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手,“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夏安安看了他一眼,无辜道:“我没有啊,我就是吃个饭,怎么了?”

蒋修远磨牙,“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些说的事谁?”

“没谁啊,我就是随便说说,又没指名道姓,怎么,你对号入座,把谁放进去了?”夏安安眯着眼睛坏笑着凑近逼问,毫不掩饰自己昨天就是故意挖了个大坑给他跳。

蒋修远气的甩开她的手,“死丫头。”

夏安安笑了笑,不在乎的继续吃饭,“你这叫做贼心虚,还骂我,当心死丫头不跟你结婚了。”

“你敢!”

夏安安斜着眼角看了他一眼,“我有什么不敢的?”

的确,到了今天她还有什么事是不敢的?把天捅个窟窿她都敢。

什么叫做不眠不休夏安安这次算是体会到了,之前她在维森身边潜伏每天吃的好睡的好,那种潇洒的日子真的是一去不复返。

天已经快亮了,夏安安坐在车里打了个哈欠,蒋修远看了她一眼,“累了就睡会。”

夏安安摇了摇头,坐直了身子,“我不困,我陪你。”

蒋修远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其实把她留在身边也挺好的,最起码这一夜他不会因为想她而分神。

夏安安问:“你们现在是不是已经确定了这些都是吉尔做的?”

“嗯,确定,我已经跟他照过面了,他不认识我,可我认出了他。不过这件事不是他一个人做的,跟他一起的还有两个人,我查过,他们是a国曾经的雇佣军,军团被剿灭,大概是心怀怨恨,这次他们是没有理由没有目的的毁灭性动乱,所以我们根本不会想着劝他们投降。”

如果单纯只是剿灭,夏安安知道其中的胜算有多大,但是吉尔那些人的手里还有人质,他们不可能不顾他们的安危大肆出击。

夏安安迎着昏暗看了蒋修远一眼,“你多久没睡了?”

蒋修远轻轻动了下眼睫,转过头看着她笑了笑,“没几天。”

现在夏安安知道他为什么没时间给她打电话了,他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一整天下来还要陪着她,夏安安有点心疼,伸手刚要摸他的脸,突然车外一道灯光晃过来,晃了她的眼,头一偏,砰的一声。

车胎被打爆,紧接着刺眼的灯光直接朝着他们的车撞了过来。

夏安安可以感觉到翻车的时候蒋修远把她护在怀里,可她还是被撞晕了,恍惚间仿佛看到蒋修远的头上全都是血,她被人从车里拖走,越来越远……

“小舅舅……”

听着她口中的喃哝,坐在床边的人微微侧首,长靴加上迷彩服,手里咔哒咔哒的拆卸着手枪。

夏安安没有受伤,身上的血是蒋修远的,脸上一条小口子被破碎的玻璃划破,没有被处理已经结成了血印。

她嘴里不断的重复着三个字,小舅舅,坐在床边的人一声轻笑,端起一杯水扶着她让她喝。

“咳咳咳。”夏安安被呛到,咳嗽了几声人渐渐清醒。

看着眼前杂乱像是仓库一样的地方,她动了动眉心,视线一转,看向坐在身旁的人,她愣怔的盯着那张邪魅的笑脸,蓦地坐起,却被靠在床头的手铐给拽了回去。

“你终于醒了,我亲爱的夏末。”

“维森,你没死,你还活着。”夏安安不敢相信,这两个月以来她都以为他死了,他悄无声息,她默默哀悼,她为了没有把他救下来而后悔,现在再次见到他,心里竟是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维森渐渐淡去嘴角的笑意,俯身,捏住她的下颚,“你当然希望我死了,不过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在没有真正的报复你以前,我怎么舍得去死?”

维森的话把她从幻想拉回了现实。

夏安安垂下眼睫轻声笑了笑,“对啊,我真的很希望你就这么死了,好可惜。”

维森手一甩,用的力气极大,夏安安脸一偏,心中百感交集。

她想起了之前在车里发生的事,想起了满身是血的蒋修远,但是她不能说,也不能问,维森在气头上,如果她提起蒋修远他一定会不折手段的去要了他的命。

可是她好想知道他好不好,他现在怎么样了。

动了动手腕,她的一只手被铐在床头上,夏安安看向维森,“你想怎么样?”

她昏迷了一天一夜,维森也没想好自己到底想怎样,他晲着夏安安说:“怎样?我还没想好,你不是特种兵吗,你不是身怀正义吗,我就想让你亲眼看到我是怎么毁掉你的正义的,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反正我现在也不喜欢你,一个骗子,我就算是发发善心让你多或两天,让你见识一下这个世界的惨无人道。”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维森撩起嘴角,垂下的发丝遮住了一只眼睛,“当然有意思,只要让你难受的事,我都觉得有意思。哦对了,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喊你的舅舅,原来你还有个舅舅,看来你们的感情很好,要不下次,我把他也抓来。”

夏安安心里庆幸她昏迷的时候喊的是“小舅舅”而不是“蒋修远”,不然以他报复的心情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我小舅怎么样了?”

维森玩弄着手里的枪,“不知道,我带你走的时候他还活着,之后能不能继续活下去就不一定了。”

夏安安不由得握紧了拳,心中忐忑,但坚决不再他面前表露出来。

见她撇过头不说话,维森耐心瞬间全失,他用力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他,“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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