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渔早就猜到了,一旦中年护士知道自己的本事,势必会反转态度,做出现在的言行举止来。
“我说了,让我出诊不是不可以,但费用很高,我担心你承受不起。”
倪萱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楚渔和中年护士之间究竟还发生了什么她没了解到的事情。“杨护士,你得病了?”
中年护士不方便说出实情,尤其是在旁边还站着两个男保安的情况下。“倪医生,刚刚其实楚先生已经看出我的病因所在了。”
“她真有病?”倪萱问向楚渔,说话时也没有过于计较“用词”恰当与否。
楚渔面容平淡的点点头。“真有病。”
“那你快帮她看看吧。”
在倪萱看来,虽然中年护士做了些不大妥当的举动,但毕竟都是同一所医院的同事,而且这位“杨护士”除了平时有点小毛病外,大体而言也算不上什么坏人。
可是楚渔看病,一切随缘,外加要看他心情好坏。
比如现在,他心情就不怎么好。
“凭什么让我给她看病?”
这问题一出,也是把倪萱给难倒了。
的确,貌似还真没有什么恰当理由可以让楚渔帮忙诊治。
中年护士急的不行,她之前月事来了的时候,也有那么几次疼得实在忍受不了,就跑到附近医院找医生看过了。
医生们给出的诊治结果中规中矩,也拿了药,但就是不见成效。
于是乎,便导致她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疼得要死要活,比当初顺产生孩子时还要难捱。
“楚先生,哦,不,楚医生,求求你了,刚才都是我的不对,你就帮帮我吧,至于诊治费方面,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一定把钱如数付给您!”
楚渔听罢微微一笑。“大姐,你知道我诊治费最低是多少吗?”
“多少?”中年护士小心翼翼的问道。
“远的不提,就说最近我帮一个集团总监治病,他一共付给我五千万华夏币,除此之外,他还另外支付给我一个价值五千万华夏币的消息,里外里一个亿,你能付得起?”
一个亿。
倪萱、中年护士、两名保安。
四个人,在听到楚渔报出“诊治费数目”的刹那,顿时呆在了当场。
对于中年护士这种级别的人来说,别说一个亿,就是一百万她也不见得能拿得出来。
而且他们也不相信有人会拿出一个亿去找楚渔治病。
这方天下,哪有这么贵的医生?
“楚先生,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真的很着急,每次疼的时候,我都有一种想要自杀的冲动。”中年护士不似说笑的讲出这么一番话,倪萱听后立即医心泛滥,面带忧色劝慰起她来。“杨护士,你千万不要乱想,女人月事的时候会痛是很正常的事情,这跟每个人体质不同有关,而且我相信也一定有医
疗手段可以帮你解决病痛折磨,如果你……”“不是的倪医生,你没经历过那种疼痛,不知道整个过程有多么难熬。”中年护士欲哭无泪,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害臊不害臊的了。“我这病看过很多医生,也吃了很多药,但就是一直不见好,楚先生他能一眼
瞧出我的病,就说明他肯定有独特的方子,错失这个机会,我恐怕真得一辈子承受那种非人折磨了。”
事态严重至此,倪萱不禁面带恳切之色,帮中年护士央求楚渔道:“楚渔,你就帮帮杨护士吧,她刚才对你出言不逊也不是本意,我们两个是同事,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倪萱亲自开口,加上这个病也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所以让他答应下来倒也不是不可以。
可在答应之前,他必须要教育教育这位“大毛病没有、小毛病欠揍”的中年大姐。“你对我表现出来的所言所行,我都可以理解,但是这并不能为你的过错埋单,身为一名医务工作人员,你应该做的不是整天往问诊台后面一呆,拿着指甲刀修修指甲,没事讽刺讽刺前来问诊的病患,而是
竭尽全力去帮那些在医院里‘迷路’的人指引方向,让他们能够用最快的时间,得到最有效的治疗。”
“当然,我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是看病,也理解你不愿意告诉我倪医生办公室在哪的想法,但当我自己想办法找人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在旁边出言讽刺我呢?”
“是不是平时工作太闲了,让你觉得无聊,所以想随便找个人解解闷?”
“找人解闷没关系,但前提是你也得找对人啊!”
“就像我,你仔细看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我像是那种能让你随便拿来解闷的人吗?”
楚渔前面说的话还挺正经,也颇为让倪萱赞同。
可后面说的话,当真是越听越不对味。
中年护士哪敢对楚渔说半个“不”字,她如今能做的就是连连称是,把楚渔哄好了,她的病才有希望。
更何况,楚渔说的话也确实很有道理。
不吐不快的“楚神医”吐完了也快乐了,紧接着他把手一挥,给中年护士下达指示道:“给我拿一支笔和一张白纸。”
中年护士连忙跑回问诊台,取来一支签字笔和一个记事本。
楚渔接过物件,龙飞凤舞的在记事本上速写一通。“给,按照这个方子回去煎药,月事来之前的头三天服用,第一天早上喝,第二天中午喝,第三天晚上九点喝,务必记住,要按照我规定的时间和药量进行服用与熬制,期间但凡出现任何一丝一毫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