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董绮罗交到上官冷琊手里后,楚渔便驱车先返回炎黄集团等待岳灵婉和薛晴下班,然后又尽职尽责的将两女送回家中,备了一桌子的家常美味。
晚上七点刚过,穿着围裙的楚渔招呼沙发上正在一起看剧的两女上了饭桌。薛
晴临至饭桌前坐下,看着比平时数量多出不少的菜肴,不禁疑惑问道:“今天怎么做这么多菜?”
楚渔笑了笑,边摘围裙边回答道:“还不是为了犒劳我们的薛大功臣?”“
功臣?”薛晴一时没能弄懂楚渔的意思。“我又立什么功了?”“
他是说今天拍摄化妆品广告的事。”岳灵婉难得为楚渔“浪费”了一句口舌。薛
晴恍然,但她不仅没有流露出太多喜悦之色,反而有些担心道:“成不成功还不知道呢,万一广告效果不是很好……我可就真成了咱们公司的罪人了。”
“瞎说。”楚渔板起了脸。“晴姐姐,我不许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薛
晴脸上流露出一抹苦笑。“你要说工作上的事,我自认为不会比任何人差,但这件事非同小可,我怎么可能不紧张。”
见状,楚渔胸有成竹的安慰起薛晴来。“退一万步讲,就算这次没能成功,我们还有下次、下下次,往后机会有的是,只要咱们产品够好,就不怕走不到千家万户里去!”薛
晴脸色不见好转,又将她那饱含忧虑的目光移到了岳灵婉身上。“这是我们的第一战,我真的很想打好它,毕竟这次来禾北省重立旗杆,可不仅仅是为了赚取利益满足自身对物质的需求……”岳
灵婉知道薛晴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晴姐,你不用有太大压力,毕竟离开天金市的时候,我们损失的东西并不多,再者说,发生那一切都是我的错,跟你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本来是个大好的晚上,让薛晴和岳灵婉这么一说,气氛忽然变得压抑了不少。
楚渔正欲耐心劝解两女,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却是响了起来。
“我先接个电话。”
楚渔起身,走到客厅茶几前拿起了他那块“小板砖”。“
喂,玉玲,有事吗?”
坐在餐桌旁的两女听闻此言,立即不约而同的猫起了耳朵。
感受到一股莫名寒意四射而至,楚渔偷偷瞄了一眼岳灵婉和薛晴的情态,随即佯装无意的往餐桌旁走来。“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听罢,电话那头的李玉玲再次重复道:“今天给咱们拍摄产品广告的团队已经把视频发到我邮箱里来了。”由
于担心楚渔听不清,李玉玲故意加重了音调,震得前者赶紧拿开手机掏了掏耳朵。
紧接着,他又把免提打开了。“
这么快?那行,玉玲,你记录一下明天产品发布过程中要注意的要点。”楚渔当着岳、薛两女的面摆起了他那“董事长”的架子。李
玉玲那边发出一阵翻动物品的声音,几秒钟后,她传来答复。“好了楚先生,您说吧。”
楚渔清了清嗓子,把后背往餐椅上一靠,一点也不注意自身形象的翘起了二郎腿。
这般姿态,着实令两女嫌弃不已。“
第一,化妆品定价修改为每件2000元华夏币。”“
第二,今晚确认一下广告视频,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明早就可以向已达成合作意向的合作方下达指示,要求他们陆续将广告投放到自有的网络信息平台上去了。”
嘱咐完这两点,楚渔就不说话了,李玉玲心中有惑,却还是强压着好奇心先将该记录的东西记录在了笔记本上。
“我知道你有问题,想问什么尽管问吧。”补充这句话时,楚渔刻意朝岳灵婉和薛晴眨了眨眼睛,他知道,她们两个也在等自己一个解释。李
玉玲简单组织了一番言语,随即问道:“首先在定价方面,市场内相关美白护肤产品的均价大概在200元华夏币,该领域内知名产品的最高价也不过才1000元左右,我们第一次打入市场就定价如此高昂,会不会导致消费者不买账的情况发生?”
楚渔得意一笑,不答反问道:“玉玲,你使用过咱们的产品吗?”李
玉玲如实作答道:“暂时还没有,不过我打算等产品上市后自己买两套来用。”
闻言,楚渔脸色骤变,他那双狭长眸子上方的眉毛,慢慢拧到了一处。“玉玲,你失职了。”“
楚先生,我……”
李玉玲本能下就要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她又说不下去了。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失职”一事从何谈起。楚
渔给出答案。“你身为炎黄集团的营销总监,理应对自家公司产品有足够的认知和评判,这里的认知和评判,不单单指书面上的那些数据,更需要你亲自去体验我们自己的产品。”“
商场如战场,唯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这一番“教训”入耳,李玉玲心神震颤,懊恼自责不已。楚
渔让她逃离了前夫魔掌,并在前夫手中多次救她于水火之中。
除此之外,他还给了她重新学习的机会,给了她一份旁人“百求不得”的工作。基
于以上种种,说楚渔是李玉玲的再生父母都不为过!
因此,李玉玲在做事时,要比与她同期进入炎黄集团任职的赵乙年、唐修杰二人更加小心翼翼。
她怕。怕
辜负了楚渔的一片期望!
可饶是如此,她还是犯下了最为粗浅的错误!心
中掠过凡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