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宇大步上来,俊美冶邪的脸孔充满了浓浓的怒火。
又是苦笑,少爷从来不发怒的,她是看着少爷长大,他是怎样的人,她很清楚。
他是那种就算盛怒也会笑得比鲜花还要灿烂的男人,那眼睛眯得像妖孽一般,将所有的愤怒掩饰在里面。
哪曾像现在,将恼怒完完全全暴|露在脸上。
昊宇冲了上去,一点都没看见站在角落里的花婶。
一脚踹开了门,气冲冲地冲到她的面前,挡住了属于她的阳光,温暖的阳光。
“喻浅年——你是不是寻心想死?”他咬牙,握着她那不盈一握的脆弱的肩膀,恨声问道。
浅年垂下了眼帘,不想看他。
只觉得恶心。
太呕心的男人,她一眼都不想看他,若不是她的能力有限,如果她手中有刀,她真的会拼了死也要杀他,大不了她也死。
下巴的头骨一痛。
他捏着她的下巴,逼使她望着自己,满眸的怒火,浑身散发着黑暗的危险,似乎一只黑豹,手中是他的猎物一般:“喻浅年?你这是什么态度?别以为你——病了,我就会怜惜你,别妄想!你死了我也不会怜惜你,别用那再愚蠢的和我作对,noway!”
她无力地冷笑,想说话,喉咙却干渴得要命,忍不住狠狠地咳了起来。
他松了手,她咳得更厉害。
他的眸底闪过一抹不忍,为什么一看见她就忍不住发怒,她都这个样子了,好好一个人被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手忍不住轻轻地为她拍背,想让她的气顺一些。
浅年却觉得恶心,下意识避开了他的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神情。
怒意又凝聚在眸中,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嫌弃他。
又忍不住用话来刺激她:“不想让我碰你吗?这些日子,我日夜都在碰你,即便你穿得严密,我也能想像到你的身体,你身体的每寸肌肤更是了如指掌,又何必再装什么清高。”
顺便冷哼一声:“女人都是男人的玩物,喻浅年,你再了不起,还不是被我想怎样要就怎样要……”
浅年气得浑身哆嗦,这个禽|兽,她用沙哑的声音骂道:“你有本事就将我囚一辈子,不然的话,我一定会告你!”
听了这话,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很妖艳动人,嗓音轻柔,动听得让人心寒。
他说:“告我?你凭什么告?难道你不知道这星城的律师楼,都要靠我昊家赚钱?难道你不知道这星城的执|法人员,都要看我昊家的脸色办事?也就是说我昊宇就算杀了你,恐怕也没有敢吭一声,何况只是将你软禁起来,也不是很大不了的事嘛。”
浅年气结,这混蛋,狠狠地瞪着他,喘气得厉害,偏偏又奈何不了他。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一定早已将他千刀万剐。
昊宇轻笑,看见她喘过气来,将抱宠物一样,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低头,唇边挂着的是邪恶轻柔得可以要人命的笑意:“很气?很恨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