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楚渔心头猛地一惊,狂踩油门的同时沉声说道:“你们赶紧回办公室!我现在就给殷遥打电话!”
说着,他便要把电话挂断。
“等等!”薛晴拦住楚渔动作。“他的确是银色头发,也开着灵婉那辆白色保时捷。”
楚渔不认为有谁能在上官冷琊手里把车钥匙夺走,而且那一头骚包的银发,也不是人人都能驾驭的了的。“那你为什么认为他不是我说的人?”
下一秒,薛晴娇笑连连道:“因为我觉得他比你帅呀!”
“我!”楚渔逐渐放缓了车速。“小妖精,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哼!你要收拾我,我还要收拾你呢!”薛晴不甘示弱道。
“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挂断电话,不放心两女安危的楚渔又给上官冷琊打了个电话,确定是他在炎黄集团大院门口后,才彻底放下心来,快速往紫气东来别墅区行驶而去。
回到别墅区,楚渔下了车便要气势汹汹的往别墅里走,谁知途中何冠勇又联系上了他。
停住脚步,楚渔站在门外接通电话。
“楚先生?”
“是我,有事快说,我忙着呢。”
两人一问一答,换作平时,何冠勇干脆就让楚渔先忙了,不过他当下的情况的确“不妙”,事态紧急到根本不允许他再拖下去了。
“楚先生,有个事我必须找你帮忙。”
听着何冠勇急切的语气,楚渔皱起眉头问道:“怎么,天金市有人找你麻烦?”
“唉!算不上是找我麻烦吧……”何冠勇长叹一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挑重点说!”
“是这样的,小羽离开天金市之前,不是把圣迪夜总会跟圣迪酒吧卖给我了嘛!捎带脚的他还给了我一批药,说这药是你托他卖的。”
说到这,楚渔大致能够猜出事件始末了。“按照计量来算,九月底的时候药就该卖光了,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何冠勇略显尴尬。“小羽离开后,夜总会我就交给周通打理了,关于药的事也一直没怎么上心,直到最近几天,有好多富家少爷登门找茬,威胁周通要是不卖药的话就把夜总会给砸烂,让我们做不成生意。
”
“你身为天金市的地下皇帝还怕他们威胁?”因为游戏正处于一个秘密进行的过程当中,如果不必要的话,楚渔不想在下一阶段开始之前回返天金市。
“怕倒是不怕。”何冠勇给了一个让楚渔放心的回答。“只不过我现在发现这是一条不错的赚钱路子,所以想跟楚先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继续给夜总会供药。”
“暂时不能。”楚渔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何冠勇的提议。“仅就目前而言,我不想回天金市。”
“我可以派人取药。”何冠勇仍不死心。
楚渔笑了笑,又接着说道:“最主要的原因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不想让天金市那群公子哥得到任何意义上的快活。”
何冠勇沉默下来,片刻过后,楚渔问道:“那群闹事的公子哥里有没有黄令波?”
“有!”何冠勇直言不讳。“而且就属他闹得最凶!”
“哈哈哈……”得此回应,楚渔心情瞬间大好。“让他们闹吧,反正以你现在的地位,他们再怎么闹也不敢轻易把事情挑大。”
何冠勇见楚渔意念坚决,也就不再往下深谈。“好,那我回头就跟他们说药卖光了。”
“我这边有可能还会再做类似的药品,只不过会以正轨的渠道对外销售,到时候你要是还有需要的话,可以从我这边进货。”
楚渔这话说完,何冠勇兴致满满道:“没问题!我在天金市静候楚先生佳音!”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以黄令波为首的多名富家大少再临圣迪夜总会,用各种“威逼利诱”的方式让周通给药,被逼无奈之下,周通唯有将何冠勇搬了出来,后者约见黄令波等人,告诉他们货源断档,以后夜
总会可能都不会再有“情癫”了,黄令波率先发怒,拍着桌子朝何冠勇大吵大闹。
届时,何冠勇喝了口杯中茶水,茶杯放回桌上时,笑着警告黄令波不要把事情做绝。
黄令波心中有怒,对何冠勇的真实实力又不甚了解。
于是乎,他招呼随行保镖要给眼前这个老头子一点颜色看看。
结果……
何冠勇身后站着的十几名西服汉子当场拔枪,散发着森冷意味的枪口对准黄令波,在场其余富少无不吓得钻到了桌子低下。
黄令波惊骇欲绝,虽然不相信何冠勇敢打死他,但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让手下人收住了动作。
何冠勇笑着告诉他。
在天金市里,我不是最有钱的那个,但我是有钱人最不能惹的那个。
你想玩命。
咱就玩!
至此,“情癫”一事落下帷幕,而那些不知“地下实情”的富少们回去跟自家人言明此事后,其各方家中长辈纷纷训斥了他们一顿。
并明确告知,不要去何冠勇的地盘上无理取闹。
富家大少们得知何冠勇身份后,也是后怕不已。
他们知道,对于何冠勇这种能在深色道路上走到今天的人来说,比狠,他们比不过,比不要命,他们更比不过!
当然,这些都发生在不久的将来。
……
结束跟何冠勇的通话后,楚渔开门走进了别墅,换好拖鞋后,他便是望见岳灵婉和薛晴两女正凑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情态悠闲,还时不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