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就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抢匪甲含含糊糊的回应一声,继而恢复他那凶狠的姿态,沉着声音对楚渔说道:“你去那里蹲下,这里没你的事了。”
“ok。”
楚渔言语随意的应承下来,自然转身,看样子似乎是要安安静静的返回原处静等此次事件结束。
可是,就在抢匪甲因楚渔动作而产生松懈之意的刹那,后者骤然回首,嘴角勾勒出一抹阴柔邪魅的凛然笑意。
“你——”
抢匪甲本想质问楚渔“你想干什么”,但一个“你”字刚从嘴巴里挤出来,他就感觉自己脖颈后方被人狠狠敲了一记手刀,接着便是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一窜即至的楚渔在抢匪甲身后探出身形,微微弯腰,不及抢匪甲因昏倒地,先抢来了他的手枪,而这一刻,站在其他三个方位的抢匪才刚反应过来。
“你想死么!”
抢匪乙大喊一声的同时,调动枪口方向就要朝楚渔开枪,可他动作刚起,大厅里就传出了三发衔接流畅的枪声。
“砰砰砰——”
三颗子弹,携着三道气浪激射而去,精准无比的穿透了其他三名抢匪的右手手背。
手上吃痛,抢匪们本能下丢掉了手里的枪支,抢匪丙忍耐力较强,在三人当中第一个反应过来,作势便要弯下腰用左手捡枪,寻觅时机来跟楚渔大战一场。
而枪响之际,那些大厅里的人立时尖叫起来,一个个像无头苍蝇般四下乱窜。
一名妇人慌忙中恰好经过抢匪丙面前,他弯腰捡起枪后,直接一把拉过妇人挡在自己身前,准备用妇人当作自己的遮蔽物来跟楚渔一较高下。
“你他妈给我把枪……”
“放下?”
“砰!”
抢匪丙自恃有人质在手,楚渔不可能跟他再度发动枪击,谁知他威胁的话语还没说完,楚渔便在接过话锋之余,毫不犹疑的朝他左肩瞬开了一枪。
血花四溅,抢匪丙痛吼一声,而他面前的妇人也因为耳边温热血水的喷洒而吓得尖叫连绵,不过尖叫声持续的时间很短,叫完之后,她就当场白眼一翻,晕倒在了抢匪丙身前。
抢匪丙双手皆残,丧失了反击的能力,继而楚渔身形如同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起来,趁抢匪乙和抢匪丁两人还未作出下一步动作,先发制人,依次卸掉了两人的胳膊。
因为身处大庭广众之下,所以楚渔仅仅是将那二人的胳膊弄脱臼了而已,不然的话,一旦过于血腥的场面在这里发生,后事处理起来一定不容易解决。
楚渔怕麻烦,非常怕麻烦。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四名前来华商银行抢劫的抢匪就被楚渔彻底制服,不过他仍没有松懈,而是飞速冲出银行大门,来到那位留在车上随时准备带人跑路的抢匪戊所处车门一侧,并在其惶恐欲逃的
忙乱动作开展之前,一拳打碎了玻璃,硬生生将抢匪戊从驾驶位上拽了出来。
抢匪戊不肯认命,发了疯的挣扎,直到楚渔同样一记手刀将其劈晕,场面才重归宁静。回到银行大厅,原本人群聚集的中央地带此时已然空无一人,刚刚混乱当中,一部分人跑出了银行,但大部分还都是钻到犄角旮旯的遮蔽物后面,或者干脆跑上了楼,也不求能用人力打开二楼窗户外的护
栏跳楼逃生,只求能多活一秒算一秒。进了大厅,三名暂且还留有意识的抢匪凑到了一起,在失去反抗能力的前提下,他们只能强忍疼痛,用彼此那只尽是被子弹打穿的右手,拉扯晕死过去的抢匪甲意图往门外逃离,可无奈三人的动作实在太
过缓慢,而楚渔的动作又当真干脆利落,以至于后者拖着抢匪戊重返大厅时,他们四人才刚刚挪到距离大厅门口十几米远的地方。
眼看来时的“司机”已被楚渔制服,而刚才人群混乱之际,站在防弹玻璃后面的银行工作人员又按动了警铃,事态急转直下,陷入绝境当中的抢匪们顿时忍不住慌了神。
“你究竟是谁!”
抢匪丙沉喝一声,听此疑问,楚渔把手里拖着的抢匪戊往前者四人所在之地一扔,像丢沙包似的将一个一百四五十斤的汉子扔出了十几米。
“我是谁?就算我报上名号,又有什么意义呢?”
抢匪丙闻言沉默,右手伤处的疼痛感无法遮掩他此时内心焦躁之意。“你开个价,只要肯放我们离开,将来我们兄弟几个必有厚报!”
“不好意思,渔哥我从不挣这种来路不明的钱。”
倘若有人听了这话,并且熟知楚渔那一亿五千万华夏币的源头,估计第一反应肯定会是嗤之以鼻吧?
只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楚渔那些钱的来路称不得正,但也绝对说不上邪。
场面归于对峙之态,楚渔笑眯眯的盯着或伤或晕的抢匪五人,双手环胸伫立在银行大门前,在五名抢匪眼中,此刻的他要比任何一扇坚固的防盗门都难以攻破!
几分钟后,急促的警笛声愈发临近,听到这声音的刹那,三个还尚有双腿可用的抢匪再也不顾其他两人安危,丢下抢匪甲和抢匪戊就要往银行另一个安全出口跑去。
“砰!”
三人迈步脚步的刹那,一声枪响再次于他们身后发出,生死攸关之际,抢匪们不敢再动弹半分。
“劝你们都老实一点,谁敢再动一步,我必杀之!”饱含寒意的话语落定,抢匪三人自知今日已无路可走,挣扎一瞬,尽皆放弃了拼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