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骁回到办公室后,拿出手机就把电话给曹斌打了过去。
“王总监,有什么事吗?”
电话接通,曹斌开门见山,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不悦之意。
王骁此时也是火气上头,哪里顾得上曹斌心情如何。“曹斌,昨天我跟你谈的好好地,你忘了咱们两个约定好的事情了么?谁他妈叫你算计小婉了?”
“王总监,我现在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这件事我们过后再谈吧。”说着,曹斌就要挂断电话。
“等等!”王骁出言阻拦。“曹斌,今天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以后他妈的少找我,老子不缺你那点钱!”
曹斌沉默,许是在竭力平缓着自己的心情。
“今天的事,完全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一手为之,虽然我知道他在合同上动手脚,但完全没想到他会给岳灵婉下药。”
“下药?什么下药?”又听到一个“劲爆”消息的王骁睁大了双眼。
“看来岳灵婉这件事并没和你说。”
曹斌回应一句,继而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事情一一告知了王骁。
听罢,王骁气得用手攥紧了手机,他现在真想把曹斌这对父子暴打一顿!
“他妈的谁叫你们这么做了?不是说好的只是在此次合作上捞点油水的么!”曹斌任由王骁在电话那头发疯,等声音差不多停歇了,他才继续说道:“王骁,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联系上你,记住,现在的凯达集团,早就不是你的天下了,你要是不想临到老了被人家扫地出门,最好
是跟我们合作,这样你不仅能捞点油水,往后的几年甚至十几年里,我还可以保你继续享受身为大集团总监的权势和尊贵。”
王骁平静片刻,复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接下来怎么做?”曹斌重重哼了一声,回应道:“今天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估计在‘正规’合作上,岳灵婉应该不会再跟曹氏集团有任何交涉了,你帮我盯紧她,有任何大动作或者商业上的决策走向,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此
外,楚渔那个小杂种,也要多加注意,这个人,不大好处理。”
“岳灵婉的动作我可以帮你盯着,但是楚渔的话,恐怕我也无能为力,他的身份,好像有点特殊。”王骁满面阴沉的说道。
提及楚渔身份背景,如今好奇到极点的曹斌当即问道:“你知道他的身份?”
“暂时还不清楚,但岳海告诉我,整个凯达集团里,除了岳灵婉之外,他也属于那种不能让我招惹的人,否则的话,我早就把他赶出凯达集团了!”
“他是岳海请来的人?”“对,前些日子,我侄子王宏,还有一个总部这边的销售冠军,全部被他在公司打伤送进了医院,可是在这些事情上,岳海、岳灵婉父女两人,压根就没有任何责罚楚渔的举措,换句话说,这个小东西在凯
达集团里几乎可以说是横着走,谁也没法拿他怎么样。”说完这些,王骁顿了顿,又说出自己猜想道:“我觉得,他极有可能是其他省市名门望族的后辈,要么是被送来凯达集团打磨历练,要么就是准备跟岳灵婉订婚,具体岳海是怎么和对方联系上的,我也不是
很清楚,只能说,或许岳海表面上不管理公司事务了,但背地里已经打算把凯达集团的根扎到别的地方去,总之,他不应该是能安分下来的人。”
“姓楚的大家族……”曹斌沉吟半晌,让王骁等了很久后才反问道:“你和岳海一起混迹那么多年,他有在凯达集团其他分部所在的省市里联系过一家姓楚的家族或者集团公司吗?”“没联系过。”王骁答道。“过去的几十年里,我并没有不间断地跟陪岳海一起去参加外界集会,而且他也不会把公司里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我,所以不能确定他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和楚渔背后的家族联系
上的,但关于这小东西的背景,我能肯定绝对够硬,甚至可能会是和天金市方家、雷家差不多的存在。”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就因为岳海对他表现出来的态度?”
“不!你知道我为什么忽然会联系你做有色金属业务么?”
“难道不是因为岳灵婉打算加大已有项目的力度?”
“你想的太简单了,因为这个姓楚的小东西,前两天联系上了主营该业务的亿燃集团,并且签订了一份价值两亿华夏币的销售合同,仓库里没了金属库存,凯达集团自然要对外联络供应商。”
“你们公司不是有供应商么?”
“现在你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已有的供应商,根本不足以支持接下来凯达集团的销售,否则岳灵婉怎么会让我联系新的供应商?”
“你是说,亿燃集团不仅仅是跟凯达集团合作这一次?”“呵呵……这根本不是合作次数上的问题那么简单,据传,亿燃集团以后极有可能会在每个月的有色金属业务上,把凯达集团当月能够出售的有色金属,全部放在本公司采购首位进行收取,简单来讲,凭亿
燃集团的庞大需求量,完全等于是凯达集团有多少货,他们就能要多少货!”
“竟然有这种事!”曹斌忍不住在电话那头喊了起来。王骁借着曹斌沉浸在震惊情绪的空当,把手机放在桌面上,点燃了一根雪茄,重重吸了一口并将烟雾全部吐出口,他才重新拿起电话,眯着眼说道:“现在,你应该明白这个小子身份有多么值得关注了吧?
不然你认为亿燃集团那种自身实力强大,又是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