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倒,马上引起了前面人的注意,回头看到倒下去的同伴那人大惊失色。
伸手推了推同伴,见那人已经毫无反映,他顿时感觉不妙,果然下是刻,一颗尖刺已经插进了他喉咙。
他一手摸上了那颗毒刺,一把将刺扯了出来。
他这一扯,鲜血混着白色液体顿时从那细小的伤口狂彪出来。
那样子实在是骇人,他自己倒是没有多少感觉,却把觉得不对已经转过身来的另一位同伴吓得不轻。
那人指着他的彪血的喉咙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那人的伤口的血没有彪太久,一眨眼的功夫,那人的伤口就没再彪血了,但同时那人也倒了下去。
这更是让他头皮发麻,立刻提醒前面的人做好警戒。
他们可是世界野战经验最多,最优秀的雇佣兵,什么样的危险没遇到过?
可是,像今天这样,前面有人开路,后面有人垫底的情况下,竟然还能被人在悄无声息间干掉了他们中的三个同伴,这实在让他们有些不能接受。
剩下的几人马上背靠背的围成了一个圈,端着手上的枪,警惕的盯着周围的一切。
只要哪里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就会立刻开枪向那个地方扫射。
苏小米一瞥嘴,随手从地上扔了个东西出去。
那东西在林间滚了一圈,发出沙沙的响声,几个围在一起的人立刻全神戒备。
等到终于看清滚来的那东西,几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一脸的茫然。
原来那东西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松果,这东西在森林里随处可见,但此时此地以这种方式出现不禁让人觉得分外的诡异。
几人又小心的往松果滚出来的方向一步一步的慢慢移动。
突然,从相反的方向一支尖刺嗖的一声飞了过来。
“啊!”伴着一声细微的惨叫,又是一个人应声倒下。
几人转头看到这场景,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本就绷得老紧的神经似乎都有快断你征兆。
要说,这些人也算是亡命天涯的人,各种命悬一线的经历绝对不会少。
但像现在这样,一队出来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悄无声息的干掉了一半,这还不算,更严重的是,到现在他们连对方的影子都没看到。
虽说他们的工作性质注定是要提着脑袋干活,好死不如奈活着,谁也不想真的就丢了命。
他们收到的信息是,这里只有两个人,任务是能抓活的就不要死的,万一抓不到活的,尸体也一定要带回去。
这次雇主出的钱那可是相当丰厚,丰厚到他们觉得只要干了一这票,这辈子就可以休息了。
当然,他们也不是傻子,干他们这一行的,危险与收获往往是成正比的。、
知道这次的任务不好做,但看到上面出动了这么多的精英,只为人来围捕两人,他们心里还是比较放松的。
至少,没想过会这样莫名其妙的挂在这里。
那狙击手打出的致命一枪原本还让他们很懊恼,因为活人的价可是比死人要高了不止一倍。
直到现在他们才有些明白,为什么这次的任务从一开始就透着不合理。
雇主大方得让他们这些拿钱办事的人都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敢情他们要对付的人,决非一般人。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不过幸好后面还有人。
苏小米吹了一下手上尖刺上面的乳白液体,这东西看上去还真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有谁会想到,它可以杀人与无形?
小脸微扬,嘴角翘着一丝翘皮的笑,好似刚才那几个全副武装的汉子不是她干掉的一样。
看着几人像惊弓之鸟,又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警惕的四处观望,她都觉得有些无趣了。
真是太弱了!
突然,一颗子弹穿过了藤蔓向她袭来。
她苏小米微眯了眼,稍一偏头就躲了过去。
那子弹“砰”的一声打在了她身后的树杆上,却还没完。
那子弹竟然在打在树上的一刹那,突然像爆炸了一般,盆大的树杆被这一炸从中间断裂。
乳白的汁液也被炸得四处乱溅,参天大树顿时倾斜倒塌。
苏小米知道自己藏身的位置暴露了,收起了玩心,从灌木丛中窜出,扔掉了小小的弓弩,五指并拢,手臂用力,使上暗劲。
五颗毒刺从手上发出。
然后,远处一声闷哼,一人从一颗树上重重的摔了下来。
那边的动静惊动了这边还在小心探寻的人,他们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一转身,都还没看到人端起枪就是一阵扫射。
完全不顾他们是不是会打到自己人。
他们这一阵扫射,树林里顿时枪声大作,惊起了大片的飞鸟。
等一阵火药味过去,他们再看,前面躺着一人,走近一看,那人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
为首一人把人翻转过来,几人看清那人的面容,不由得心里暗骂一声见鬼。
他们这一行人一共五个狙击手,战斗还没开始就被一群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发疯黄蜂给干掉了四个,现在躺在这里的正是最后一个。
他自是知道狙击手对自己藏身地方那是慎之又慎,怎么会轻易的从树上掉下来,而且对他们的攻击毫不反抗?
然后,他伸手去检察那人身上的伤口,但,这人身上已经被子弹打烂了,看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他正要起身,突然那人脖子上的一个黑点引起他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