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艳深深一叹，刹那间万念俱灰，对着肖玲道：“我输了，你是圣女了。”
刚从巨坑里跳出来的楚歌面色剧变，钟无艳认输了？
那圣女之位和圣灵珠都是肖玲的了。
看着钟无艳近乎绝望的表情，楚歌心里也是非常难受，就差那么一步啊，他们低估了肖玲的实力。
肖玲太强了。
“这就是《长生诀》的威力么？”
楚歌喃喃自语道。
“钟师姐，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压制阴阳咒记的。”楚歌对钟无艳道。
钟无艳苦笑着点头。
楚歌回头望了一眼肖玲，却见那肖玲已是成功地完全掌控圣灵珠，转身俯视着祭星台周边的修士们，目光扫视而过，却始终，都未看楚歌，哪怕一眼！
“师弟，我曾过，修炼《长生诀》之人，无情无欲，《长生诀》大成时，便是他们迈入传中的‘神人’境界之刻，何谓神？神不是仙，不是魔，更不是凡，那是一种孤独的存在。”
钟无艳低声道。
楚歌呵了一声，摇了摇头，旋即对钟无艳道：“师姐，我们走吧。”
楚歌与钟无艳并肩，离开了祭星台，穿过欢呼的人群，消失在了此间。
人群在欢呼着宗门圣女的诞生。
而他们的圣女，则微微转头，望向那两道身影离开的方向，淡漠的眸里，有着一丝波动，有情，有怒，有一份纠纷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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