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臻将苏子衿的裤子褪去。
去衣柜里,重新拿了一件睡裙给她穿上。
小玫瑰的身体很漂亮。
如白釉一般的莹润白皙,完美到近乎没有任何瑕疵。
这是一具任何男人都没有办法抗拒的身体。
慕臻在给苏子衿穿衣服的过程当中,由始至终,目光都没有半分谷欠念。
原来,当你真真正正地沦陷,你对她的在乎,会胜过心底的那份疯狂滋生的变态和占有。
翌日。
“嘭”地一声。
物体落地的声音,打破夏日早晨的寂静。
人生总是这么奇妙。
历史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这一次,苏子衿依然是屁股着地。
不同的是,这一次地板没有铺着厚厚的地毯。
男人的“临场自救”能力,也比上次提高了不止一个点半点。
几乎在苏子衿被踹下床的那一刻,就被男人从地上被抱了起来。
睡裙的裙摆被撩起。
昨晚,苏子衿的睡裤和内裤都被推至了脚踝边上。
慕臻一并给脱了。
后来给她重新换上睡裙的时候,也没想起给人拿一件内裤。
于是,当慕臻掀起苏子衿的裙摆。
这个世间最绮丽神秘的风景,就这么冲击着他的虹膜。
鼻尖涌上一股温热。
滴答,滴答,落在白如瓷玉的肌肤上。
苏子衿在深度睡眠的情况下被踹下床,之后又被慕臻迅速地抱回到了床上。
从被踹下床,到被抱回到床上,在到被掀起裤裙,一切都只是发生在几秒钟的时间内。
垂放在双膝的拳头松了又握。
最终,苏子衿忍无可忍,把还低着头,埋在她睡裙的男人狠狠地拽了出来。
目光冷不防触及慕臻鼻子流出两道鼻血。
苏子衿:“……”
……
云城,“东宇疗养院”。
“温医生。
到时候该回病房咯。
到时见该吃药了。”
护士推着一位病人经过,见原本应该回病房的男人坐着轮椅,顶着大太阳,在树阴下喂着池塘里的鲤鱼,坐在轮椅上,扬声提醒了一句。
温言,背影清隽的男人回过头,温柔地对着护士笑了笑,“好。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去。谢谢。”
男人长得白净斯文,笑起来,颊边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明朗又可爱。
小护士红了脸。
小声地回了句,“不客气”,就低着头,推着手上的病人忙也似地离开了。
“温先生好温柔啊!
天呐!
他笑起来真俊朗!
只是,可惜了……
为什么这么好的人,偏偏双腿……哎。”
“就是啊!
真的好可惜!
如果温先生是个健全的男人,我肯定倒追他!”
“啊!
命运为什么要这么捉弄人啊?
温先生明明这么好的一个人~”
年轻的护士们,三三两两凑在了一起,自以为音量足够低,自以为当事人不会听见,他们没有注意到,男人喂金鱼的动作,顿了顿。
浅褐色得眸底浮现浅浅的笑意。
男人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种类似的议论,以后只怕不会少。
还是早点习惯好。
将手中的鱼食全部都抛洒了出去,又欣赏了好一会儿鱼群争食的热闹场景,男人方从轮椅下取出一条湿毛巾,擦尽了手后,又给重新放了回去。
疗养院里的庭院,有装门方便残障人士的通道。
推着轮椅,一般而言,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当然,也会有不方便的时候。
比如,当住院的孩子在残障通道上玩耍,家人在一旁又没有制止的意思。
温遇在边上等了一会儿,那位家人依然没有要带着孩子离开的意思,只好转着轮子,换了个方向。
头顶上方的光被遮了大半。
以为是自己挡住了他人的去路,温遇只得又操作着轮椅,往边上推了推。
“温大哥。”
温遇操作着轮椅的手臂,陡然一紧。
眼前再一次恢复明亮。
站在他面前的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
接着,身下的轮椅便动了起来。
苏子衿推着温遇,并没有特意绕道。
而是直接往残障通道走去。
孩子的母亲依然没有绕道的意思,还在自顾自地讲着电话。
“残障专用通道。
认识字吗?
不认识也不要紧。
在s帝国,擅自占用残障专用通道,一旦被警方判定是既定事实,你的个人品行评级就会被降级。
以后不管你是求职,还是向银行申请贷款,甚至是移民他国,用人单位,银行和移民署都会因为你曾经占用残障通道这一污点,对你进行重新评估。
占用残疾人专用通道这个品行缺陷将会伴随你的一生。
我给你三十秒的时间。
带着你和你的孩子,消失在我们的面前。
当然,如果你承认你是智障,我无话可说。”
苏子衿推着温遇,在女人的面前站定。
残障,残障,智障可不是残障的一种么?
“神,神经病啊!
你才是智……”
苏子衿没工夫跟人打口水仗,她已经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点开秒表的功能,开始计时。
这是一个全球信息化和数字化的时代。
一旦个人信息上真的被记录下她曾经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