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孙日峰恨自己分身乏术,站起来不知该先救方育才,还是谢克志。但见方育才被重新绑上了烧烤架似乎明显更危险一些,而谢克志则是被抬到了洞口就放了下来,于是当机立断认为还是先救方育才吧。
他大喝一声:
“慢着!”
并左右撞开了两个狗人。
方育才落地后惊魂未定的惨叫,孙日峰顺手勾住他衣领快速将他拖离篝火。
管事的见状一点也不着急,随便把头冲着狗人堆一偏,一群狗人便群起而攻之将孙日峰手脚锁住。孙日峰单凭原本的力气要挣脱开这么多双手的束缚是不可能的,于是,他借用了隆包的力量。
孙日峰这一路过来借助隆包披荆斩棘无数次,就算隆包是充满电的充电器,电量也该亮红灯了,何况用的还是孙日峰自身的“电”。
所以肚子早就饿了的孙日峰明显感觉隆包“电力不足”,卯足了劲才勉强把狗人们给甩开,而他自己也是精疲力尽。
狗人被甩开后他晕乎着赶紧站起来,并晕乎道:
“好晕,你对我们做了什么,一醒来就这么晕乎。”
狗人的那管事的冷笑一声:
“哼,我们只是把你们运上来,害你晕过去并晕到现在的,是那个中了蛊毒的家伙。”
“什么?”
孙日峰知道“那家伙”指的是谢克志,孙日峰刚眼前敞亮一些,惊讶间又见一片黑影朝他猛扑了过来。
这回他再没招架之力了,任狗人们肆意将他推倒、猛踩,将他呈五马分尸状压在地上,然后至少两只以上狗人直接坐上他后背,让他被压“五指大山”下。
得了,孙日峰懒得挣扎了,本也就跟喝了几两老白干一样晕乎,这状态挣扎也是白搭。
好在狗人不吃孙日峰只是压制他,孙日峰干脆做臣服状道:
“你是说我中我朋友的毒了?”
管事的道:“那当然,他现在浑身是毒。”
孙日峰担忧的望向谢克志,这下他已经看不清谢克志的样貌了,只能看到黑黢黢的影子。谢克志还是被狗人们抬着,而抬着他的狗人晃晃悠悠,好似喝了酒一般。
莫不是,那些狗人也中毒了?
孙日峰道:“快看,他们也中毒了好像。”
管事的淡淡点头:“对,中毒了。”
没想到他这么淡定,孙日峰忽然没把握自己得计谋是否能成功了:
“那……中毒了就让他们放开他不就没事了嘛。”
管事的气定神闲道:
“用不着,把他扔出去就行了。”
扔出去?那不就是说直接把谢克志扔下深坑么!这可不行!
“老谢!你咋没反应呢老谢!老谢?老谢!”
尽管孙日峰是如此声嘶力竭的呼喊谢克志,但他没有一点反应,可能已经晕过去了。孙日峰转而去求管事的,可管事的压根无动于衷,扔下一句“毒物,留着祸害人”,就命令狗人把谢克志当木头一样干脆的扔出了洞外!
孙日峰张嘴吸了一大口凉气,脑子“嗡”的一声变得一片空白,那无能为力的感觉,犹如谁从左右两边同时拍了他得耳朵让他懵得不知所措。
随着他一声狂呼:“老谢!”
谢克志消失在了洞口……
管事的事不关己般又冷笑了一下,随即挪动身躯去查看中枪躺在地上的狗人。那狗人像是死了,管事的踢他,他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孙日峰没法再同情那个狗人,因为他的同伙和会说“人话”的管事人刚刚残害了孙日峰的同伴。同时,孙日峰终于肯定了一个猜疑,那就是这管事的实际上并不是狗人的同伴,而是奴役狗人的人之类的。
也就是说,狗人在管事的人眼里其实跟草芥也没什么区别,只是管事的人更加了解狗人,能够利用狗人并与之沟通。这样一来,狗人的身世和管事的之间得关系更加扑朔迷离。
不过……管他真相是怎样,谢克志可是被扔下了不下百米深的悬崖绝壁!现在恐怕已经粉身碎骨了!
一想到此,孙日峰便什么好奇心都没有了,他捶胸顿足,期盼着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孙日峰把自己的手在地上砸出了血,然后狠盯着管事的人歇斯底里: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我看你轻脚快手的,根本不像中毒了啊!”
管事的抠了抠整张脸上唯一没被头发和胡须遮住的眼睛皮道:
“我本来就没中毒,我是正常人,不会中毒。
他也没中毒,他和他也不会中毒,但是你会。”
孙日峰看看方育才,发现他是没中毒,只是快被吓傻了。而管事的说的他和他是指两个保镖,他们果然也没中毒。
这说明什么?
孙日峰在心里快速的自问自答,这说明他们都说正常人,或者说寻常人,而自己不是。
好吧,自己不是寻常人这件事已经不会让孙日峰惊讶了,因为他都跟隆包“相处”了这么多次,早就了解到自己得不寻常了。只是,这不寻常得根源,是否会在此处得到解答呢。
孙日峰咬牙问:
“那你为何要把一个对你无害的人扔下去!”
管事的答:
“对我没什么影响,但对狗儿们影响大了,你没见他一干呕,我那两个得力干将立刻吓得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躲到墙角去了么。”
孙日峰寻思两个得力干将是指谁,然后反应过来定是之前把方育才放到篝火上去烤得那两个怪人。如若如此,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