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打屁本来是一件很羞人的事情,尤其是漂亮的女生,在众人面前打屁,更是羞不可耐,无地自容。
可是李真这家伙居然还要嘲笑她。
这让江海容又羞又恼,所以要奋起反击李真。
当然,她不知道这是李真故意用真气逼迫所致。
如果知道内情,相信她绝对会拿一把刀杀了李真。
见女孩子施展一招断子绝孙腿,狠狠踢来,李真稍稍一躲,让对方一脚踢个空。
之后,还大惊小怪地说道:“咳,我还没有老婆,还有儿子呢,你就想断我的子孙根,真是狠毒啊!”
江海容一听到李真这话,更是气恼难当,本来又好胜心强,于是挥舞着粉拳朝李真当胸袭来。
那样子象是一个婆娘打丈夫一样的姿势优美。
李真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伸出左手一把抓住江海容那只柔荑,朝怀中一带,只觉软玉满香怀,而后另一只右手不着痕迹地覆盖着女生那胸前一对雄伟,只觉入手处柔软弹性,极有手感。
忽然,他感到左手有些怪异,只觉入手处一片沁凉。
低头一看,原来是抓着江海容手腕上的碧玉镯。
但见一道肉眼可见的绿光在那只光滑细腻的手镯上乍起,象是起了什么化学反应一样,继而飞快钻进李真手上的劳宫穴中,转眼就不见了。
神奇的是,那只碧玉镯居然快速褪变成一片灰白色,全无刚才那种绿油油晶滢滢的颜色,就象一块普通无奇的石头一样。
“这是……”江海容被李真这么一抱,顿时羞恼难当,正要挣脱时,又感到手上沁凉一片,微微有些诧异,低头一瞧着自已的手镯,不禁目瞪口呆。
她不知道这手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你这家伙做了什么坏事,把我的手镯变成这样子,这是我母亲送给我的,价值千万呢。这若让我母亲看见了,肯定会饶不了我的,因为这是当年我爸送她的定情物,这怎么办啊?”江海容奋力推开李真,仔细端详着玉镯,急得快要哭了。
这件玉镯是她最心爱的饰品,平时就视为珍宝,不敢损坏半分。
一年前,她过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母亲要送她一份礼物,让她在自已的首饰柜里挑选。
那些珍珠钻石之类的饰物她都没有要,单单只选了这件玉镯。
因为她知道母亲将这块玉镯视为生命一样的珍贵,也知道这块玉镯是她父亲送给母亲的定情物。
本来,她母亲是不肯给她的。
可是经不起她再三央求,母亲只好将这只意义非凡的玉镯送给她。
当时,她也说过,自已带上这块玉镯,就等于见着了父亲。
她依稀记着,在她三岁时,她父亲来看过她一次,之后一直没有来过。
十五年了,她一直没见过父亲,也不记得父亲的样子。
当然也没有父亲的任何音讯。
所以,她常常想象自已父亲的形象是什么样的人,是帅气,还是丑陋,是高大,还是瘦小。
她常常看着同学们有父母亲陪伴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共享天论之乐,心里极是羡慕嫉妒,同时也痛恨父亲为什么十五年都不愿来看望她们。
为此,她经常在母亲面前骂父亲不是东西。
可是母亲严斥她不该骂其生父,因为她父亲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人物,只受了某些人的约束,而只能呆在国外,不能回国,所以就不能来看她们。
每当她母亲提到父亲时,眼中总是闪动着幸福而自豪的泪花,并且总是痴痴地瞧着这只玉镯,眼中充满了一个女子深沉的思念与幽怨之情。
所以她与母亲都将对父亲的思念之情寄托在这只玉镯之上。
没想经李真这么一闹,好好的玉镯居然变成这样子。
这让江海容又惊又怕,急得快要哭了。
而李真也感到极为诡异。
因为他觉得这只玉镯里面竟然有一丝灵气,不由自主地钻进他的身体,与他身体那充沛无比的真气合二为一,滋养着奇经八脉。
此时,他根本没理会江海容的泫然欲泣,只是低头暗暗忖道:“难道,这玉器里面也有灵气,可是上次,我拿着帝王玉时,也没有感到里面的灵气,莫非这块玉器不是一般的玉器。”
想到这儿,他对江海容说道:“那个,你取下这只手镯,给我仔细瞧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江海容失去心爱之物,不由凶狠地说道。
她只想着如何对母亲交代这件事情。
屋外的两个保镖听到江海容愤怒的声音,急忙跑进来,问道:“容姐,出什么事啊?”
“这个混蛋,把我的手镯给弄没了。”江海容举着手镯,不禁伤心地哭了起来。
“啊,这……,李真,这怎么会将这只手镯弄成这样子。这如何让我们向主人交代啊。”小毛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想不透,刚才好好的的玉镯,一下子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如一块石头一样,极是难看。
“是啊,李哥,我们知道你是一个高人,但也犯不着欺侮一个女孩子吧,这可是有辱你的名声啊。大哥!”大毛也心里惊惧不已。
他们给江海容当了几年的保镖,当然知道这只手镯的重要性。
不单是他们两人,一直在一边的田小婉及田主任也感到莫名其妙,不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要不然,我到时买一块同样的玉镯赔给