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任出价八百万,众人再也没有出价的了。
大家都是生意人,谁也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即使这帝王绿罕见,但是不挣钱还是没人愿意干。
看着薛家任恳切的目光,唐丁,辛格格还是那句话,“我听你的。”
“好,成交!”
最后这块鸭蛋大小的玻璃种帝王绿被薛家任以八百万的天价收入囊中。
由于唐丁没有卡,所以这钱都打入了辛格格的卡中。
辛格格心情的激动无以复加。她只是个小小的上班族,虽然算是体制内人士,但是工资却并不特别高,她也从来没见过八百万。
八百万,光是数后面的零,她就数了好几遍。
等到人群散去,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李汉东终于在人堆里找到了他俩。
“原来你们在这看热闹啊,我说啊,给我急的,走吧,咱们回去。”李汉东是受舒老之托,才带着唐丁和辛格格来的,人丢了,他负不起这个责任。不过好在,终于找到了。
“哦,对不起,李叔,刚才距离解石机太近了,手机响没听到。”
李汉东一摆手,“没事,对了,刚刚听说这里解出了帝王绿,是真的吗?”
李汉东今天连续买了好几块毛料,解垮了三块,在临近交易会结束的时候,又低价买了几块,刚刚他让人把石头搬到自己车上了。所以也没空去看看所谓的解出帝王绿的场景。注:字符防过滤请用汉字输擺渡壹下即可观看最新章節
辛格格一笑,“是真的,真的出了帝王绿。”
“我艹,谁走了****运,竟然能解出这难得一见的宝贝,我”李汉东激动的直骂娘,不过激动之余,李汉东还是欣喜的,因为这次交易会出宝贝的几率越高,越代表这次毛料的品相好,来源正,自己赌涨的几率就大。
一下午,李汉东解了三块都赌垮了,所以,剩下的他不准备今天解了,等回家看看黄历,选个黄道吉日再解,图个彩头嘛!
辛格格和唐丁并没有接李汉东的话,李汉东虽然说话粗鲁点,不过人却不坏。等上车的时候,李汉东才看到唐丁手里还有块不大的毛料。
“小唐,这是你买的毛料?”
唐丁手里捧着的正是他第一次成交,看到的发蓝光的宝贝。
“哎,小唐,叫我怎么说你呢,你是舒老的弟子,所以该说我就直说了,这块料子太不像毛料了,你被骗了。”
李汉东说话有点直,不过唐丁并不在意,“李叔,没事,总要交学费的。”
唐丁在上车的时候,才看到李汉东的陆地巡洋舰后面,有满满的一车毛料,不过这一车毛料却是半点宝气都没有,他才是真正的被骗了。哦,说被骗不妥当,只能说是赌垮了。
“那你交了多钱的学费?”上车后,李汉东还是忍不住问了唐丁,因为他是舒老的弟子,如果自己这次带着来,赔了太多,自己跟舒老也说不过去。
“不多,一千,买个玩玩。”
听到唐丁这么说,李汉东才放心心来。这点小钱,玩玩也没事。
“对了,格格,你没试试手气吗?”
“我手气不好,试了四次,解垮了三次半。”辛格格实话实说。
“三次半?什么意思?”李汉东有点糊涂了。
辛格格从包里取出第一块切出的拳头大小的翡翠,“毛料是花了五万块买的,切出的料子本来能卖八九万,结果都解出来后,只能卖两万,我一气之下就没卖,自己收藏了。”
“哎,年轻人总是要交学费的,我都告诉你们,要买东西的话,先给我打个电话问问我,你们怎么就不听呢!”李汉东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像辛格格这样,第一次解石就能解出翡翠的,却并不多见,这也算年轻人一个很重要的经历吧。
“小唐,人家格格起码还解出翡翠来了,你这块,哎,以后多学学,赌石行当里学问深着呢!”
听到李汉东的话,唐丁点头应是。辛格格却看着唐丁虚怀若谷,低头受教的模样,脸上已经笑开了花。
唐丁原本想解完那一块发绿光的毛料,然后再把自己怀中这一块发蓝光的切开,不过在得知这块帝王绿如此之贵重的情况下,他还是放弃了解这一块,他虽然对自己的望气有信心,但是却明白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的道理。
自己赌涨了一块,可以说是运气。但是连续赌涨了两块,别人会怎么想?
这一路,唐丁都在想这个事。
所以,李汉东问话的时候,他是心有所思,勉强应答。
李汉东的车还没到舒老的小四合院,唐丁的电话就响了,是行慕柳打过来的,问唐丁在哪?什么时候回来?
唐丁说了自己还没到舒老家,行慕柳就说那我一会也过去,碰头后,再一起去吃饭。
舒海跟范青喝了一下午的茶,唐丁和辛格格回去的时候,行慕柳已经等在舒老家了。
李汉东跟舒老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唐丁和行慕柳也要走,舒老不让两人走,非要留下两人吃饭。
唐丁现在是舒老的关门弟子,所以,他肯定不能让唐丁走。
舒老拉着唐丁到书房,利用这空闲研究书法去了。
辛格格和行慕柳闲着没事去帮姥姥做饭去了。
“师母!”唐丁这是第一次见师母。
“我叫姥姥,你叫师母,我这不是比你低了一辈吗!”
八月的傍晚,屋里闷热,外面秋高气爽,所以一家人就在外面的石桌上吃饭,只是另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