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招。”声若洪钟,铿锵有力。
白虎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扔出的东西是一个小棒棒糖,橙子味的。
杨间的头微微侧开,棒棒糖从他左耳边飞过。
下一刻,轰隆一声,路边的一个小摊被炸得粉碎。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刺鼻的橙子味四散开来。人群惊呼,作鸟兽散,慌慌张张,互相推搡,不少人受了伤。
“树哥。”俞源和黎天才脸黑如包公,白虎胆大妄为,公然在天海街使用炸弹这种杀伤力强大、波及范围广的武器,违背了天海街的规矩之一。
树原思望着烟火处,冷声道,“你们一起上,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她。”
“是。”
俞源和黎天才上场,左右包抄白虎。
白虎冷笑连连,人多,她也不怕。不就是人嘛,她身后的小弟难道不是人了?
“拿出武器,出了事,我担着。”白虎道。
天海街明文规定青天白日不准杀人,白虎明知故犯,可见她要俞源他们死的决心有多么强。
“杀。”小弟们闻言,鼻子重重喷出一口气,神气扒拉,仰天大叫一声,一哄而上,气势汹汹如同泄闸的滔天洪水,音浪一声高过一声。
俞源和黎天才不惊不怒,不急不躁,躲闪间反击,飘逸的身形如神出鬼没般移动,一个个小弟只觉白光一闪,便天旋地转,呼爹喊娘倒在地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上伤痕,却疼痛难忍。
花怜没有动,站在树原思的身后,手紧紧攥成一个拳头,低着头,一头乌发垂落,遮住了她姣好的容颜,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无端端给人一股阴寒之感。
“既然不甘心,下次就不要输了。”树原思头也不回,淡淡然说道。
身为天海街的一员,树原思的八大将之一,花怜不是普通女子,为了点屁大的事伤春悲秋,她迅速振作起来,冷飕飕的寒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奋发向上的志气和睥睨天下的霸气。
“树哥,我不会再输了。”这句话花怜是对树原思说,更是对自己说。
“嗯。”
杨间压制白虎,虾兵蟹将来多少都无所谓,俞源和黎天才凌虐【颜色】之人。不过七八分钟的时间,能坚挺的小弟只剩下十一二人,其中包括有一脸怒色的鸡冠头男人。
“这些人,这些人?”鸡冠头男人咬牙切齿,又惊又惧,面目狰狞可怖。
树原思一直留意鸡冠头男人,鸡冠头男人身上流露出来的杀意吓人,仿佛是花开时节,百花齐放,四面八方都是馥郁的花香,浓若实质。
“花怜,杀了他。”身为天海街的二把手,树原思以身试法。
教训鸡冠头男人两次了,还卷土重来第三次,带来更多、更强、更难缠的帮凶,留下鸡冠头男人有害无益,他早点驾鹤西去比较好。
花怜不疑有他,本来她就厌恶鸡冠头男人,一个大男人穿得花里胡哨,比她这个知性性感的女人还妖娆妩媚几分,呸,贱人,生来就是抢她们女人饭碗的。
花怜带着怒气,掠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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