会派人过来,请王爷和王妃过去一趟。”
“怎么回事?”景枂这下也好奇了,他们可没有和徐婉接触过,如何要过去太子那儿,事情究竟怎么个发展事态了?
影一看向景枂,欲言又止道,“太子侧妃,死了。而且,重华郡主也突然中毒昏迷了。”
更让影一郁闷的是,重华昏迷前,莫须有的喊了声,“是景枂,是她……”
特么,这说话说一半,简直就是糟心啊!
眼下,几乎所有人都在暗想,是不是景枂不甘心从太子妃变成宁王妃,从而怀恨在心,对太子侧妃动手。
而重华郡主,一向和侧妃交好,所以景枂直接一毒就是毒了俩?
景枂听完影一禀告的消息,整个人彻底无语了,她因为不甘去毒死徐婉,还毒害重华,特么她是有病吗?
扭头,她看着楚昱笑呵呵,“看看,他们都认为我不甘心当不上太子妃了呢,都怀疑是我干的。”
楚昱一张脸铁青,眼神逐渐冰凉,他看向屋外漆黑的夜,冷然道,“是吗?那便去看看,本王的王妃,如何舍不得太子妃的位置。”
*
狻
楚昱和景枂到达,外面围了许多人,密密麻麻都在仰头看向新房内。
等大理寺之时,所有人没有即刻散去,而是在不断私语交换消息。门虽关着,但是却无法隔绝他们好奇的心。
“宁王来了。”不知谁喊了声,所有人突然就一瞬沉默了,从中间主动让出一条道儿,由宁王过去。
景枂跟在楚昱身后,一路接受了一众诡异的目光洗礼,那些打量悉数落在她身上,或多或少带着他们独有的情绪。
总之,没有好意。
“影一,带东宫侍卫,把人全部遣散离开,若还有围观者,以大不敬为由治罪。”
楚昱踏进新房隔壁的屋子,一见到楚凌,便冷哼一声,“太子倒是痴情种,人死了,莫不是连魂都跟着去了,竟然任由一群人围在外头,平白看笑话吗!”
楚凌眉头一紧,不悦看向楚昱,这时候还掷地有声质问他,可真是好笑。
“楚昱,本宫的侧妃突然中毒身亡,重华紧接着也是中毒昏迷过去,而这一切,是景枂最有嫌疑。你如今还要质问与我,岂不是可笑?”
那些人,他故意让他们围着,就是想看看,楚昱他们过来会如何自处,果不其然,与他料想一样,依旧趾高气扬,不知悔改。
楚凌冷眼看向景枂,摇头道,“景枂,当初是你一心要解除婚约,而后我与徐婉才有婚约之事,是你自己放弃,为何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楚凌实在不愿看过去,只挥手道,“你不用解释,等人来了,你和大理寺说罢。”
景枂……
特么,她要解释个毛,她又没做过,楚凌哪里来的自信认定就是她干的?
就因为重华昏迷前那么喊了一声?
“重华脾气确实不好,为人也有些嚣张,但是她心眼实,从不会说谎。”所以,她说是景枂,便**不离十了。
楚凌这会儿更愿意相信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妹,重华没理由说谎。
景枂冷笑一声,没说话,她只看向楚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