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渔说完话的瞬间,岑垣就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在自己身上发生,可是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前者就快速上前两步,于人群中将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你要做什么!”
“我要让你认清现实。”
一问一答间,楚渔右手猛然发力,将岑垣拉扯之下不由得往前踉跄数步,随即,在他弯腰躬身之际,楚渔松开右手,用手背发力,从斜下方往斜上方扇起,狠狠给了岑垣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啊——”
岑垣被楚渔扇飞了出去,牵连四周环拥的几名记者们也跟着遭了殃,人群轰散间,后者漫步行至倒地的岑大记者面前,低头看着他那张霎时间就红肿起来的脸。
“小岑狗,你以后还叫不叫了?”
岑垣满眼怨毒之色,张口往旁边啐了一口血唾沫,接着便是露出那两排“红牙”朝楚渔阴笑道:“你打啊!有种你就打死我!只要我不死,我就把你和岳灵婉都他妈写成千古罪人!来啊!打我啊!”
“哦,好的。”
楚渔在岑垣震惊惶恐的目光中,举起拳头就砸向了他的胸口。
“砰——”
一声闷响发出,岑垣吃痛之下在地上躬起身子嗷嗷直叫,而那些旁观的记者们也愣了神,全部站在不远处傻傻地凝视着这一幕。
“还需要服务吗?”楚渔一本正经道。
岑垣艰难的睁开眼皮,瞪着楚渔不甘道:“你打我越狠,我写的就越狠!”
“这样啊……”楚渔沉吟片刻,随即站起身来。“既然你都这么威胁我了,那我要是继续打你的话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
“你他妈知道就行!”愤恨攻心的岑垣再无往日那颇有素质之态,说话时一口一句脏话,让人听到耳朵里十分不舒服。
“小岑狗,今天实在对不住,回头我一定买两斤鸡蛋去医院看你。”
“我他妈用不着!”
“你妈用不着,你用得着。”
语落,楚渔扭头欲走,可是临走之际却偏偏不小心的被岑垣给“绊住”了。
“哎呦——”
“啊——”
被“绊”了一脚的楚渔踉跄数步,随同在地上受力横移出去的岑垣往同一方向前行,而就在前行过程中,岑垣再度发出了两声连绵不绝的哀嚎。
“啊——啊——”
片刻后,待得场面重归安稳,楚渔站在距离岑垣两米外的地方一脸疑色。
“小岑狗你怎么了?我刚才没有踩到你吧?”
此时的岑垣,左右两只手的手腕都变得有些凹陷,究其原因,自是由于“某人”在步履凌乱过程中找准时机用力跺了两脚。
当然,善良的楚渔没有太过用力,腕、脚相碰时仅仅是一触即发,否则以他的力气,恐怕岑垣的手腕就不只是腕骨碎裂那么简单了。
“楚……楚渔……你……我……”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岑垣哀吟连连,说话时带着颤音,且一句完成的言语都无法对外表达出来。
“咔嚓——”
不知哪个记者最先反应过来,蓦然朝楚渔按动了快门。随即,就在所有记者们逐一回神,打算记录下这一幕时,楚渔陡然回首,狭长的眸子徐徐眯起,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寒到骨子里的气势向众人说道:“如果你们也想变成岑大记者那般德行,就尽管拿起手里
的相机对我拍照即可,我可以保证,在你们变成那副样子之前,我一定摆好p配合你们拍摄。”
一语落定,再没有人斗胆向楚渔拿起相机了。
“比我家歆歆宝贝差远了。”
看着这群记者的怂样,楚渔不禁想起夏歆在追求事实真相时的坚定态度,一时思念,不由得低语出声。
“早点解决早点回去给歆歆宝贝打电话。”
暗下决定后,楚渔走到岑垣面前弯腰说道:“无论你想写什么都请随便去写,因为我知道新闻和华夏古代的史书颇有相似之处,大多数的时候,唯有胜者才能得到赞美。”
说完起身,楚渔迈步准备往岳家庄园里回返而去。
不过他没走几步,就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
“对了。”他回过头看向躺在地上跟条死狗一样的岑垣。“假如你还能敲字写稿的话。”
……
待得楚渔离去,园门外的那些记者们马上吓得一哄而散,倒是有两个跟岑垣关系不错的记者偷偷把他抬上了车,一路送往天金医院予以救治。
而回到别墅一脸轻松的楚渔则是吹着口哨,把这几天在新闻上“受的委屈”发泄出来后,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外面都是些什么人?”楚渔进门,坐在沙发上的薛晴不禁朝他问道。
楚渔四下环顾一遭,不答反问道:“小婉婉呢?”
薛晴往二楼看了看,回答道:“灵婉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哦……收拾东西去了啊……”心里藏着小恶魔的楚渔嘿嘿一笑,继而一记饿狼扑食飞奔到了薛晴面前,并将之一把按在了沙发上。
“你要干……唔……”
受到惊吓的薛晴本能下就要娇呼出声,可她还没把话说完,就被某渔用嘴巴压住了她的唇瓣。
由于岳灵婉随时都可能出现,所以这一个憋了很久的热吻只能是浅尝辄止,占完薛晴的便宜后,楚渔嘴角挂着坏笑,边舔嘴唇边凝视着身下俏脸粉红、妖媚之意十足的倾国美人。
“吧唧吧唧……真好吃……”
“你个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